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啊?”
见她意识不清,海狸忍不住胆子大了起来,愤愤的吐槽:“你有点酒品好不好,喝醉就乖乖去睡觉,在这折腾个屁啊!”
“我真的病了。”她喃喃的低诉,语气里竟带了些委屈。
“你病了关我什么事啊!我又不是医生!”
“......”
“你赶紧回去睡觉吧,我困着呢。”
见俞书瑾依旧抓着她不放,海狸恼怒不已:“喂,你还要耍酒疯到什么时候?”
“我没醉......”
俞书瑾迷迷蒙蒙的说着,抓住海狸的手缓缓往脖颈后的腺体探去。
海狸吓得一蹦三尺高,慌忙缩回手,一脸惊恐的瞪着她,“你...你干嘛啊!”
俞书瑾抬眸,目光涣散的望向她,薄唇轻启,一字一顿地说:“治病。”
海狸简直快被她气死了,“我又不是医生,我不会啊!”
“你会。”
“我......”海狸一噎,不甘示弱的反驳:“我真的不会治病!”
“你会。”俞书瑾固执地强调。
“你喝多了!”海狸无奈的翻白眼:“求你了,回你房间行吗?”
俞书瑾依旧固执地望着她,再次拉着她的手覆向自己脖颈后的腺体,“摸摸这里。”
海狸的手僵住,嘴巴微张,一句话说不出来。
“这里好久没有信息素的味道了。”俞书瑾低声说,似乎陷入了回忆:“好久了,好久......”
“......”
她的声音太低沉了,带着浓烈的悲伤,如同大提琴一般悦耳动听。
海狸心里莫名其妙涌起一阵奇异的感觉。
她想收回手,可是触手所及的地方是温热的触感,令她莫名心烦意乱起来。
“帮我揉揉好不好?”
从未有过的柔媚声音,带着轻微的撒娇,仿佛傲娇喵咪的呼噜声。
海狸怔忪的盯着她看了片刻,最终还是鬼使神差的抬起手贴了上去,轻轻按摩着。
“嗯......”海狸闷声应了一句,嘟囔:“好热。”
海狸闻言,吓得赶紧松开了手。
空气中,似乎有什么味道隐隐飘来,她仔细嗅了嗅,好像是雪松的味道,清冽中透着丝丝微甜。
是从俞书瑾脖颈间传来的,还越来越浓郁了。
海狸反应过来表情骤然凝滞,整个人仿佛遭遇电击一般,呆愣当场。
卧槽!俞书瑾这是易感期来了。
想到俞书瑾不久前警告她别痴心妄想,理智瞬间回笼,她二话不说转身扶起俞书瑾去了大厅,将人放在沙发上,大喊王管家。
她可啥都没干,俞书瑾这次别想再碰瓷她。
王管家应声赶来,看到沙发上的俞书瑾吓了一跳,“小姐这是......”说到一半,满脸不可自信:“小姐这是易感期来了。”
海狸连忙解释:“她喝醉了,和我没关系。”
王管家显然不信,但看到沙发上双眸紧闭,脸色绯红、浑身滚烫的俞书瑾,没有多说。
而是让海狸帮忙,一起将俞书瑾扶回了房间。
将俞书瑾安置好后,王管家吩咐海狸:“你先去给小姐洗个毛巾擦擦脸,我去拿抑制剂。”
“哦哦。”
海狸点点头,麻溜儿的朝浴室走去。
等她洗好毛巾出来,王管家正坐在床边给俞书瑾注射抑制剂,看着长长的针管插入白皙的胳膊,海狸忽然有了种大仇得报的爽快感。
哼,扎人者人恒扎之,让老是找她麻烦,遭报应了吧。
王管家见她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呵斥道:“你愣着干什么,还不给小姐擦擦额头的汗。”
被抓包的海狸讪讪的笑笑,忙拿着湿毛巾给俞书瑾擦汗。
待抑制剂慢慢发挥药效后,王管家看着俞书瑾的脸色慢慢恢复正常,才松了一口气,“应该没事。”
海狸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没事我可以回去睡觉了吗?”
她好困,眼皮都快睁不开了。
没想到王管家和俞书瑾一样不干人事,居然轻描淡写道:“小姐易感期还没彻底过去,你留下照顾。”
海狸一怔,猛地拔高声音:“为什么?”
王管家面无表情道:“因为你拿了小姐给你发的工资。”
海狸:“......”
她简直恨死俞书瑾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