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米安不知道哪找来了一架直升飞机和两套校服。

特蕾西有些无语，“我们这么明显的过去，真的不会被发现吗？”

“他还没掌握完自己的技能，你潜行还没过关？”达米安带着调侃和刻薄的小玩笑攻击了特蕾西。

“早过关了，你来开。”

特蕾西扣完最后一颗扣子，戴上了达米安递过来的耳机。

“理所当然。”达米安看起来对会开直升飞机这件事还是有点骄傲在的。

特蕾西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会达米安的这些小情绪。

随着高度的攀升，两人离地面上的建筑越来越远，特蕾西朝下看去，一个个楼房和行人像是玩具中的小人。

特蕾西伸出了手，似乎是想要把地上的建筑拔地而起，世界都如同变成了她手中的一盘棋局，一股难言的激动和澎湃在心中炸开。

达米安开直升飞机和他开蝙蝠车都属于有一手，有一手在于速度都不像人能开出来的。

还没等特蕾西好好享受这种掌握一切的滋味，狂风就糊了她一脸。

“达米安！！！”特蕾西放大了音量，咬牙切齿到想把达米安赶下去自己来。

“别激动，我们时间不够。”达米安倒是风轻云淡的，全然不顾旁边人的崩溃。

特蕾西甚至开始在心里庆幸自己没有戴假睫毛。

哥谭到大都会不是很远，但也需要一定时间的。

而达米安，将这个时间压缩到了几十分钟。

从一开始的不适应，特蕾西已经可以很好调理自己和头发的关系了，她现在唯一担心的是，达米安这样飙飞，布鲁斯会不会出动蝙蝠飞机追他们。

到了大都会的地界，特蕾西又开始担心超人会不会突然出现在她旁边，让两人谨慎驾驶，假设达米安的直升飞机也需要遵循规定。

事实是，这种情况确实出现了，超人用着他的招牌姿势出现在了达米安旁边。

“你们为什么来大都会？蝙蝠侠出什么事了吗？”

达米安连目光都没分给这位蝙蝠侠口中的红色童子军。

“如你所见，开直升飞机。”好歹算是解释了，尽管达米安的语气是那样不耐烦。

克拉克和达米安还有特蕾西都搭档过，对于达米安的状态不足为奇，他对于自己总是很恶劣。

他将目光看向了特蕾西，已经默认了只有特蕾西可以正确转达达米安的意思并制止他一些不好的行为了。

特蕾西头疼的蹙眉，“现在，慢下来达米安，我们不需要太急。”

达米安不满‘TT’声出现，他再次加了速，就在特蕾西准备出声时，又慢慢的把速度减了下来。

超人称赞的看了眼特蕾西，又疑惑的在两人身上扫了一圈。

“你们……为什么穿着这套衣服？”和我儿子同款，克拉克没把后面的话一起说出来，说不定是蝙蝠侠准备让孩子接受大都会的阳光呢？

特蕾西摆平了一下身上衣服的褶皱，清了下嗓子，“今天是我们上学的第一天。”

听到特蕾西的解释，达米安莫名其妙的笑出了声，引得克拉克频频往他的方向看。

“真的？”或许是因为达米安的笑声，克拉克不太确定两人话中的可信度。

他想听心跳判断，但发现蝙蝠侠似乎早就教导过两人在氪星人面前控制心跳频率，克拉克什么都没听出来。

“当然。”特蕾西用手肘轻轻碰了一下达米安，她可不敢当着别人家长面说是准备去欺负你家孩子。

都暗示到这种地步了，达米安非常给面子的敷衍的嗯了一声。

克拉克狐疑的走了，他还要上班。

可怜的社畜。

明明和哥谭离的不远，大都会却早就已经开始下起了雪。

银装素裹一片，煞是好看。

“马上到了。”达米安出声提醒。

“这就是小乔的学校？”特蕾西好奇的看向下面正在踢足球的男孩们。

达米安没回答特蕾西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停好直升飞机后，他先一步的跳下了飞机。

帅气的超级英雄式落地。

特蕾西没忍住吹了声口哨，跟着跳了下去。

“唔…希望超人没用超级听力吧，那太犯规了。”

“他要工作没时间管。”

达米安和特蕾西一起站在楼顶边缘，狂风将两人的衣摆吹起，极其像个反派。

放中国的小说里，就差桀桀桀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