她被吓了一跳。
“谁!”
“是我,秦娘。”齐正平揽着她,嗅着她身上的香味。
秦氏双目惊疑的看着齐正平,低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齐正平反问:“难道不是你想我,我就来了吗?”
说完他就去将秦氏拉向自己,低头去亲吻她,大手褪去她的衣衫。
秦氏抽出时间呢喃:“不行,沈恒一会要来。”
齐正平道:“来就来呗,难道我还不比沈恒吗?”
秦氏被亲的七荤八素。
齐正平补充道:“你也很兴奋,不是吗?这样是不是更刺激些。”
秦氏逐渐在齐正平的诱哄中失去理智,任由他渐渐引导起自己的意识。
屋外刮起小风,如今的风是暖和的,吹在人脸上就像是扑在棉花中。
李容瑾坐在城南一家茶楼二楼,手中握着茶杯喝着上好的西湖龙井,笑盈盈的看着那间别院大门外被风吹的左右摇晃的月季花。
底下拾一路过,向李容瑾比了一个完成的手势。
李容瑾看后,就招呼他上来喝茶。
拾一上来后,李容瑾就已经为他沏好茶,示意他在自己对面坐下。
“多谢姐姐。”拾一乖巧坐下,捧着茶杯,小口抿着,“这个比郾城的茶叶好喝。”
他真情实意的看着李容瑾温和的脸庞,低声道:“姐姐,这次我们能抓住那奸臣的把柄吗?”
李容瑾笑着回应:“能,很快就能一箭双雕。”
拾一跟着弯弯嘴角,能为郾城百姓报仇,那自然是一件极好的事情。
不多会,沈恒的马车悄悄出现在巷子尽头,他面带斗笠,但凭着身形李容瑾还是很快就认出他。
最后马车上走下一位少女,身姿窈窕,脸带面纱,他们混在人群中,沈恒推开别院的门,二人消失在巷子中。
好戏要开场了。
别院很快就爆发出极大的声响,沈书瑶的尖叫声在院子外面就可以听到。
李容瑾心想,可以入局了。
秦氏狼狈的衣服都是匆忙穿上的,沈恒当众掌掴了她一耳光,齐正平想逃跑被沈恒抓回来就是邦邦两拳,眼睛都被打的带上淤青。
秦氏跪倒在地上哭。
沈恒恼羞成怒道:“你这个□□!!我一心一意待你,你却想着做这种苟且的事情,我就不应该相信你将你养在别院!”
“你就是为了和这奸夫方便厮混!若不是我今日瞧见,你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老爷,饶命啊老爷……我,我也是一时糊涂,我保证,我绝对不会这样了……”秦氏抓住沈恒的裤腿,卑微求饶。
“哟,这里好生热闹。”
李容瑾笑容明媚,手中拿着一把精致的镂空折扇,穿着浅红色的衣衫,裙摆随着她的步子摇晃,像是一朵盛开的莲花。
“秦霜雪,你不是被逐出我沈府吗,为何又在我沈家宅子中?”李容瑾故意做出惊讶的表情,看着秦氏狼狈的模样,她眼底笑意正浓。
她问沈恒:“父亲,这是怎么回事?”
沈恒一噎,转移话题道:“大丫头,你怎么来了?”
李容瑾道:“原是有事要找父亲的,听说父亲来了别院,我便来看看,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了。”
她说完就去看秦氏:“秦霜雪,你私闯我沈家家宅,还与你夫君在我沈家做出这样的事情!也太不把我父亲放在眼里了,来人,快去报官!”
李容瑾口中的“夫君”格外刺耳,沈恒听着眉头都不自觉皱起来,感觉像是将自己最后一块遮羞布给当众揭开一般。
他气愤的踢开秦氏,齐正平见状爬起来就要逃跑。
却不知围墙之下飞拾一轻松飞下,手中拿着剑直接横在齐正平的脖子上,少年眉目清冷低声道:“安分。”
李容瑾很明显是有备而来,秦氏也很快料到这个局面,她与沈恒求情:“老爷,我真不是私闯家宅,求您不要报官啊……”
不然她这辈子都完了,永无翻身之日。
沈恒还未接话,李容瑾便道:“哦?你说你没私闯家宅,难道还是我父亲放你进去的不成?”
“他因你之事被调遣邕州,沈家也因你没落,心中定然恨透你的,他又为什么要放你进这别院?这可是欺君的杀头重罪!依我看,你就是看着别院荒废已久,仗着当过沈家几天姨娘,便私自带着情夫潜入,行那苟且之事,今日又恰巧被我父亲撞见……”
李容瑾笑盈盈的说着,扭头去看沈恒:“父亲,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