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引起江卓吃醋,长得比大部分男人都白的杨柏,有着和秦曦家遗传一样的酒窝,被她怀疑是她早年丢失的堂哥。然后托江卓去探查。
“我看了他的档案,他是贵省某县某村人,48年7月出生,和你说的出生日期不一致。但很奇妙的是,他的籍贯在你说的寄养老乡家是同一个公社的不同大队,距离不算远。”
江卓表情微妙,疑点不止地点问题,还有肤色和身高,众所周知,贵省本地人,基本肤色较深,身高不是太高。而杨柏完全不一样,当地人说他是祖坟冒青烟生出的麒麟子。
这,从遗传学上好像不是很能说得通。
秦曦有相同的怀疑,“怎么刚刚好就是同一个地方不远处?我想想,我妈说当年二伯他们回去找孩子的时候,寄养的老乡全村都因为匪难死的死,逃的逃,他们当时还去周围的村子询问过,都说没有见过老乡和那个孩子。”
“那如果他们村在附近,我二伯他们应该也去过。要么杨柏不是我家人,要么他现在的家人有问题。”
她皱着眉,“那这种情况,我要不要告诉二伯他们?一切怀疑都是我们的推测,完全没有证据。”
她为难地想着,现在国内还没有亲子鉴定,判断亲属关系可咋办?
江卓抚平她紧皱的眉头,“别着急,人就在那,有疑点总能查清楚。不然先问问堂哥有没有什么胎记?要不要告诉二伯的事情,你可以和爸妈商量一下。”
秦曦拍开他粗糙带着老茧的手,被疼痛转移了注意力,“别把我额头搓红了,别人看见还以为你家暴我呢!”
“你说的有道理,我先和爸妈电话说一下。那你请假探亲的事情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丑女婿见泰山啊?”
江卓轻轻一拍完全没有痛感,反而讪讪看着媳妇微红的额头,嗐,用力不当。
“我最近会出个任务,回来就可以请假。”
“要出任务?什么时候去?”秦曦略紧张地看着他,带着不舍。
“后天去,明天给你买足够的食物,你吃腻食堂,可以请朋友来家改善伙食,这样对方出力,你出食材,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好吧~那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哦!我在家什么都好,不会亏着自己的,你在外安安心心地工作,我等你平安回来哦!”
秦曦不顾天热,依偎进丈夫的怀里,抱着他撒娇。
江卓也舍不得,抱紧怀里柔软的媳妇,“好。”
*
江卓出差的日子,秦曦把工作和训练排满,让自己忙起来,便不会有低落和思念的空隙。
如此一来,时间还真的过得飞快,昨天江卓安全回来,只更黑了些瘦了些,带着些小伤。
今天确定休假时长,江卓下班回来便告知媳妇,可以收拾东西准备出发探亲啦。
他这个毛脚女婿也要面对岳父岳母的审视了,压力山大!
秦曦得知好消息,便同步请假,兴冲冲地回来收拾行李。
刚刚穿越的时候,秦曦面对电话那端距离遥远的父母,没有什么感情。
但这几个月秦父秦母对她的殷殷关切,无处不体现舔犊之情,时不时给她打电话,写信,寄东西,关怀她身体健康否,受的伤转好否,饮食睡眠良好否,心里舒泰否。
那暖心的话语,体贴真挚鼓励款而非打压款的教导,那多个沉重的价值不菲的包裹,让秦曦把他们当做自己的父母。
她也时不时给父母邮寄东西,西北和海岛的特产,也写信打电话,关怀他们的身体,撒娇如常。
所以现在能回去见他们,她自然非常高兴。
至于担心被怀疑灵魂不是同一个人?
她完全不带怕的,一则她很多喜好习惯和原身都一致,另一则她拥有原身全部的记忆。
至于性格方面,人都是会变的,自从原身16岁到文工团,他们之间相处的时间短之又短。
“紫菜、海带、虾干、鲍鱼干、马鲛鱼干都要带去,还有什么可以做礼物的吗?你第一次上门,按照礼节是需要带礼物的。”
江卓也在收拾,他负责把媳妇找出来的东西整理到包裹里。
他自制几个藤箱,外形和现代行李箱一致,还有把手方便提拿,有锁扣防盗。
“你之前说要给堂姐表姐的贝壳风铃还带吗?给小孩的椰子糖呢?”
“哦哦,对,我去找找,我记得放在这个屋的柜子里。”
“我还准备了烟和酒。”
“我看看,两份是给我爸和我爷爷的吗?”
“是的,还需要给大伯二伯准备吗?”
“我也不知道诶,不然我问问妈妈,如果不够到了苏市再买吧,东西太多,你哪里拿得了。”
“这些算什么,我都能拿。我能背两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