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郑玉书握住宁藏锋双肩,缓缓将他推了躺在身侧,尔后翻身置于其上方。“若是待会儿你反悔了,就告诉我!”
“我才不会反悔!”宁藏锋说着环了郑玉书脖颈,挺身亲了上去。
郑玉书先是回应了一阵,慢慢地主导起来。过了一阵,手指轻触上宁藏锋衣襟,并捏了一点点拉开。
“郑兄!”就在郑玉书与宁藏锋天雷勾动地火,就要燃起熊熊烈火时,袁夫子不合时宜到来,且因为往日习惯,门都没敲,直接进了。
“袁兄…”郑玉书忙不迭将宁藏锋拉开的衣襟合回去,并快速用被子将其盖好。
“哟!我可来的不是时候!”袁夫子举着灯,一眼便看见床上露着个脑袋笑的宁藏锋。
“咳!”郑玉书尴尬地咳了一声,去将灯点好。“袁兄深夜到访,可是有事?”
“有!”袁夫子也是个淡定人,揶揄了一句就算过了,后将一封信递给郑玉书。“郑兄的家书!”
“我的家书!”郑玉书皱眉,踌躇了片刻后,才将信打开,却是越看脸色越不好。
袁夫子问:“可是郑兄家中出事了?”
郑玉书收了信。“我母亲病重!”
“如此,郑兄可要赶回家中?”袁夫子问了又补充。“若是郑兄着急,这告假一事我替你秉院主!”
“多谢袁兄!”郑玉书道:“不过不必!”
袁夫子倒是疑惑。“郑兄不急?”
“急是急的,不过我娘向来如此!”郑玉书说完打发袁夫子走。“多谢袁兄将信递来给我,天色不早,你也早些回去歇息吧!”
“那我便不打扰了!”
袁夫子去了,郑玉书回到床边。宁藏锋从被子里出来,从后面抱住郑玉书。“怎么了?”
郑玉书道:“我爹要我回去!说家中变故!”
宁藏锋奇了。“你方才可说你娘病的!”
“我爹是说我娘病了,但他如此言之凿凿!”郑玉书说的摇头。“我却是不信的!”
宁藏锋将下巴放在郑玉书肩上。“能跟我说说你的事吗?”
郑玉书道:“我本是淮南郑家长子!”
“淮南郑家?”宁藏锋歪头想了片刻。“有些耳熟!”
“我家在淮南还算大家!”郑玉书这便娓娓道来。“本来家中叔伯加上我父亲六人,但就为了个家主的位置,互相残杀,现下就剩我爹一人了!”
“你家…”宁藏锋不敢相信。“竟是如此腥风血雨?”
“嗯!”郑玉书点头。“我爹本是要我做下一任家主,但我实在看不得那些,适才离了家,栖身在这书院里!”
“难怪夫子气度不凡!”宁藏锋在郑玉书脸上亲下。“原来是大家族出来的!”
“呵!”郑玉书自嘲一笑。“我倒是宁可不生在这个家里!”
宁藏锋问:“那现在你爹给你家书是想做什么?”
“他要我回去!”郑玉书道:“名义是母亲病重,实则是为家主之事,先前他也这样叫我回去过几次!”
宁藏锋问:“那你回去么?”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母亲真是病重!”郑玉书垂了眉眼。“总是要回去的!”
“我跟你一起回去!”宁藏锋笑道:“正好我也去见见我那婆婆!”
“婆婆?”郑玉书听这称呼,只觉哭笑不得。
“我是你的妻子!”宁藏锋倒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你娘自然就是我的婆婆!”
郑玉书无奈叹气。“你可真是个大宝贝!”
“我本来就是你的大宝贝!”宁藏锋得意道:“如果你不疼我,换我疼你也行!我没有娘,正好你也不用叫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