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景寒被瞪的一脸憋屈,我只是解毒好不好,又没干什么,怎么感觉自己已经十恶不赦了似的。云翾开始给楚景寒施针,从头顶的穴位开始下针,楚景寒注视着云翾的每一个动作,当云翾的手触碰他的面门时,阵阵梨花香扑面而来,楚景寒就觉得好闻,浑身上下都觉得舒服踏实,楚景寒很喜欢。云翾的动作优雅从容,伴随着云翾的一声轻呼“:夺命针,起!”
云翾的指尖迅速轻弹银针的针头,所有的银针共鸣,嗡鸣声响起,楚景寒就觉得顺着针的走向,有一股暖流在全身上下游走,他舒服地闭上了眼睛,沉沉的睡去。
自从自己中毒后,他几乎没怎么睡过一个完整的好觉。就连云翾给他启针,他都毫无反应,云翾也无语了。零,走了进来,欲将他叫醒,云翾摇了摇头,给他盖上锦被,便穿上披风出去了。
第二日一早,楚景寒睡到了自然醒,睁开双眼,看到陌生的房间一愣,立刻起身,才发现自己还光着上半身,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在云翾的屋中睡着了,他怎么能在云翾的屋中睡着了?而且还睡得这样沉。人一起床神清气爽,他有多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云翾的医术真的是高明,让人折服。难怪无痕让子木跟过来贴身保护她,无痕是不是对她动情了?也罢,这样的女子值得更好的男子为她动情,无痕配她有些低了。
他穿好衣服刚要出去,就听到了云翾与子木的谈话。云翾斜躺在院中的躺椅上看着医书,子木陪在旁边。
“:小木,若云翾要让子木你永远跟随,如零一样,小木,你可愿意易主?”
子木脸一红“:主子喜欢姑娘,若姑娘点头,整个心月楼都是姑娘的,包括主子在内,到那时,姑娘自然就是子木的主子”。
云翾放下医书,笑着看向子木“:小木若我不点头,只跟无痕要了你,你可愿与零一起护在我的左右?”
“:姑娘,主子对姑娘的要求,定然有求必应,子木听主子的,主子说让子木跟随,子木就跟随,姑娘人美心善,子木能跟随在姑娘身边是子木的福气,主子估摸着做梦都想陪在姑娘身边,但他没有子木命好”。
“:呵呵…”云翾笑出了声,屋中的寒王爷莫名的就觉得心口堵得慌,他推开门出了屋,迎面就看到斜躺在躺椅上的云翾,那慵懒的小模样,美眸流转的看向他“:景寒,你醒了,身上可感觉轻松了吗?”
云翾的一声景寒,叫的他心中莫名就喜欢,堵着的感觉立刻就烟消云散了。
“:非常好,谢谢你,云翾,你的医术当真是好,本王对解毒很有信心”。
零用过早膳回来了,换子木去用早膳,子木道“:王爷可要一同用膳?”
“:你先去吧,本王回书房,一会儿再用”。
云翾道“:景寒,我用银针封住了毒素,但只能保你七日,这七日之内,你虽不必再用内力压制毒素,但也最好不要使用内力,不要有剧烈的运动,万事都没有绝对,一切仍须谨慎小心”。
“:云翾,你放心我会的,东西我让龙星他们加紧筹备,争取在七日内筹齐备全”。
零却不悦的道“:下次看病去你的房间”。
楚景寒的老脸一红,莫名觉得这零,有点可恨,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本王的好不,本王就是睡了又如何,又不是跟云翾睡在一起,你急什么眼?他干咳了一声,点头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