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曾相识的场景。
她疑惑地骗了偏头。
“是服务员,不用管他。”他似笑非笑,说。
韶宁睁大眼睛,扭过头,看见撑在自己脸侧的手臂有一颗殷红的守宫砂。
“啊,被发现了。”
她挣扎的动作被轻易制止,江徒水湿软的银发滴着水珠,他幽幽地盯着身下的韶宁。
“终于抓住你了。”
“那天我可是忍了一整夜呢。”
门外的江续利用自己和江徒水一模一样的相貌,喊来了服务员开门。
听着门外的声音,江徒水俯身亲亲韶宁的眼尾,“怎么,想要邀请他一起吗?”
他的手一路向下,造访曾到过的地方。
韶宁发出几声呜咽,听见江徒水说:“待会他又要用那些术法对付我。”
“不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她的唇瓣被他吻了吻,韶宁意识模糊,像一条濒死的鱼,她攥着床单,感受到江徒水顺手拿过领带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你们那天用了这个吧?”
什么,居然又是领带……她看不清了。
身体的触感更明确,超越了其他感知,以至于她没有听见门开的声音。
服务员还没来得及往里看一眼,门已经被那个银色头发、脸色阴沉的青年从内关上。
韶宁眼睛上的领带被人解开,她睁开眼,对上江续不显喜怒的眼睛。
江徒水从后面抱住她,“用这具身体的话,那我也能去除阴气。”
“你不也很满意吗?干嘛只看得见他一个呀。”
“就剩最后一次了,你今天想要谁?”
韶宁说不清身上哪里难受,眼尾无意识流出来的生理性眼泪被他舔掉,她看见江续单膝跪在床前,帮她揉着被捏红的脚踝。
“选一个吧。”
她分不清谁在说话。
“没关系,”江徒水抽出手,看韶宁难受得又要哭了。“我们长得一样,又有共感,选谁都一样。”
“要不,”他挑眉看向江续,“让她猜一下,谁是谁?”
“就像,梦里那样。”
韶宁身体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