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苍微妙的心情短暂掠过,他箍着又秀鳌的腰肢,将人举起。顺手持住又秀鳌细长直腿,让又秀鳌夹住他的腰部,大掌稳稳托住丰满翘臀。
擎苍抱着人慢慢往床的方向走去,越走越吻得深入。
又秀鳌垂着双腿,按着擎苍的肩膀,脑中思绪混沌。与颇具攻击性的外表不同,擎苍的吻温和柔情,稳重而踏实。
没有迫切的压迫感,没有激动的索取,只是平静温柔地舔吸,似正轻柔对待吹弹可破的果冻。
这种温情让人能够得到舒缓放松,身心愉悦。可见,擎苍吻技十分出色。
又秀鳌在一次擎苍微停,给他换气调整时略略侧头,脸颊软肉蹭到擎苍鼻尖,吐气中还有清甜的酒味。
又秀鳌喝了许多‘果酒’,大部分是些什么橘子橙子味的,现在口中还有甜甜的橙香。
柔嫩的皮肤暖热,蹭在擎苍鼻尖,轻轻的力气,让他有些发痒。擎苍感觉又秀鳌撒娇似地环住他的脑袋,猫儿嘤嘤般夹着嗓子软语:“我是纯一,不当0的。”
擎苍停在床边,沉默两秒。嗅着又秀鳌身上并不难闻的酒气,托了托手里不重的软肉。“就你这小身板儿,还想上我呐。”
又秀鳌侧回头,蒙蒙双眸情意绵绵,仿佛眼前即为此生挚爱。“嗯啊~所以,你要让我*吗?”
一股子骄矜的小傲气,可又软绵绵地憨态可掬。哪怕嘴里简单粗暴的话,也如此清爽直率。
可爱。
擎苍眸色深深,定定看会又秀鳌,张嘴咬了下青年微微翘起,志得意满的唇角。
“可以啊。”
又秀鳌无所谓擎苍会不会拒绝,又秀鳌断定没有人可以拒绝他。
而擎苍,都是发泄,都是解馋。怀中人提出时,擎苍不在意1、0。
达成共识后,又秀鳌蹭蹭擎苍的鼻尖,奖励性地给予了一个清纯亲亲。
擎苍调转方向,抱着人进了浴室。先放热水在浴缸里,再将人放上垫了毛巾的洗手台。
“先让我试用一回。”擎苍的声音微哑,握住又秀鳌的小腿。在又秀鳌坐不住向后仰去,腾出手把人稳住,手落在又秀鳌后腰。
又秀鳌的后腰敏感,温热的大掌存在感明显,他下意识绷了绷小腹,手指抓皱擎苍肩膀衣服:“什么?”
擎苍挑眉,手上在又秀鳌脊柱线摩搓一把。而后三分惊奇地发现,手下的人顿时身体震颤。擎苍脸上笑容加深,像要刻在唇角:这么容易挑逗,很容易被人欺负到崩溃。
——此处省略两百字——我看你还要锁我几段话——高审好烦——不想改文——改文困难户——
但擎苍现在没有更多动作,他还记得又秀鳌在郑增身边时的模样。看上去柔情似水的温和青年,眼中的平静冷淡才是真面目。
纵然毛皮光滑柔顺,好摸好捊,可小狐狸不仅有爪子,还有犬牙。若是过分,惹得急了,小狐狸就会猛然掏出爪子,或者尖牙,把人教训。
虽然又秀鳌的教训看起来也温柔,可这才第二面呢。
擎苍想,来日方长。
哗啦,哗啦。
这家酒店装修不错,模拟的海浪潮声涌动。光听着就能让人在脑中想起,蓝色的海水推向岸边,风浪一波一波,拍击干净美丽的沙滩。
海浪逐风,一重一重波涛你推我挤,永远后者居上,高过前者。波涛如怒,挤在狭窄里,无法泄声。
衣篓里,一件件胡乱堆叠。
似乎竹笋被剥干净,露出了嫩滑柔软,鲜甜清爽的笋白后丢掉的笋壳。
可笋白支立在地,恰比大风来临时吹歪的不倒翁,抗不住狂风,一次次差点躺倒。好在周身被暴起竹筋的土地固定,结实地将它拽住。
风声在波涛汹涌里被压得很低,闷闷沉沉,听不到放肆高昂的叫,只有呜呜呃声可闻。
天气冷凉,温热的水波逐渐火热,烧得沸腾滚烫。
又秀鳌的手指终于控制不住狠狠抠住擎苍肩头,风波平息后终于慢慢坐稳,被擎苍拉着伏在他的肩上。
又秀鳌的呼吸有些颤,缓了一会才哈着声控诉句话:“后面,你在发狂。”
擎苍声音平静带笑,将人托着抱了起来。“抱歉。你忍着不喊的模样,太性感了。”
又秀鳌磨了磨牙,他没有高声宣泄的习惯。这个习惯常让有些人想逼他一把。擎苍这家伙也是这样,得亏刚开始还以为他是个温柔的床伴。
“不许再发狂。”又秀鳌挂在擎苍身上,低头嗅他正在沸腾的血肉气息。眼中满是深麦色,隆起的肌肉每一块都饱含力量。对又秀鳌而言,堪比撒好孜然的炙烤五花肉。
闻到香喷喷的气息,又秀鳌神色渐渐迷醉,忍不住低头悄悄露出尖牙。
“可能做不到。”温热的水浇在两人身上,冲去污白之浊,淅淅沥沥地落下地面。擎苍宽厚有力的声音怀中人听了,莫名觉得有点欠揍。“你很对我的胃口。”
意思是,擎苍会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