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说起他的死状的时候,他的反应有些兴奋,正常人听到这样的惨状,应该都不会兴奋吧?”
变态才会。
姜茳听着,忽然扭头说:
“我提起王建国死状的时候,你也很兴奋。”
未清宴:……
咳咳,这就尴尬了。
“我这只是单纯的……对未知事物的求知欲在作祟,和他不一样。”
未清宴难得还解释了下。
哦?
是吗?
在姜茳的眼神攻击下,未清宴摊手,不装了。
“好吧,我就是单纯的变态,喜欢重口味的东西。”
这还差不多……
“那之后怎么办?他不可能说出自己妻儿的真正死因,这不是实锤自己吗?肯定会守口如瓶。”
姜茳摇着头。
“可以问问其他村民,比如林河的父母,他们都应该知道一些吧,只是可能会没那么具体,毕竟我和林河都没在现场。”
说起这个,姜茳点点头。
“不过……”
未清宴忽然停下了脚步。
“我还有一个更好的办法可以佐证一切,不需要问任何人,甚至还可以利用这个证据,让他们开口。”
什么?
姜茳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开棺验尸……”
姜茳:……
整个人差点摔进田里了。
做个人吧!
怎么能想出那么……损的点子?
“可我们没有法医啊,而且随便验尸,是要经过很严格的程序的,不能随便。”
姜茳毕竟是警察,还是很遵守规则的。
“你师傅可以啊,一个尸体被车碾压,骨头肯定会留下痕迹,他能判断出来的,至于所谓的程序嘛……”
未清宴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膀。
“成大事者何必拘泥于小节呢,找到真相更重要,我们偷偷摸摸的不就行了?”
不!不可以!
姜茳拉住了她后就直接用手铐将两人铐住。
“未小姐,我们不可以知法犯法,从现在起,你不能离开我半步,不然哪家坟墓被掘了,我都要算你头上。”
未清宴:……
她真的只是开个玩笑……别当真啊……
拉扯着未清宴就去了林家。
姜茳很老实,直接给卫国平说了一切,包括未清宴想要掘人家坟墓的想法。
“干得不错,危险分子确实是要控制住。”
未清宴:……
“我真的只是开个玩笑。”
卫国平呵呵了两声。
“别人可能是玩笑,但未清宴,你别忘了你家里有精神病史。”
未清宴:……
好吧,她记住教训了,不该说的话不说,别玩火自焚了。
之后卫国平就问了林母林父,关于陈大夫的妻儿死的那件事。
毕竟是六年前了。
“他妻儿啊,走得很突然,当时我们正在田间劳作,就听到大家说陈大夫的妻儿好像从山坡上滚落下来,摔死了,是村长发现的,去到的时候,尸体都盖住,什么都看不到。”
“但听说挺惨的。”
“陈大夫因此消沉了很久,连他妻儿的葬礼,都没有精神,跟丢了魂似的。”
众人看了看彼此一眼。
也就是说,没人看到过死者的尸体?
“你们见到过陈大夫检查自己妻儿的尸体吗?”
卫国平问林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