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景寒又坐上了轮椅,是被龙德、龙星推着出来的。三人抬头仰望着那忧伤抚琴的白衣少女,被她的旋律所蛊惑,仿佛都在找寻,在失去的痛苦中能够找到一丝抚慰。云翾的爱,爱的深沉,爱的大意。
子木的眼圈又是红红的,零的心一揪一揪的,疼的不是个滋味儿。他也在想,为何皇夫玄青就从未说过他爱云翾,他真想回到皇宫去问问,可他知道云翾有自己的傲骨,她不允许。坐在轮椅上的楚景寒小声的自言自语“:她爱的那个人究竟是谁?为何不爱他?可惜了这么好的女子”。
龙星的眼圈也有些微红“:主子,属下想娶她,可她应该看不上吧?”
楚景寒的眼眉一立,看向龙星,龙星被主子那冷厉的眼神吓了一跳,赶忙解释道“:属下是有感而发,心疼云翾姑娘,没有真要娶她的意思”。
龙德却道“:你真要娶人家,人家也不嫁你,除非咱们王爷娶。但咱们王爷已经有四个女人了,所以人家肯定也不会嫁给王爷的”。
楚景寒听的心塞,想把这两个二货打一顿,生死不论的那一种。零,听不下去了,不由分说将还在弹唱的云翾直接抱下了屋顶。
“:翾儿,明天就要开始给寒王爷解毒了,得早些休息,不许再瞎想了,要知道你不是一个人,还有我”。
“:主子,您还有子木,子木不等无痕主子同意了,子木愿永远追随主子”。
小翠已经哭得稀里哗啦,她听到动静,从屋里跑了出来,哭着道“:奴婢也愿誓死追随主子,主子您别苦着自己”。
云翾看着他们,苦笑道“:我没事了,让大家担心了,零把东西都搬下来吧”。
楚景寒看着云翾道“:我们进屋谈可好?”
“:屋中摆放的都是为你解毒的东西,空间有些狭小了”说罢,云翾向屋中走去。
楚景寒则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对身后的两个二货说“:明早过来看我,现在你们推着轮椅回吧”。
龙德愣住了,主子这是什么意思?龙星赶忙踹了他一脚,还不快点,推上轮椅跑了。零跟子木将躺椅搬回了屋里,二人也下去了。楚景寒则直接躺在了云翾的床上,那床上好闻的梨花香,让他沉醉。他又想沉沉的睡去。
“:不知道为什么一躺在你的床上,本王就困得不行。云翾,总归明日本王要在这里解毒,七天七夜呢,也不差这一晚,今晚本王便不走了,可行?我们可以彻夜长谈,就像好朋友那样交交心可好?”
“:哼!”云翾笑了笑道“:你睡床,我睡躺椅,交心就不必了,你的心永远不会放心交给别人”。
楚景寒无奈的叹息一声“:云翾,他是谁?为何伤你这么深?”楚景寒贪婪的呼吸着云翾残留在枕头上的梨花香。
“:没有谁,也没有谁伤我,这只是我心中的执念,与他人无关”。
“:也就是说那个人不知道你爱他,对吗?”
“:你很聪明,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
“:云翾,如果你能放下执念,你会不会选择无痕?”
“:不会,我与无痕只能是好朋友,因为我们是一种人。为了一个爱人执着一生的人,哼,我想,我是他心中的执念。呵呵,瞧我,为何回答你这种愚蠢的问题,时间不早了,睡吧”。
“:这怎么会是愚蠢的问题?”楚景寒又有些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