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触感或重或轻。
不变的是他强烈的攻击性,压制住她。
宋枝去按他的手,没什么力气的,像一只猫在按他。
他吻过她的眉眼。
呼吸交缠。
两个人都chuan着粗气。
“好湿。”
他的唇落在她的耳垂,轻含着,说出这两个面红心跳的字。
他的吻不受控制地加重。
轻抵。
宋枝不安地往上缩,直到头碰上了冰凉的床头柜。
下一秒,她又被他往下拉回去,头顶被他体贴地垫了一个枕头。
他坐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略带迷离呆滞的眼眸。
一呼一吸。
无声地引,诱。
沈祈闻将衬衣的纽扣扯开了一般,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隐约可见块状分明的腹肌。
感觉到更深地危险气息在蔓延。
宋枝像一个猎物一样落进沈祈闻眼里。
她作势要起来。
身上没什么力气,她用胳膊肘支撑自己。
另一只手被他扯起来,搭在空中。
他口勿过的她的手心,沉沉的向下。
“帮帮我。”
四周都是昏暗的,只有窗外细碎的光洒落。
映衬着他。
朦胧之间,她能清晰地看到他棱角分明的脸滑下汗珠,滴落在她身上,淹没进去。
被逼急了。
他的手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捏上她的下颌。
寸寸逼人。
“枝枝,我耐心有限。”
“你选一个。”
他在黑暗中笑出声,透着妖异与诡谲。
宋枝的大脑瞬间清醒了。
五指张开,妥协的捏住。
她的一只手难以覆盖住,沈祈闻牵起她的另一只手引领过去。
他吻上她唇角被逼出的泪。
乘着一汪春水。
安抚地,细细吻过:“真乖。”
他轻而易举地将她面颊上的泪水都吻过,享受她因为他而破碎的模样,反而激起他更深的破坏谷欠。
被他桎梏,被他欺负。
最后哭着叫他的名字,求他放过她。
想到那一天,他低声笑了笑。
“手动一动。”
她像一个僵硬的木桩,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我……我不会。”
她说出这句话,脸红的发烫。
“我教你。”
耳边都是他的喘气声。
时间开始变得缓慢急了。
宋枝觉得自己的手心手腕都是疼的,忍不住问他:“你好了没?”
他将她的腰扣得更紧了。
“还不够。”
他的声音又沉又喘,说话间都是热气。
“你亲亲我。”
为了更快地结束这场酷刑,宋枝认命地将头埋入他的颈窝里,闭上眼,将眼尾的泪水挤出去。
吻上了他的口侯结。
轻轻的,伸出舌尖,轻舌忝了一下。
身上的人轻颤了一下,四周涌起一股燥意。
手心涌上了湿润,空气中的腥咸让这场暧昧更明显了。
沈祈闻起身拿起床边的纸,给她一一擦拭指尖。
她却哭得更伤心了,整个人都抽噎起来。
好像天塌了一样。
是他把人给欺负了。
沈祈闻起身坐开,怜爱的擦去她眼角的泪。
“怎么委屈成这样?”
她哭得太过伤心,好像这场欢愉带给她的只有伤害。
“枝枝,”他垂着眼皮看她:“不是今天也可能是明天,你总要走这么一遭。”
他叹慰了一声,内心勾起一抹无法言说的情绪。
说出来的话却温温和和的刺向她。
“你现在走出这个房间,我就放过你。”他边说着,边把衬衣扣到了最上面那颗,正襟危坐,又恢复了那个衣冠楚楚的模样。“怎么样?”
宋枝的抽噎止住了,水灵灵的眸子望向他,似乎在衡量他是否有这样的好心。
这是一场再明显不过的试探。
“你说你要和我结婚。”
“你爱我么?”
宋枝撑起身子,靠坐在床上。
“不爱你,为什么会想要得到你。”他不说话,反问她。
宋枝心跳如擂鼓,情、欲散去。
这是她最好的谈判机会。
“但是爱不是这样的。”
沈祈闻不知道从哪把灯按开了。
宋枝下意识的伸出手挡了一下眼角。
他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包烟,扯开,给自己点上。
侧着身子看着宋枝。
轻笑出声:“爱是什么样的不重要,宋枝。”
他吸了一口烟,手抚上她的脸颊,将她脸上的余泪擦干。
“我爱不爱你也不重要了。”
尼古丁过肺,他头微侧,对着一旁吐出烟雾。
沈祈闻伸手,将贴上她脸颊凌乱的发丝拨开。
“我想要你,宋枝。”
“从我确定这一点开始,你就是我的。”
他开口,对一切下了定义。
无关风月,无关情爱。
他想要得到她,就是最简单的理由。
这场谈判失败了,宋枝没办法和一个思想极端的人讲道理。
她妥协出声:“我想去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