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也是打你。”又秀鳌故意这么说。他当然想打燕骀,报复回去。可比起燕骀这个没轻没重的家伙,又秀鳌自然更恨孟康。
“想打我可以,去床上打。”孟康咬住又秀鳌耳朵,磨牙般吮咬。“让你打个够。”
热气滚进又秀鳌耳中,他嫌恶撇头。拳头硬了,反手一坨就锤在孟康胸膛,努力挣开。
孟康不痛不痒将人抱紧,搬个塑料模特似的,强行把又秀鳌固定在怀。又秀鳌已经懒得动弹,僵直着像条冻死的鱼,倔强把腰背绷直打挺,不愿意与孟康身体接触。
孟康纵容又秀鳌的小任性。“把人带上来。”孟康的手分开又秀鳌两条长腿,用一条结实大腿给又秀鳌坐了条凳。又秀鳌岔开腿坐在孟康腿上,十分别扭。
又秀鳌蠕动着想换个姿势,却被孟康如同机械铁臂的手死死固定。发觉又秀鳌动作,孟康掐了把又秀鳌身上软肉。“再乱动就把你锁了。”
后背紧贴孟康胸膛,又秀鳌气闷地黑了脸。双手抵着孟康的手臂,使劲儿想从中挣脱。
孟康见人不听,就把手放到又秀鳌身后,撩开一截衣服。又秀鳌僵硬着不敢动弹了,他发觉孟康是真的没脸没皮。现在殿堂中人满为患,孟康的掌心贴在又秀鳌皮肤上,握住了又秀鳌腰际。
那柔韧的腰肢被抓出一团软肉,孟康并没多少用力。这个男人并不喜欢在完美的画卷上留下痕迹,所以这只是个威胁意味十足的逗弄。
可如果又秀鳌还是不安分下来,孟康贴心懂事的副总埃德莫莉,已经快速准备好了手铐脚镣。埃德莫莉虽然没有观看孟康与又秀鳌互动,但时刻关注着孟康的声音。
并不是每句话都要听清楚—— 一般情况下,孟总有需求时会提高一些音量,让他们能够及时安排。
又秀鳌老实了下来。
不老实不行,那只孟康的大掌搓汤圆儿似的一路往下。孟康放肆,又秀鳌却完全不愿意在外人面前被撩拨。
又秀鳌是个享乐派,这也就注定又秀鳌可做不成坚贞不屈、身如死尸的烈男。孟康如果真要在大庭广众之下玩弄又秀鳌,那么,纵使又秀鳌心中有十二万般的不乐意,身体也会不争气地有反应……
那可就太丢脸太羞耻了!
又秀鳌漆黑着神色,木看身体坐在孟康腿上。他努力把自己当作木偶,可脑子里刚才略过的想法让又秀鳌从脸到后脖子都红了一片。
两只耳朵更是火红如花瓣,在光照之下,是两只可爱可口的肉片。孟康馋得想去咬咬。但孟康刚有动作,又秀鳌就意识到了,倾身躲开。
孟康沉默一会儿,坏心眼冒了出来。男人开始一踩一踩地抖腿,故意搞坏颠着又秀鳌,让又秀鳌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耳朵越发蒸红。又秀鳌身上换了一套衣物,是正国古风左衽斜领,细竹枝与祥云满月的黑色套装。挺酷有型的同时使得又秀鳌此刻清冷卓绝的气质越发如雪中青松,松上白霜。
然而外表看上去俊美如铸的青年,在孟康的恶趣味之下,衣物之内,金丝雀、星环与日月、珍珠的链衣晃动。
又秀鳌感受到了对称环绕,到腰后去的好几条链子如细蛇游动着。它们早已与又秀鳌的体温融合,贴在又秀鳌身上时只是带来了些异物感,并没有引起又秀鳌的怀疑。
在孟康身边这几天里,又秀鳌所穿着的,哪一件不奇怪特别呢?但又秀鳌还是低估了孟康会玩的程度。
胸口正中是垂挂的细链与珍珠,正摇晃摆动,撞击在又秀鳌的胸前。又秀鳌抿着唇不吭声,他的手指用力,抠紧孟康手臂上的衣物。
又秀鳌的脸红得快如同蒸熟,闷不吭声埋着脑袋。孟康不再上下抖腿了,他开始横向摇动腿部。
又秀鳌指节泛白,令他抓狂的当然不是一件链衣。而是包裹在下装布料之内,过分繁复的装饰物品。它们也不乖巧,随着孟康恶劣的捉弄,同时摇摆狂舞。
又秀鳌极轻地吸吸鼻子,委屈害怕着旁人的发觉。他既感觉自己像个淫饿寂寞之人,正荒荡地不顾他人在场,就玩起了玩具。又感觉自己实在是可怜无辜,被迫成为了玩具的试用者。
还是个强制可恶的商家强卖!根本由不得又秀鳌退缩拒绝!
“埃德莫莉!你凭什么扣除我这个月的工资?!”一声咆哮从听筒里冒出,拯救了差点被欺负哭出眼泪的又秀鳌。
埃德莫莉眼明手快捂住手机了扩音器位置,很想挂掉电话——但电话那头的人是燕骀,一个响当当的黑客大佬。所以埃德莫莉挂不掉这个强行打进她手机里还自动接通的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