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之前刘家村的村民想去报官都不顺利,那宁藏锋与郑玉书想去,自然也不会有例外。才走了不到二里地,赫然见几个黑衣人在前面徘徊。
“四面都是山,这里是唯一出口了。”藏身暗处的宁藏锋与郑玉书道。
郑玉书道:“他们只有几人,若是我二人硬闯,应不是问题!”
“那…”宁藏锋道:“我们直接闯过去?”
“嗯!”郑玉书点头,尔后拿出随身之器,两寸长的东西,一甩成长器。
“夫子这…”宁藏锋忽然对郑玉书手里的兵器起了兴趣。“我就见你用过寥寥几次,它叫什么?”
“它没有名字!”郑玉书道:“当初我是见它好随身携带,又不易伤人才用了!”
宁藏锋道:“那日去郑家,我是见夫子用剑的,那般潇洒之态,我都没见过第二次。”
“剑器虽利,但易伤人,那次…”郑玉书扯了扯嘴角,没再继续说下去。
“好了,我不问了!”宁藏锋凑近与郑玉书额顶额头。“逝者已矣,那些事我们都不提了。”
“嗯!”郑玉书点头。“我们走吧!”
“好!”宁藏锋也拿出随身匕首。“我打头阵!”
宁藏锋说着便冲了出去,未与那些人废话半句,下手便是杀招。
“你们是什么人!”
那些人问,两人确实半点不理,直到将他们全放倒。
“夫子!”宁藏锋去到郑玉书身边。“怎样?可有受伤?”
“还不至于!”郑玉书说完执了宁藏锋的手。“走吧!晚些只怕被其他人发现了!”
“嗯!”
两人离开刘家村,然那县衙着实是远,走了两日才到。
“这趟闲事管的,我都有些后悔了!”现在县衙门口,宁藏锋抱怨着。
郑玉书笑着揉了揉宁藏锋的头。“真不管,只怕日后藏锋要时时想起了!”
“夫子就是了解我!”宁藏锋深吸口气。“罢了,都到这里了,该去鸣鼓了。”
宁藏锋去拿了锤,名了鼓。过了片刻,确实有衙役出来,不过不是问他们有何冤情,而是:
“去去去!哪里来的混账,这时候鸣鼓,是想搅和大人午睡吗?”
“午睡?”宁藏锋听得气不打一处来。“这都下午了,他还午睡?”
“大人的事情,用得着你这刁民来置喙?”那衙役显然是经此事惯了的,拔刀十分顺手。“赶紧走啊!再不走仔细我不客气!”
若是换旁人,大约被这一吓就走了,但宁藏锋可不信折合邪,当即三两下制服了那衙役,押着他问:“我来报案,你们这衙门就是这样对待苦主的?”
“我…我也是奉命行事!”衙役被押得动弹不得,手臂上还传来阵阵疼痛,叫他不敢再嘴硬。“小爷饶命!”
“饶你可以!”宁藏锋道:“带我们去见你们大人!”
“这…”衙役犹豫的瞬间,宁藏锋将他的手往上一提,顿时听他一顿鬼哭狼嚎:“痛痛痛…”
“带不带?”宁藏锋笑问。
“带带带!”衙役这次答应的干脆,只怕慢了,那条胳膊没了。
“早答应不就好了!”宁藏锋将衙役往前一推。“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