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躺在身下温-香-软-玉的美人,刘远志迫不及待解开了腰带。
就在他以为可以得偿所愿,和美人颠-鸾-倒-凤时,后颈处忽然传来一阵剧痛。
他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小松伸手抓住他,没让他倒在沈映秋身上,随手将他丢到了地上。
再看床上的沈映秋,泪眼朦胧,花容靡丽,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妖精在吞吐迷香,令人头晕目眩,心跳加速。
小松只看了一眼,就像是被烫到般慌忙收回目光,胡乱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
走出内室,小松将香案上的香炉直接扔到了窗外。
这香炉里燃的是“牡丹风流香”,是烟花之地的老鸨用来对付不听话女子的下流之物。
再贞烈的女子,一旦闻了这香,也会变成荡-妇。
走回来,他又将趴在地上浑身瘫软的银果提溜起来,来到脸盆架子边,将银果的脸浸入冷水之中。
牡丹风流香要解开也容易,用冷水洗脸或敷脸就行了。
过得一会儿,银果恢复力气了,摇头摆脑地挣扎起来,小松便放开了她。
方才虽浑身没了力气,但银果理智上是清醒的,知道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
“多谢恩公!”
一得了自由,银果连恩公的脸都没看清,匆匆道了谢,便火速跑进内室之中,“夫人!”
瞧见夫人的模样,她吓得脸色惨白,夫人不会已经遭了刘远志的毒手吧?
掀开被子一瞧,见夫人身上衣裳还好好地穿着,顿时松了口气。
小松冲里头道:“用冷水浸湿帕子,给你家夫人敷脸,就能解了药效。”
银果立刻照做。
沈映秋一恢复力气,就下了床狠踹了刘远志几脚。
踹的不是别的部位,正是他的脐下三寸。
小松远远瞧见了,登时小腹一紧,觉得下-身也隐隐作痛起来。
这位沈夫人,是个狠人哪。
才解了药效,身上还有些虚软,沈映秋和银果互相搀扶着走出来。
沈映秋定定看了小松一眼,走到他面前,双手抱拳,朝他深深一拜。
“多谢救命之恩!”
小松忙托住她的手臂,不让她拜下去,“举手之劳罢了,沈夫人言重了。”
沈映秋:“于你是举手之劳,于我却是活命之恩,松大哥——”
小松:“咳,其实我不姓松,姓裴,裴松卿。”
沈映秋念了一遍:“裴松卿,好名字。裴大哥,你救了我,我不能没有表示,便酬谢你千两黄金,如何?”
她知道裴松卿爱财,既然是感谢他,那自然得投其所好。
裴松卿瞳孔一震,咽了咽口水:“千两……黄金?”
沈映秋:“若是裴大哥嫌少的话——”
裴松卿:“不不不,不少,这太多了,我实在是受之有愧啊。”
当然了,他只是嘴上这么一说,没打算真的拒绝。
送上门的真金白银,不要白不要。
沈映秋:“我的清白值这个价,银果——”
她朝银果伸出手。
银果机灵地递上钱袋子。
沈映秋将里头的金叶子、碎银子、银票都倒出来。
金叶子有十几片,碎银子有二三十两,银票有五百两。
她全都推给了裴松卿,“今日出门只带了这些银钱,稍后我会将千两黄金奉上,还望裴大哥莫要拒绝。”
这么多钱,还“只”?
而且听她的意思,这些钱并不包含在千两黄金的酬谢金里?
桌子下,裴松卿掐了掐自己的大腿,露出一个亮闪闪的笑容:“好说,好说。”
正要伸手将钱薅过来,就听她来了句:“不过——”
裴松卿的手又立刻缩了回来,他就知道,千两黄金没那么好拿。
沈映秋:“我还想请裴大哥帮我一个忙。”
裴松卿没有贸然答应:“你且说来听听。”
沈映秋看向内室中昏迷在地的刘远志,眼中闪过一抹冷厉的寒芒,“将刘远志卖进小倌馆,让他也体验一下,身、不、由、己的滋味。”
裴松卿眼中浮现一抹奇异的色彩:“你是说,让他被男人……?”
沈映秋点头,肯定了他的猜测。
裴松卿:“……你就不怕他事后找你麻烦吗?”
沈映秋:“所以我还需要裴大哥帮我做一件事,让他自顾不暇,没工夫来找我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