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因为特殊,晚宴开始就一直坐在主桌,和乔老头一起,还有其他一些村民,一直在喝酒,中途除了上厕所外,就都在,他的不在场证明没有问题。”
而且厕所是相反的方向,就算他真的是利用上厕所的时间杀人,时间也不够,杀人砍头藏工具,还要栽赃陷害,这一系列,时间太紧了。
“我们推测的第一案不是确定了,凶手是两个人的可能性更高吗?”
是啊,这样才能将两个人制服,但未清宴又亲自推翻了。
“可根据第二案两个死者,或许我们推错了,一开始……凶手就只有一个人。”
一个人?
“同样的手法,进房间的人,是死者熟悉且会放下戒备的人,他们为这个人开了门,利用祝福喝了点什么,不就能让两个人失去意识吗?”
同样的作案手法,不也可能吗?
这是果推因。
它有缺陷,所以只能算作是一种可能。
“但这只是一个可能,两个人或者一个人,都有可能,我们不能完全都排除,问题还是出现在时间上。”
未清宴说着,从椅子上直起了身子,用手揉着太阳穴。
“我总觉得……遗漏了什么……”
虽然听完了整个证词,但依然没抓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到底是哪里忽略了呢?
根据时间线,凶手也只能是九点到十点不在的人,可根据这个来,就只能找到跟上次一样的结果,没有其他新的嫌疑人出现。
“既然第一案实在盘不出来什么,那就从第二案开始。”
她果断放弃了第一案的思考。
“倒推也是可以的。”
她说着,忽然兴奋了起来。
“第二案,我不是说了三个可能吗?如果真存在第三个凶手,那这个凶手一定得拥有钥匙,对吧?”
是啊,林河点头。
“但拥有钥匙的村长,能做第二案,却无法做第一案,他如果只做第二案的凶手,就没有一个能说服人的动机,所以他也必定要排除嫌疑。”
是这样,林河再次点头。
“那么我们换位思考下,除了村长外,还有谁……能拿到钥匙!”
柴房的钥匙。
“你是说……有人偷走了村长的钥匙?”
林河思考着这个可能性。
这也算是。
但如果真有人偷走了村长的钥匙,再还回来的话,那就只可能是一个人……
“凶手如果是村长身边的人,偷走钥匙再还回来还不能被察觉的话,那这个人就只能是王建国了。”
林河说出了答案。
村长家里也只有王建国和村长两人,身边的人就只可能是他了,只有他能做到。
“而且找到嫌疑人的时候,他就在人群里,是他跟踪我们泄露了嫌疑人的事,如果他是凶手,那他就是在引导大家找到替罪羊!”
想到这里,林河开始兴奋,但很快,他就失落了起来。
“不,不对……他脚受了伤,他能利用你所说的办法弄晕两人后,再杀死,但第一案是爬屋顶,他一个残疾,怎么做到的?”
毕竟他受伤是未清宴和他有目共睹的。
但未清宴反问他:
“谁看到他脚上的伤口了?”
“隐藏在绷带之下的皮肤,你真的能确定是受了伤的吗?”
林河:……
对啊!
没看到啊,那也有可能造假。
他迅速翻看了下第一案的证词,王建国因为生病,晚上也没有去参加宴席,但当时因为他脚伤,自然被排除了。
可如果他的脚伤是假的话……
“你回来那天,他莫不是故意刺激你,让你做出什么防备的行为来,然后借着受伤来掩盖自己……”
好一个王建国……
他竟然小瞧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