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良民,你别乱来,你真要考试,你再闹感冒了。”周瞳捂着自己。
“自己解了,你的皮带。”应不尘靠在方向盘上看他,眼神眺在他的皮带上。
“你有毛病吧,我还自己解了。”周瞳老脸一红,“赶紧给我下去,我领你回家了要。”
“行吧。”应不尘拍拍方向盘,似乎放弃了,“这样让你为难确实不太好。”
“那我亲一下我们就走行吗?”应不尘又问。
“你亲脸呗你亲哪儿啊?亲那个还走啥啊。”周瞳扣起自己的扣子来。
“我就说的亲亲你的脸,你急啥啊?克制一点年轻人。”应不尘从驾驶室走出来,绕旅一圈来副驾,拉着杠座位就往后退。
应不尘单膝跪在中间,抱着他的腰,就轻轻吻在他的脖颈,他的手在小腹处游走,一下下地点在劲瘦的腰上,“确实,有遐想。”
接着,周瞳感觉到凉丝丝的东西。
“什么东西啊?”周瞳问他。
“车钥匙,我塞你内裤里了。”应不尘蹭着他的鼻子,“解皮带给我看,不然走不了了。”
“我解皮带抽你信不。”周瞳掐着他脸咬在他耳垂上,哑声,“别觉得你要考试了我就不敢揍你。”
“求之不得呢。”应不尘贴得他更近,在他的手心舔了一口,遂抬眸看他。
周瞳眯起眼睛看他,骂了句什么没听清。
按着他的脑袋起身,出了副驾驶就松了皮带扣,单手按着他的脑袋就把他跟座椅头垫用皮带扣在了一起。
“疯是吧?”无可躲避的绝佳驾驶位,是想要驾驶一番的艺术品。
车辆不懂偷欢的情人为何要使劲儿让他摇晃,生怕无人路过。
钥匙落地了,03年纯粹的机械钥匙都已经被捂热了,砸出了清脆的音,周瞳捡了起来,解开了他的束缚就将这钥匙塞进他嘴里,掰着他脑袋就就往下面按。
“要是钥匙刮到我,我就塞你身上玩。”
小心的避让,行驶,吞咽着口水,金属太冷,磕在牙上让人生痛,他只能卷着舌头瑟缩着,呼吸凌乱的时候仰望他,他好像从不懂怜香惜玉,应不尘去看他的眼睛,还是那样水波不动的,冷静审视的眼睛,看他像看一个随时都能丢弃与发泄的玩具。
他拼命讨好,终于被丢在副驾驶,他还慈悲地扔了一件衣服在他身上。
“拿来。” 他坐在驾驶位伸手。
应不尘蹭过来,把下巴放在他手上,缓缓吐出钥匙。
他嫌弃地拎起来,全部擦在了应不尘的脸上,又插入了车辆。
“应不尘。”周瞳喊他。
“啊。”应不尘缩在副驾驶,嘴巴痛,别的地方也痛。
“你那个嘴吃不了饭你就怪你自己。”周瞳瞧了他一眼。
“你不心疼人。”应不尘闷声说。
“那没办法,”周瞳看了他一眼点了根烟,“看你那个样儿我就想这样。”
“我啥样了?”应不尘躲在周瞳的衣服里,他的衣服有他身上的味道,他闻了一下,“我不就想,简简当当的,看一下里解皮带吗,看看,不就行了吗。”
“完了,这舌头都大了。”周瞳噗嗤乐了,“真活该呀你。”
应不尘吞了口口水,说,“谁大舌头啦!”
到家楼下了,应不尘披着周瞳的衣服回了家。
“你得喝牛奶啊,这牛奶山里的牛奶场挤的鲜奶,我不知道那儿有,还一直让你喝盒装的,”周瞳开火热牛奶,“一会儿好睡觉。”
应不尘圈在他腰上,说,“那你跟我干杯。”
“你喝啥都要干杯呢,你喝药咋没找我干杯,酒蒙子啊你是。”周瞳打趣他,给他把牛奶倒杯子里。
“我小时候你就跟我干杯,”应不尘蒙在他后背,“教我说敬酒话。”
“我都教你啥了。”周瞳给他奶里加糖,这狗崽子不喝没甜味的。
“你教我的第一句是,干了,话都在里面了。”应不尘说,“不教点好的。”
“来,喝牛奶,我给你晾晾,一会儿嘴痛又要作。”周瞳牵着他出来,窗帘大开,晚风喜人。
“最后几天了,”周瞳蹲在他边上看他,用勺子搅着,呼呼地吹气,“哎哟,比我在号子里的最后几天看着都难熬呢。”
“快了,”应不尘垂着眸子说,“就可以每天跟着你了。”
“差不多了,喝了,我抱你回去睡觉。今晚上别看书了。”周瞳摸着杯子的温度,递给他。
“你好久没抱我睡了。”应不尘有点儿委屈地说,“每次我看完书,你都睡觉了。”
“装的,”周瞳刮了一下他鼻子,“我每天都看完你读书了行不,你那劲儿一抱谁顶得住啊,好赖我想熬着等考试之后吧,你又给我唱大戏。”
“你每天等我睡了才睡呢?”应不尘惊喜地看着他,捧着牛奶就喝。
“咋没,”周瞳说,“昨晚上读完书抽了根烟,前晚上睡觉前还偷亲我了,我咋不知道。”
应不尘圈着他的脖子,啵唧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