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还是头一回****,给个反馈?下回还找你。”
“宝宝你真***啊~”
“宝宝你叫什么?”那星拂开又秀鳌掩盖脸貌的乱发,露出又秀鳌光洁但满载红云的俊俏小脸。眼角的泪水是他逼出来的吧?那星对此感到骄傲。
不愧是他,战绩可查,从不败倒。
又秀鳌湿着水眸,橘子灯在亮如白昼的包间内不算明亮,但晶莹剔透,清澈见底。
“又秀鳌。”又秀鳌轻声颤着,念自己名字也碎得快随风飘散。好在包间里封锁得严严实实,没有风也没有刮走又秀鳌轻轻的声音。
那星重复了下这个名字,“有点奇怪。”少见的姓氏,少见的名字,听不出什么含义。像是少数民族,又像是某种语言的音译。
“我叫那星。”
那怎么行,那不行,那行……
“叫老子星哥。”
那星抓着又秀鳌的手臂,提溜着人单臂抱起,直条条竖着,抱个枕头似的带进浴室。
“星哥。”无奈的声音幽幽,又秀鳌筋疲力竭地耷拢脑袋,挂在那星臂弯,还紧紧抱着那星脖子防止掉下地去。
这包间里配备了浴室,虽然有点小,但也算得上豪华酒吧配置。
拐弯的最后一瞬,又秀鳌的视线落在地上。他像是困意席卷眼皮闭着,却是用余光扫到那只不安分的小眼睛。
那已经掉在缝隙角落,几手拍不到什么直白画面。
这些混进屋的小眼睛都被又秀鳌设法遮盖或破除去掉,那个异能大概是隐藏的家伙并没能够多抛些进来,或是提前进包间安装。
再加上那星了解这华尔区,刚进门就扔出了屏蔽器。最后留下的这个只有录像功能,也被弄到了沙发边缘看不真切。
最多能看到点偶尔探出的胳膊和腿,还有波涛滚滚的影子。这样既保证了可以拔动孟康的情绪,也保证了又秀鳌这具皮囊的安全。
尽管又秀鳌并不认为人类能够危胁到他,但擎苍说得对,又秀鳌目前的身份还是个学生。
附着在针孔摄像头上的橘色小点比沙尘更微,身影不可见。它静静等待,要保证万无一失啊。
幽幽深夜,乌云与薄烟会月。天上光色暗淡,地上繁灯比众星。
那星捧着手机,摁灭了其他灯,只在壁灯点点光芒里,拍下闭目的又秀鳌。
现在,那熟透番茄般的艳红早在雪白上褪下,慢慢透出轻盈柔软的粉。等最后的热意消散,又秀鳌身上被火烧得蓬蓬乱乱的羞涩就会归为虚无。
那星拍出最满意的一张照片,备份了好几个,才放下手机,关掉最后的光亮。
照片里的青年白里透粉,白如雪,粉如花。是雪中粉玫瑰,娇嫩香浓,也是粉色云朵棉花糖,松软蓬松,或是刚出炉的草莓奶糕,软甜可口。
所以夜幕黑透,那星带人回了他住的酒店,特地给又秀鳌选了款女式浅粉色的睡裙。
雌雄莫辨的人身着粉裙,就如春日娇花鲜妍。
那星心想:他很喜欢。
喜欢到这段时间以来连连不利的求药之旅,也变得舒缓。
那星手臂上的纹身凶猛,在夜里已完全不见。混混粉毛张扬炸毛,竖得像个刺猬尖锐。唯有夜里要睡觉了,才服帖地垂在脸畔。
混混闭上眼,抓握住又秀鳌的手,将人端正的睡姿破坏。那只手骨节分明,细瘦纤长,在那星掌中弱弱挣扎几秒,便无奈可怜地乖乖被那星攥住了。
那星心满意足勾着唇:从小到大,不管要什么,他都能得到。
又秀鳌如此,其他东西也是这样。
只有一个让那星饱受挫败,如今也还没有获得。
他要异能!
——普通人的日子多无趣啊。
但这么些年里,不论那星如何努力锻炼身体,打架搏击,打了多少异能诱导剂……全都是狗屁东西!
什么用都没有。
没关系。正如从前错过现在也与他同床的又秀鳌,那星从不认为,他会得不到异能。
异能诱导剂没用,那就还有正国被禁的异能觉醒剂!6%的觉醒几率,是异能诱导剂两倍多。
纵然会有些痛苦,可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所以为了异能觉醒剂,那星加入黑邦来到了莫里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