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秀鳌向来早睡早起,有固定的生物钟。今天玩闹到五六点钟,早就困得不行。
所以又秀鳌洗洗倒头就睡,半点没理会精力满满,让人把房间布置得香气四溢,火热诱惑,还一个劲暗示等他出来他们玩到天亮的郑增。
然后沐浴结束,欲求不满的郑二少带着点寒气钻进了又秀鳌的被窝。搂着又秀鳌的腰,在闭目皱眉的青年耳边吹气:“你别动,我来。”
又秀鳌觉得有些烦躁,伸手便是推拒,不愿折腾欲念。
白毛狐狸似的美人微微蹙眉,娇娇怜怜。男人撬开美人艳色的红唇,强嘬猳弄如柔软花瓣的香舌,欺负得甜液直溢。那红唇兜不住,浪至颊边。
郑增细细舔去。
在又秀鳌困意与热意交叠,烦躁地蹬腿撑手躲避时,郑增手脚并用,扣住又秀鳌挥开动作的手,压在又秀鳌头顶,把人制在怀中。而后,郑增又大腿挤进去蹬开的腿弯,推得又秀鳌脚踩在床。
“你干嘛~”
被折腾的美人困意终是被打压,又秀鳌哼唧着拉长声音,软软抱怨。
郑增听得心都酥化了,忍不住握紧又秀鳌的手腕,再次左手压着又秀鳌,右捧住青年美面,就是一顿热切的深吻。
粗粝的呼吸带着强势长舌,挤开又秀鳌秾艳软滑的嘴唇,压迫清秀香舌与之共舞,跳起旋转的华尔兹。它不知疲倦地卷着软舌从堂中跳到角落,细致舞遍。像个可恶的监工,逼得小舌津津尽泄,劳累疲倒。
先前睡意朦胧时又秀鳌便被郑增压制,没能得到先机反推。现在□□在郑增不断挑拨里已经燃起,又秀鳌也只能沉浸享受。
又秀鳌被吻得口舌全麻,失神放空,呼吸急促与心跳频频。
郑增是极限运动爱好者,潜水冬泳马拉松,玩转世界攀登巅峰,肺活量和体力是又秀鳌完全不能比拟的。
哪怕又秀鳌并非青涩少年,亲吻自会换气呼吸,可也受不住郑增一吻就是十几二十分钟,漫长深入。
耗尽了力气,又秀鳌也推不开性质高昂的郑增。软绵绵的舌头被郑增挑逗刮舔,一寸寸揉搓躏坏。
“放/唔/哈、我~”一句话被吞没音节,破碎可怜。眼中迷蒙无力,挤出湿润水光,滑过眼角。
“不行了?”郑增松开又秀鳌的手腕,伸手给又秀鳌顺着气,舌尖刮去那抹泪,半点尝不出咸,尽觉甜美。
又秀鳌狼狈喘气,软舌被拖长,被吻得收拢不得,只能张着嘴溢出涎液。
“不 行 了……”
又秀鳌慢慢回答,胸脯起伏不定。他两脚踩在床上,郑增得意亲亲被他欺负狠了的美人老婆,把又秀鳌整个人捞了捞,让他挂在自己身上。又满是暗戳戳想法,拉过篷软大枕头,塞在又秀鳌腰后垫高臀部。
又秀鳌身上的睡衣早在深吻之间,被郑增熟练地褪去。墨绿色睡衣垂落又秀鳌手腕,白肤雪发橙灯眸,如娇艳欲滴的鲜花被绿叶衬托。
郑增喉结滚动,高涨的欲望昂扬。男人一寸寸目光滑下,像是要把他肮脏的欲望刻在雪白透亮的花朵蕊心。
郑增摸在肥团压出波浪,狼子野心蠢蠢欲动。又秀鳌的脚踩在郑增腹肌处,猛地一用力,把郑增从床上踹落在地。
暧昧浮动与燥热难耐霎时僵硬冷凝。
即使眼尾浓红,又秀鳌看起来委屈至极,可他俯瞰人时神色冰冷,颇具不可侵犯的清凌冷然。
“你想上我?”
一屁股落在地上,郑增龇牙咧嘴地爬起。眼见爱侣生气,连忙去哄:“不是不是。”
“别靠近我。”又秀鳌拒绝郑增靠近,因为他看到床头拉开的柜子里,一盒清亮的软膏打开,已经被人挖去了些。
又秀鳌摸到腿边,一片湿滑的软膏凝在他大腿内侧。
“贼心不死啊郑二少。”又秀鳌烦躁地用力推开郑增。又抓起床单,擦掉了软膏,穿上睡衣。“我记得刚在一起的时候就说了,我不当0。”
郑增刚挨上床就被又秀鳌一推,差点摔倒。可见又秀鳌恼怒时用力极大,没有半点平时的温柔体贴。
眼见又秀鳌转身往门外走去,郑增也恼了,“没让你当0,你就给我睡一次会怎样?我都他妈地给你睡那么多次!”
郑增这么做已经不是第一次。几次三番这么闹,又秀鳌对这位男朋友的忍耐告罄。
又秀鳌语气冰冷,“不会怎样,但我不接受被人上。你要是想上去找别人。”
又秀鳌不再看郑增一眼,就要开门往出走。
“老子他妈缺人上吗?又秀鳌你别装清高,有的是人愿意被老子上。你信不信老子要和你分手?!”郑增追上前,死死拉住又秀鳌,没让人拉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