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破伤风,必须要打的。”
克里奇利转过身来,把手支在车窗上,对他说:“我已经原谅你了,不用麻烦了。”
“手机给我用一下。”他完全没有听克里奇里说什么。
“手机?”
“嗯。”
克里奇利以为他没带手机,要用自己的手机打电话,于是从兜里摸出来递给他。
贝林厄姆输上了自己的手机号,打了过去,直到自己的手机响了铃,才把手机递过去。
“明天你醒了打给我。”
什么?他竟然自作主张的把他明天的事给安排了,是当超巨当惯了吗?
“听着小子,如果回伯明翰的话,记得打给我,我可以带你去战神,那里很适合你这个年纪,而我现在有了更适合我这个年纪去的地方,在伦敦叫Nice,本来是我今天晚上要去的地方,全被你搅和了。所以明天不要来烦我。”
告别以后,克里奇利虽然打发了这个处处“关心”他的小孩,心里却有一点怅然所失,算了,他还是个小孩儿,来我家里会被吓到,再说看他那双清澈的大眼睛,一向慧眼识珠的克里奇利,也不确定他到底是不是。
被克里奇利拒绝的贝林厄姆,有一点小小的失望,他回去后一直盯着手机屏幕,心想他会不会改变主意主动发个信息给他,哪怕是说别担心,伤已经好了之类的。他认为的不要烦我是他不想麻烦自己吧,如果不打破伤风,是很危险的,贝林也不想把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
他抱着手机,想着想着睡着了。第二天,他起了个大早,本来今天是国家队集训日,他请了个假,说晚点过去,其实他是较早回伦敦的球员,不惜冒着耍大牌的风险,厚着脸皮跟教练请了半天假,他说自己的小狗生病了,要带它打个针。
所以他就一直在克里奇利家楼下等他,一直等到十点,他也没有下来,也没有打电话给他,于是他拨通了昨天的那个号码。
克里奇利在家休息,即便是昨夜没去蹦迪,也昼夜颠倒,现在还在被窝里没起床呢。
他听见手机嗡嗡的震动,摸起来懒洋洋的喂了一声。
话筒那边就传来一个朝气蓬勃的声音:“Hey Brian!早上好!哦不,是早午好!我是祖德。”
“Oh Jude!Jesus! christ!”克里奇利用枕头蒙住头,想起了昨晚那个对他关心入微的高大男孩,膝盖就隐隐作痛。
“我带你去打破伤风。”
“哦,该死的破伤风。”
“我就在你家楼下,而且我只请了几个小时的假。”
“我靠,耽误英格兰国家队集训这个罪名我可担当不起。”
“没事,不着急,我说的是带我家的小狗去打针。”
“好吧,你的狗表示现在想咬人。”
克里奇利迅速洗了个澡,拿上外套就风风火火的下了楼。
他刚上车,贝林厄姆就递给他一个早餐袋子,说,“你一定刚起来,还没吃饭吧?”
我的天,他是想当大哥,还是想当妈妈。克里奇里皱皱眉,看着他塞过来的一个纸袋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三明治和一瓶牛奶。
他说了声谢谢,便毫不客气的打开咬了一口。
“嗯,马可露丽的烘焙坊?”
“哇哦,你是怎么吃出来的?”
“我是个厨子。”
“是吗?”
“你不在英格兰混,当然不知道。”克里奇利双臂交叉在胸前,觉得名气也被他艳压到地底下去了。
“哈哈哈…谁不认识大名鼎鼎的Brian Critchley,我只是没想到他本人比电视上长的年轻许多。”
被他这么一说,克里奇利反倒觉得自己像个幼稚鬼,在21岁的小孩面前,各种出糗。
这时,他撩人的本性又蠢蠢欲动了,他瞄着他的胸肌说:“祖德,我只是看上去年轻,我阅历丰富的在战神不知当了多少期头牌,你想试试吗?”
贝林厄姆又是一脚刹车,停在了医院门口。
他没想到邀约来的这么快,这么直白,顿时有些口干舌燥,他慌慌张张的打开水瓶喝了一口水,说,“快去打针吧。”
克里奇利这回看明白了,他扫他的胸肌,他扫的是什么地方?
看来破伤风针只要不是打在他的dick上,今晚又是一个不眠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