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锁匠否认了自己的杀人行为。
“好啊,那你说说,乔老大婚宴那天晚上八点到九点之间,你在哪?有人给你作证吗?”
林河质问他。
“八点到九点我在喝酒啊!但是我白天喝得有点多,就去醒酒了,到处逛呢。”
你要问人有没有人见到,肯定是有,但这个记忆是模糊的。
因为那天人太多了,大家都专注自己的事,谁知道碰没碰到过呢?
“既然你拿不出证据证明你八点到九点之间没有人证,那我只能把你当成是犯罪嫌疑人了。”
林河说着,过去要把他带走。
李锁匠激烈反抗,喊冤,一把抓着村长的手臂。
“村长!我没杀人,你应该知道的,我怎么可能杀人!村长你要帮我啊!”
村长被拉着胳膊,脸色不是很好,他看向了林河。
“他确实没杀人。”
村长又是怎么知道他没杀人的?
“乔家婚宴那天晚上,大概八点半的样子,我看到了他提着酒,一个人坐在田埂上胡言乱语,他喝醉酒就喜欢耍酒疯,直到九点,他才从那边回来。”
什么?
为什么一开始不说?
“你怎么确定他从八点半到九点都在那里?”
林河皱眉问。
如果李锁匠的这个证词是对的,那就麻烦了。
“因为田埂只有一条小路通往乔家,那方向我正对着,抬头就能看见他有没有回来,随时都盯着的。”
如果八点到九点的时候,李锁匠都在外面,那先前林河和未清宴推测的,八点杀一人,九点杀一人的猜想,就是错的。
而他九点回来后,就找了桌坐下,和大家一起喝酒了,不在场证明很完美。
“哈,看吧,我就说你们别瞎弄,李锁匠根本不可能是凶手,我爹的话,你们总不能不信吧?”
王建国像是看热闹一样,摇着头,宣布两人的失败。
“不!”
林河相信自己的直觉。
虽然第一案可能有问题,但是第二案绝对不可能出错,他都当场抓住他了,还找到了证物。
“那就不说第一案,说第二案。”
谁说两案就非得是一个凶手的?
“这东西,是杀死许家夫妻的真正凶器,而这凶器,是他听到我要搜屋后,偷偷去山里埋起来的,这又作何解释?”
提到这个,李锁匠直接呸了一声。
“我都说了,那不是我的!是你们栽赃陷害我弄出来的,你要我怎么解释?”
“你证明啊,你倒是证明那是我的啊!”
又来,又是这一套。
“村长,你什么想法?”
林河问村长。
村长看着那一套证据,说了句十分“公正”的话。
“小林子,不是叔不信你,而是你都没有经过专业的化验,你怎么确定这东西就是凶器?你有证据证明那是凶器吗?他有个特殊的癖好,也不是我们能管的。”
林河被气笑了,村长摆明了是站在李锁匠这边的。
“它不是凶器?死者脖子上的痕迹和这皮带上方块吻合,而死者原来用来勒死的皮带根本就没有方块,这还不能说明问题?”
“还有那个簪子,未清宴……”
他喊了声未清宴,未清宴从兜里拿出了一支来。
“这是我从许家家里搜出来的,和李锁匠埋起来的簪子一模一样,连图案都一样,你说,许家出现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李锁匠手里?”
未清宴看了一眼李锁匠,问他:
“还有,李锁匠你是个光棍吧?村里连个单身离异的都没有,你这簪子哪来的?”
李锁匠又呸了声!
“你个小丫头,我就知道你在等着我呢!首先这个东西不是我的!其次,就算是我的,我就不能有个心上人吗?这村子里没有,其他村子就不能有,镇上的就不能有?”
至于那个所谓的形状……
“至于你说的那个什么方块不方块的,你说是我弄得,我还要说是你弄的呢,你偷偷潜进去印上去,就为了栽赃我,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