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奇利再笑就是第三次了,这也太抓马了,他没吱声摇摇头略微嫌弃的转了转椅子,还是忍不住想笑,他对吧台调酒师说,“你们这里是不是经常有球星光顾?”
“你说加纳乔吗?他是我们这儿的老板之一,但是不经常来,呃,他总是以卧底的身份出现,今天正好又让他演着了。”
“啊?哈哈哈哈…”克里奇利被调酒小哥给逗笑了,这都什么奇葩事儿。
打工仔吐槽老板爱演,倒也是人之常情。
“偷偷告诉你噢。”调酒小哥给他倒了一杯酒,“我知道你是曼城的那谁,这杯我请,我也是曼城球迷。”
“噢~”克里奇利瞪大了眼睛,接着又眯了起来,对着小哥举了举杯子,给了他一个赞许的目光。
实在是无聊的不想动,于是和调酒小哥眉来眼去一杯又一杯的把自己灌醉了。
直到自己成为最后一个客人,才拍拍屁股准备走人,坐久了一站还有点眩晕。
调酒小哥立刻扶住了他的胳膊,说这里有我的休息室,不如去我那里醒醒酒。
克里奇利感觉自己也没喝多少,怎么头重脚轻还走不成直线了呢,他说,“你是不是给我调玛格丽特了?那玩意我一杯倒。”
“没有,我调了午夜燃情而已,度数有一点高但保证你明天不会头痛。”
“算了,喝什么都一样,顺便问一下,你叫什么名字?”
“艾伯特·泰勒。”
“好,泰勒,希望明天早上我还能记得你。”
泰勒架着他往休息室走去,这时加纳乔突然从后厨出现堵住了两人去路。
“上班时间勾搭客人,我警告你,艾伯特,不是一次两次了,明天别来了。”
“老板,现在找工作不容易,而且你请人也不容易啊。”
“他是曼城的人,你无视店规是吧?”店规就是可笑的不允许勾搭同城死敌。
“好吧,那抱歉了,克里奇利先生。”艾伯特为了工作只好放人。
艾伯特一松手,克里奇利身子不受控制向前倾倒,加纳乔想把他接过来,可他没料到喝醉了的人是这么沉,直接被他推倒在身后的杂物箱上,差点把他腰折断。
“切…”艾伯特看不过去老板半路抢人,也不好说什么,只好不情愿的收工下班。
克里奇利不客气的趴在他身上,把他压在身后的杂物箱上动弹不了。
加纳乔眉心跳动,对这份接触说不上反感也谈不上喜欢,毕竟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个直男,而且这个家伙就算长的再好看那也是敌人啊。
“艾伯特,你腰好软。”克里奇利埋首在他颈间,大掌卡在他溜薄的腰线上,粗粝的大拇指钻进他的衣服里在那处细皮嫩肉上来回抚摩了几下。
极限弯曲,再弯下去加纳乔的后背都要平躺在粗糙的木制箱子上了。
“该死,你他妈清醒点,老子腰快被你压断了,还有,我不是艾伯特,我是曼联太子,你最好跪下叫爹,否则我入了你,faggot.”
“faggot?嗯,叫的真好听,来,让你感受一下faggot的战斗力。”
克里奇利接着酒劲儿,上身依然保持压制,一只手扣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腰带扣,一扳一拽像抽刀似的刷的一下就把腰带抽出来了,接着啪地一声抽在木箱板上。
这一下抽在加纳乔的耳边,震的他耳朵疼,他本能一闭眼,绷紧了大腿肌肉,感觉身子打颤,手臂也泛起了细小的战栗,张了半天嘴说不出一句话来。
懵了几秒,他突然抬腿顶了克里奇利一下。
这一下可是顶着了,克里奇利痛的差点当场去世。
他弯着腰向后退了几步,缓了缓,不顾肩膀还有些脱臼的疼,上前就握住了加纳乔的手腕,把他顶在墙面上。
两个人在狭窄的走廊里打了起来。
打着打着就打进了一个办公室,办公室有一个沙发床,加纳乔不断后退,腿弯碰到床沿,向后倒去的同时撕扯住了对方的衣服。
打架最终变成了一场激烈的壕夺。
年轻人喘着粗气,大脑放空,被克里奇利粗鲁的翻过来翻过去。
但他好强心作祟,即便是用力做着受的动作,也让克里奇利有一种被他攻了的感觉。
这一宿简直是做恨,那也挺爽的,让人不得不承认年轻人就是够劲儿。
早上醒来,克里奇利一睁眼就又重蹈覆辙了。这雪白硬朗的面孔怎么这么熟悉,叫什么来着。
他又把眼睛闭上了,努力回想前一天晚上都发生了什么,想了半天放弃了。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那张脸靠近了些,眼神凶巴巴的看着他,咬着牙说,“不许把这件事说出去,否则我…”
“怎样?”
“我…”他想了半天没想出来。
“我今天就回西班牙了,不会给你机会杀我的。”
“你知道就好!”
克里奇利终于想起来,他拍拍他大腿说:“可能我有廷人滤镜,像你这种小辣椒我一般不会吃,但你的腿真的太绝了,又白又细又长…”说着他就把手伸向了他雪白的大腿根。
加纳乔一脚就把他蹬床下去了。
两人在这一晚上不知打了多少架,房间里像遭了贼,比夺冠后的更衣室还乱。
而且身上腿上到处是莫名其妙的淤青和厚重清晰的牙印。
真的是茫茫人海,相识一场也算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