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亲吻!你看看啊!脖子以下啥都没有!!——亲吻也不能写了吗?
有点冷啊!
又秀鳌咬住那星的舌头,橘眸水汪汪的,看上去快哭了。他在终于停顿的那星注视下,抓住那星烫得他皮肤发痒的手掌。
为控制那星不再乱来,又秀鳌还将手指插/入那星指间,与那星十指相扣。又秀鳌抬头,只有嗔怪娇柔之态,没有恼怒排斥:“你慢点,没有不给你……”
另一手理了理衣服,人群熙熙攘攘。又秀鳌在其他角落里看到叠在一起的人,两个三个,几个都有。
长长的睫毛抖抖,莫里斯真开放啊。又秀鳌把脑袋放在那星颈窝,小动物示弱蹭蹭,“我们去包间。”
那星顺着又秀鳌的动作,也注意到了酒吧角落里隐藏在音乐声中的狂浪拍动。耳中青年声音轻柔温软,靠着他依赖与祈求。
那星“异国他乡遇见差点一夜的心动对象,那人却在威逼自己的条子身边”那种火气,终于化为怜惜。
他一定是被那家伙逼的。
那星想起又秀鳌在擎苍身边愤懑委屈(其实又秀鳌面无表情)的样子,心里冷哼:那男人也不怎么样嘛。
“你也只能对我撒娇了。”那星硬声硬气把又秀鳌裸露腰腹的衣服拉下,顺手扯扯衣服,将鼓包盖住。
又秀鳌茫然,什么撒娇?
因为激烈缠吻,位置已经从酒吧桌几推着高脚凳移到墙角。又秀鳌被那星吻得挺直腰板,后背蹭上了墙。
此刻,又秀鳌被迫脱离了身下凳子,那星将他牢牢锁住按住逼吻,落唇不停,让又秀鳌完全成为那星身上挂件。他被那星抱着,一条腿翘着晃悠,一条腿搁在凳下抵住地面,身体快要麻木。
那星的手垫着又秀鳌,不让他飞上墙去。粉毛混混爪子不老实,狠狠捏了把又秀鳌的屁股。柔软紧实的手感让那星留恋,捧着又秀鳌便长腿用力,将人托抱着带走。
“我没有。”又秀鳌抓住那星衣服,扁唇,弱里弱气反驳。
他才没有撒娇。
紧抱又秀鳌坐着的那星撤出大长腿,用力抱着人站了起来。还颠颠那两肥团厚实的肉,把不肯下地的又秀鳌稳稳托住。“还说不是撒娇。”
又秀鳌木木地吊住那星,声音幽幽:“我腿麻。”
“你都没知觉的吗?”
那星冷嗤:“谁像你这么娇气。”
娇气?又秀鳌呆住。像树袋熊牢牢挂着那星,“谁娇气,我吗?”
那星抱了树袋熊走向服务生:“对,你不娇气谁娇气。”才吻一会儿就受不住不要了;不过吹点儿冷风那小腰就一个劲往他怀里缩;这么点时间就麻了腿不肯下地……
可娇气。
“谁都没有你娇气。”
又秀鳌听不得这种污蔑,当即就要反驳:他身体素质在上古学院那群大学生里已是佼佼者!
但那星说完那句话,就转头看向服务生:“给我们开个包间,要最好最舒服的。”
青年流畅的莫里斯语霸道冷硬,他理所应当地傲慢无礼,服务生脸上的怒气还未显现,看在那星随手掏出的一张金卡,就已经变成灿烂阳光。
“先生请随我到这边。”
有那星的手掌托着又秀鳌,他自然地垂着两条长腿任由那星抱着走。路过酒保时,又秀鳌低眸瞄了眼酒瓶,就伸长手将之够走。
那星脚步一停,看着又秀鳌提起放在他肩头的酒,拍拍又秀鳌臀尖。“酒量不行就别喝了。”
上次喝成那样差点被人下药带走,要不是遇见他——呵,要不是被那家伙截胡,他们早在一起了。
又秀鳌抱住酒瓶,有点肉但不多的脸颊贴在那星脖颈处亲昵蹭蹭,“我喜欢喝嘛。”
又秀鳌这句是真话。
作为一棵草,自然不会有人比他更喜欢饮料。酒也是饮料,又秀鳌便也沉迷于喝酒醉酒。
适当的酒精可以催动气氛,发展暧昧,也有助于维持运动时的兴致,和之后的睡眠。
那星伸手,把酒从肩头放在两人相贴的胸前。那点儿不多的凉意,也让又秀鳌轻颤一下,抖着激灵微微瞪圆眼睛。“只此一瓶。”
又秀鳌垂下了眼睫,打下一片浓密阴影。他将手隔开酒瓶,温热的掌心贴上冰凉的酒瓶。敞开的外套松松垮垮,衣扣全数解开,只剩薄薄的贴身棉衣保护身体不受冷风吹袭。
又秀鳌缩了缩,不满地把自己埋在那星身上,鼓着脸颊紧紧贴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