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找村长求证吗?”
不会问到这个消息就直接跑过来找她了吧?
林河摇了摇头。
“我去找了,王建国说村长出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又等了两小时,人还是没回来,就只好先回来了。”
没有通讯工具就是麻烦。
“恐怕是故意避开的吧?”
未清宴摸着自己下巴说道。
很难不让人想到,村长在故意躲人,是为了报复今早上她说了那番话?
这个村长还真是不配合啊。
“谁知道呢,现在不知道怎么办了。”
他有些苦恼。
找不到突破口啊。
未清宴忽然打了一个响指。
“我倒是有两个办法。”
哦?
“一呢,你可以去找王建国问,这人你要说他不知道一些猫腻,我是不信的,但他吧……有个缺陷就是你问了他关于李锁匠的事,他那大漏勺怕是要传到本人耳朵里。”
会打草惊蛇,这可不太好。
“二呢,你去找李锁匠,他不是喜欢喝酒嘛,你带着酒去找他,以聊天的方式趁他喝醉了,套话。”
显然,第二种更合适。
“你这主意不错,但……”
林河有些羞愧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他酒量太好了,是村里数一数二的,我跟他喝,怕是……自己先喝趴下……”
未清宴:……
“你自己想办法!”
未清宴都懒得说了。
怎么啥啥都不行哦。
不过在此之前,未清宴提出了一个要求。
“你要再看一次死者?”
“哪一个?”
未清宴指了指二,也就是第二案的死者,许家夫妻。
“看他们做什么?”
林河觉得有些奇怪。
未清宴扭头问他,
“你知道宋慈的洗冤录吗?”
林河:……
“我虽然无法确定死者的死亡时间,也无法解剖尸体,但我知道一个常识。”
什么?
“有些伤口的淤痕,不会立刻显现出来,要隔时间。我只是想看看,再查验下,会不会有什么意外的发现,避免遗漏。”
林河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你读的书倒挺广泛。”
未清宴直面他的目光,眼里都是坦然。
“难道你没有那种,为什么世界还不灭亡,人类还不死光的那种发疯的想法吗?”
林河:……
他没有……
一般人……也不会有……吧?
未清宴啧了两声,摇了摇头。
“看来你果然过得不错,说真的,你要是觉得世界太美好了,就来大城市打工吧,你打过工就懂了,世界还是毁灭比较好。”
想起什么,未清宴嫌弃的摇着头。
真是不好的记忆。
林河:……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回来?大城市真的……每天都很崩溃的。”
“社畜的苦,你不懂。”
她羡慕地看了他一眼。
林河:……
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最后,两人趁着天快黑之前,去看了第二次的死者的尸体。
依然还在那个柴房。
林河说不动,就没人敢动,大门锁着,没人能破坏。
落日余晖下,阳光照射过来,尸体躺在地上,呈现一种诡异的场面。
林河看到有些心惊肉跳,还好他不是一个人。
未清宴倒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她上前蹲下,手里戴着口袋开始翻看起了尸体。
看着忙碌的未清宴,林河总有种错觉。
“未清宴,你大学毕业后,做的什么工作?”
他真的很好奇,未清宴从凶案发生后,表现得比他一个警察还更像警察。
难道是同行?
不可能吧?
同行她早就利用自己身份了,而不是借着他来。
“研究员。”
嗯?
“什么研究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