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三年前醋劲就大,这会子酿了三年,要是真打起来,指不定要把他boss打成什么样呢!
思及此,柳言师赶紧劝阻:“你不会要去找南宫羽麻烦吧?冷静一下,别这样。首先,我跟他没有什么;其次,他阵法很厉害,他要是放阵法,你不一定打得过他……不,是一定打不过;然后,他现在是我boss,我工资还得靠他发,你要是打死了,我就没有工资拿了;最后,我真的跟他没有什么,一点也没有,我和他就是纯洁的金钱关系!”
应拂雪本来没想去找南宫羽的茬,因为柳言师会放松警惕,再次出现在交流会上,南宫羽确实帮了不小的忙。
就是南宫羽劝柳言师去交流会,他才好蹲点的——这事儿柳言师估计不知道。
但既然柳言师都这么说了,他还真得上心一下。
应拂雪危险地眯了眯眸子:“纯洁的金钱关系?我们之前也是纯洁的金钱关系。这两种关系,不会是一样的吧?”
柳言师:“……”
柳言师急得打自己嘴,赶紧否认:“不是!真的不是!他和我,就是资本家和牛马的关系。我打工,他给我开工资。除此之外,我们只是普通朋友!真的!”
应拂雪挑挑眉,成心逗弄:“普通朋友?所以,普通朋友,你第一反应是我要去打他?你怎么不觉得我会打殷豫?”
柳言师:“…………”
这不是你丫只吃南宫羽的醋嘛。
而且,就算殷豫这小子说他们哥俩好到穿同一条裤子,应拂雪也没有吃一丁点醋啊?!
可能因为殷豫真的纯纯24k大直男,只喜欢女的和扮成女的,对男的真的一点兴趣也没有吧。
“祖宗,”柳言师快泪目了,双手合十,求饶道,“活爹,学长,应拂雪,哥,你收了神通吧!我要是对他有一丁点意思,我这辈子赚不到钱,穷困潦倒,只能去要饭!”
估计也只有应拂雪才能让柳言师发这样的毒誓了。应拂雪不逗他了,说:“好吧,我姑且信你。我只是想让你回一趟家,收拾一下东西。”
“然后,”应拂雪微笑,“住到我这里。”
柳言师震惊:“现在?!”
应拂雪挑眉:“现在。”
“你不会要带我瞬移过去吧?”柳言师嘴角抽了抽,他记得应拂雪的瞬移技能没有在cd中,“这也太快了?”
应拂雪不置可否:“就是要快。”
柳言师:“……”
不是,哥,你玩真的?
柳言师表情变了一会儿。须臾,他说:“那倒也不必这么快……”
“不行。”应拂雪无情道,“就要现在。我盯着你收拾。”
柳言师:“……”
完了,彻底完了。
这是迫不及待要和他住一起啊!
他刚刚就应该扛着高铁头也不回地跑!
柳言师生无可恋地把手放在应拂雪手心里,说:“那行,走吧。”
只一瞬间的光景,两人就回到那处小公寓前。
柳言师最后挣扎一下:“你就在门外,我收拾好和你一起走。”
应拂雪冷声:“不行。”
无视柳言师的拒绝,应拂雪这次光明正大地走进柳言师住了三年的地方。
上次没来得及细看,这次总算有时间好好看一下了。
屋子不大,到处都是乱糟糟的,非常富有生活气息,是柳言师的一贯风格。应拂雪好不容易找地方落脚,柳言师开了灯。
于是,小客厅的茶几上,应拂雪迎面看到一个相框。
相框里,是两人之前在摩天轮上的合照。
应拂雪目不转睛。
柳言师:“……”
他有种出|轨被当场抓包的错觉。但仔细想想,他又没有出|轨。
所以他理直气壮“啪”地一下按倒相框,恼道:“看什么看,不准看。”
应拂雪抱臂,不看照片,开始戏谑地看他。
骗子。说不喜欢,结果还不是把一张破照片摆了三年。仔细看,相框旁边的烫金都掉了,一看就知道没少放手里盘。
柳言师进入卧室,应拂雪抬脚也要进去:“我和你一起收拾。”
一想到自己卧室里那些东西,柳言师立马警觉,关门,骂:“不行。你是不是有病?这里是11层,我能跑到哪里去?!”
应拂雪振振有词:“你会法术,你也会魔法。而且,这是在你家。我不放心。”
柳言师无奈扶额:“……我魔杖不是被你收走了吗?”
但应拂雪不听,应拂雪不管,应拂雪无视他的要求,推门进去。
目之所及没什么特别的东西,因为和应拂雪相关的东西都被柳言师好好藏了起来。
乍一看看不出什么;要是收拾东西,就会被发现了。
柳言师信誓旦旦:“我不会逃跑,真的。”
应拂雪好整以暇:“不信。”
柳言师几欲抓狂:“到底怎么样你才肯出去?!”
应拂雪抱臂:“你自己想。”
又是自己想又是自己想!柳言师气得来回踱了几步,最后像是受不了了,一把将应拂雪按在门板上,踮脚亲了上去。
应拂雪脑袋撞到门板,起初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愣了几秒钟,这才意识到柳言师在主动亲他。
他自无不可,眼中笑意愈深。
亲了一会儿,柳言师红着脸放开他,抹了把嘴:“……这样够了吧?”
“不够。”
应拂雪意犹未尽地抿唇,说,“一点也不够。我们现在是合法的婚姻关系,这只是最基础的。”
喂……
不要得寸进尺啊!
柳言师再次来回踱了几步,福至心灵:“老……老公。”
应拂雪心里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