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站在克里奇利旁边,比他矮半个头的吉姆刚想说,那是块冻鱼,接着又被厄德高打断。
“是你做的吧?厉害厉害。”他听到两声咳嗽以为做这道菜的厨师不好意思承认,夸错了让吉姆显得有些尴尬,只好把话咽了下去。
他们一边品尝交流一边拿起笔来打分。
打分期间,哈弗茨不时地抬头去看克里奇利的脸,好像在用眼神询问他,哪道菜是你做的,我给你个高分,可克里奇利回望的眼神总带着几分调情,让他看了难免想起昨夜的第一次,第二次和第三第四次。
最终的成绩可想而知,克里奇利全票碾压来当炮灰的吉姆。
比完了,吉姆很不服气,他觉得这次的评价太不正规了,一帮饿疯了的球员会评什么,要是后厨的厨师长和工作人员来评,绝对能吃出冻鱼的口感和不上档次的菜品来。
“结果已经很明显了,抱歉,吉姆.格林先生。”瑞奇开始送客。
吉姆气急败坏地摘下帽子扔在桌上,一边脱厨师服一边说:“我可是宝格丽的,他是个无业游民,不怕中毒尽管让他做。”
“吉姆,你在工作中给我使绊子也就算了,出来公平竞争再诋毁我,可别怪我告你诽谤。”克里奇利也不是一味退让的主儿,他还打算以后买下宝格丽,再让这个丑陋的家伙卷铺盖滚蛋呢。
“Fuck U!”吉姆骂了他一句,拿上包准备走人,走到门口时,又被克里奇利叫住。
“嘿,吉姆。”克里奇利走过去,手搭在他肩膀上,对他说:“你想知道那道清蒸银鳕鱼怎么做的吗?”
吉姆瞪着他,似乎很想知道又不好意思问。
“清理干净很重要。”(clear out有滚蛋的意思。)
送走了对手,克里奇利才感到有一丝丝疲惫,他要回去好好地睡一觉,养精蓄锐,来为明天的自助餐做好充足的准备,可不能再迟到了。
他还拎的轻哪些是重要的哪些是不重要的,但他的重中之重一定是sex,而且是不同的sex体验。
他刚准备上车离开阿森纳的停车场,就听见旁边的车滴滴响了两声,有人用遥控器打开了车锁。
这是一辆德国顶级奔驰AMG,操作性很强,性能一流,一般人开不了,难免会让克里奇利多看两眼。
接着车主就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穿着阿森纳红色训练服,白色耐克气垫鞋的哈弗茨迎面走过来。
不交谈两句说不过去。
“嗨!凯!”克里奇利冲他扬了扬手,“车不错,有品位。”
“夸车,夸我,还是夸自己?”
“夸自己没必要拐弯抹角,我比车帅多了。”
“哈哈哈……”哈弗茨笑他不要脸,但这张脸的确很难让人忘掉,特别是汗津津的起伏在上面,露出几分隐忍的陶醉感,是他见过最涩情的画面。
他抿了抿嘴唇,转移了话题,“不知道我有没有帮到你。”他还不知道结果。
“有。很多菜你昨天都吃过,我觉得自己很走运。不过,我的对手也帮了不少。”
“噢?为什么?”
“虽然我来晚了,但你们吃到的都是刚出锅的,而他都提前准备好了,以为自己很用心,物极必反,记住,食材永远是新鲜现做的才好吃。”
“我又不做饭,不懂。”
“你会吃就行。额,你们的那个金发小哥真的是个美食家?我听奇瑞说,他嘴刁得很。”
“嗯,差不多吧,他只吃空运的挪威新鲜海鱼,别的不吃,嫌腥。”
“嗯,那你千万别告诉他,银鳕鱼是我从冰柜里拿出来的。”
“什么?哈哈哈……你可真有两下子。”
“我希望你不是在夸我的职业。”
几句离不开搞颜色,哈弗茨摇摇头,接着说,“说正事,布莱恩,今晚北伦敦德比,我们的主场,你要来看吗?”
“额,对不起,我还不是会员,伦敦德比一票难求这我还是知道的。”
“赞助商给的,带你的朋友一起来吧。”哈弗茨从兜里掏出三张球票塞到他怀里,“如果有事来不了,球票卖了也值不少。”
“嘿!我打算裱起来的,怎么能转手呢。”
“那晚上见。”哈弗茨和他握手。
克里奇利则主动送上英式贴面礼,和他拥抱告别。
可晚上要加班准备第二天的big case,现在正打算回去补补觉呢,到底怎么办,他给他的两个好基友打电话征求意见。
好基友就是好基友,一致同意取消今晚的夜店见面,改为酋长球场,来看一场血脉喷张的北伦敦德比,阿森纳主场迎战热刺。
谁在乎克里奇利的事业,反正他又不至于饿死,给他一根黄瓜都能做四个菜,他们只在乎克里奇利能带来什么红利,当然还想听听他昨晚的艳遇,让人羡慕的优质alpha总是有相当牛b的资源,连位置绝佳的赞助商席位都能搞到手,还是三张票,下次是不是就能混上家属区了。
但克里奇利的本性他们是知道的,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渣的一塌糊涂,就像他顶着一张惨绝人寰杀人不眨眼的脸和一幅九头身比例一身腱子肉的好皮囊一样,是上帝派来祸乱人间的绝种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