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四目相对,苏长安认真点点头,“作为你的家属,我无条件支持你的工作。”
唐歌将额头抵上他的,在他眉心轻轻落下一吻:“二哥,我只爱你一个。”
这真是他听过最好的情话。
第二天是一个艳阳天,离开两周,院子里都长满了杂草,苏长安找出铁铲和铁锨等工具,一起蹲在地上清理杂草。
唐歌一直不懂,像他这种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不应该十指不沾阳春水吗?
从哪学的这么多技能,不光会做饭,会打银手镯,还会干很多农活,感觉比穷人出身的自己还能吃苦。
苏长安不高兴了,板着脸:“难不成在你心里,我是一个只会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
“不是的,”唐歌马上解释,“二哥,我只是好奇,你从哪学会的这么多技能?”
他扬起头,一脸骄傲:“我爷爷教的呗。”
唐歌噗嗤笑出声,虽然在外人面前,他很少提起爷爷,但每次涉及到老人家的话题,他总是会很骄傲。
“我爷爷很能吃苦,也常常教导我们要吃苦耐劳,”苏长安陷进了过去的回忆里,“他老人家永远以身作则,可不是光靠嘴说说而已。”
“他不仅亲自辅导我们理论常识,还教我们各种生活技能,有时候还会带我们去他当年下海做生意的地方参观,甚至还会带我们上山砍柴……”
唐歌默默听着,想起自己曾在网上搜索过他爷爷的名字,老人家不仅是北城著名的富商,一看就是很能吃苦的人,人物生平简介里,也写满了老人家的光辉事迹。
有这样优秀的爷爷,也难怪能培养出二哥这么优秀的人。
提起老人家,苏长安眼里泛着泪光:“我爷爷还教导我们,以后一定要做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如果我能拍出一部好剧来,也算做了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吧?”
唐歌帮他轻轻擦去泪水,宽慰:“二哥,你一定会的。”
你一定能拍出来一部好剧的。
“好了,不说这些陈年旧事了,咱们快点干活。”
日光很晒,苏长安怕她被晒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铁铲抡的飞快,很快就清理干净了院里的杂草。
最后,他用铁锨将杂草堆在一起,站在太阳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回头就看见她蹲在墙角,摆弄花花草草,他累得要死,她倒挺会偷懒的。
他没忍住,上前给了她一脚,力度很轻:“你之前不说要出去找野男人吗?你的野男人在哪啊?”
唐歌艰难直起腰,拿着小铲子指着他:“野男人就是你。”
她能有什么野男人,就算有,那也是他。
苏长安心情一片大好,将人抱进屋里喝水,短暂休息了一会。
等她额头上的汗水都散去后,他才说:“那我这个野男人要给你介绍一部电影,你去不去?”
“什么电影?”她问。
苏长安:“王晟的新电影,你之前不是去跑龙套,他对你的表演很满意,恰好他下半年还有一部电影,定好了让你过去演。”
唐歌一下子就猜出来:“是不是你给他投资的?”
不然她一个新人,凭什么能做王晟片子中的女主角?
不知为何,她隐隐想起一句话:人家就是为了这瓶醋,才包了这顿饺子。
没有她这个女主角,就不会有苏长安的投资,自然也就不会有这部文艺片的诞生。
她就是那瓶醋。
“你不要多想,只是一部文艺片而已,”苏长安丝毫不在意,“投资不算多,我也不指望它能赚钱,你拍着玩就是了。”
仿佛他一掷千金给她拍电影,只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他怕她会有心理负担,毕竟铺路这事,他心甘情愿为她做了,她大方接受就是了。
但唐歌怎么可能坦然接受?
她急的眼泪都掉了出来:“不行!二哥,你换个流量演员吧,我扛不了票房的,一定会赔钱的!”
“你干嘛有这么大的心理负担?我又不指望你赚钱。”苏长安将人抱在怀里,温柔地擦去泪水:“乖,这次拍摄也只是王晟导演挂名而已,投资真的不多。”
唐歌:“那这王导部文艺片,什么时候开拍?”
苏长安:“暂时定在了明年三月份。”
“明年三月……”唐歌想了想,又说:“那你把剧本发给我,反正我在家闲着没事干,不如早点背完台词。”
“这事不急,等开拍的时候再背,万一要改剧本,你不就白背了?”苏长安说:“再说你也悠闲不了多久了,马上就要忙起来了。”
唐歌有些不明白:“戏都拍完了,我还忙什么?”
“难道你忘了主题曲的事情?”苏长安提醒她:“咱们这部戏正在后期制作中,宋导之前不是相中了你那首怨江南么,现在就差你这首歌了。”
“你答应了宋导,要给怨江南填词谱曲的,都弄好了没?”
“哦对!”唐歌终于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