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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前脚黑鸦衔信,后脚来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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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时方昀放低身体的重心,脚下发力,硬生生止住了向后的力道,握紧拳,向凤黯全力追去。

凤黯显然是低估了时方昀的刚烈,见避无可避,只得以双手护在胸前。下一瞬,巨力袭来,凤黯只感觉被一块千斤重的巨石狠狠砸中,整个人倒飞出去,而后又退了好一段距离,才借着弯刀堪堪稳住身形。

他喉结上下滚动,好险才将涌到喉头的血咽下去。

“慢着!”他忙大喊出声,顿时感觉整个胸腔都仿佛碎了一般,疼得他躬起身,再说不出半个字来,只得从腰间摸出一枚令牌举起。

看清令牌,时方昀动作瞬间僵住。

——竟然是太金令!

持此令者,如陛下亲临!

“暗棘”竟有如此背景,当真深不可测!难怪金京城上下无人敢管这少女遇害案!

见时方昀还在发呆,凤黯咽了口唾沫,手指搭上离喉结仅有半寸距离的刀锋,推了推,“少将军可否先把刀移开?怪危险的……”

时方昀如梦初醒般收回藏锋,凤黯也总算喘匀了气,状若无事地直起腰,只是看他脖子上暴起的青筋,绝对算不上轻松。他调侃道:“既见了太金令,少将军为何还不行礼?”说罢,就见时方昀瞪大眼,眸中的凶狠似要吃人,让他成功闭上了嘴。

时方昀冷声问:“既然你与陛下关系甚密,那欲加害我表姑一事,意欲何为?”

凤黯一手按着腰侧,一手负于身后,扯唇笑道:“少将军这话可就折煞我了。时家的二位将军乃国之栋梁,对大将军府不利,于我大兖没有好处。所以还请少将军稍安勿躁,给我个自证的机会如何?”

自证?

有金玉令在手,自然说什么就是什么。就算真是什么无恶不作的大恶人,也容不得他时方昀置喙!

“依乌鸦大人的便是。”时方昀移开视线,语气淡淡。

“都说了不是乌鸦!”凤黯黑眸阴沉,脸上似有不快,“若非时家小姐受牵连,我也不会来此。况且依信所预还是两日后的黄昏时,我可是要……”

见他停住,时方昀挑眉,语气颇有些好奇,“你要作甚?”

凤黯沉默下来,与时方昀对视良久,忽的勾唇一笑,“少将军可有想过为何会在今日收到黑鸦衔信?”

他看了眼眉头蹙起的时方昀,继续道:“两日后少将军成亲,自是抽身乏术。也许他们就是看准了这一点也说不定呢?少将军不妨与我联手,送他们一个大大的惊喜,如何?”

……

临近黄昏,澈王府外锣鼓喧天,院内宾客齐坐,门外的流水席几乎摆满了一整条街,到处都充斥着喜庆。

婚期虽定的急,但因为王府在很早以前就已经做足了准备,所以一点都没有留下仓促的痕迹。

今日五皇子卫不愚及冠封澈王,迎娶澈王妃,可谓是双喜临门。故,除了邀请各方贵族、官员外,凡是前来祝贺之人,不论身份高低皆可入席。

站在府门前,放眼望去,热闹极了。

有人挑着鞭炮走出大门,高喝一声:“新王妃到!”

鞭炮声齐响,身披红绸的高大白马拉着大红喜轿一路小跑着来到王府门前,不满地打了个鼾,跟着跑来的几个侍从落后了几步,累得直喘粗气。

流水席上的众人纷纷起身,好奇地伸长脖子,都想看看这位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扶光将军,今日会是何等模样。

待马车停稳,先传出的便是一阵轻咳,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探出,随轿而来的两个侍从上前扶住,轿帘掀开,一个怀抱白猫、端庄纤瘦的身影出现在众人视野之中。

他一身繁重的婚服上金绣云纹反着耀眼的光,华丽而又奢靡,头顶金冠,流苏摇曳,额前的珠帘垂至鼻尖,一双漂亮的桃花眼若隐若现。视线往下,嫣红点绛的饱满唇瓣微微张着,时不时发出几声轻咳,再加上那似乎两只手就能握住的纤细腰身,竟让人感到了几分动人的脆弱。

纵使有珠帘垂下,也无法掩盖那不似凡物的美艳。

不过瞬间,所有人都看直了眼,就连张大的嘴巴都忘记了合上。

将白猫交给旁人,借着侍从的帮助,时方昀总算下了马车,过于紧缚的腰封让他近乎喘不过气来,就连咳嗽都要耗费不少气力,根本没心思去在意周遭各异的视线。

跨入府门,宾客们齐齐起身,或是拜见,或是语调含糊的恭贺,只是其间的气氛,相较于门外僵硬了不少。

能进这院子的人,都是些颇有威望的朝臣或贵族,这番赐婚的原因他们可是一个比一个清楚,再加上这两日来时方昀自负又跋扈的性子早已深入人心,所以他们谁也不愿多话,就连看也只敢偷偷地瞄上几眼,生怕一个不慎惹恼了他。

“阿昀哥哥!”

卫不愚却没这般诸多心思,早就等得急不可耐了,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正款步走来,兴奋得直蹦跶。

此情此景,众宾客理应高声恭贺,可他们看不清时方昀的眼睛,只有那张弯起的唇角,也分不清究竟是真笑还是假笑,竟是半晌都无一人出声,场面诡异地安静下来。

“——我没看错吧?这美人就是大名鼎鼎的扶光将军?传闻不会是假的吧!”

语气夸张的嘲讽忽的响起,让宾客们全都是心头一跳,同时看向声音传来的大门方向。

有人似乎认出了说话之人的身份,当即训斥道:“宋二!你个忠勇伯的竖子,这里岂是你能进来的?滚出去!”

时方昀咳了几声,转过身,门口站着个衣着讲究的年轻人,身后还跟了一众随从,纷纷面露嘲讽,正不善地看过来。

宋二没理会那人的训斥,继续嘲讽:“哟哟哟,还是个病美人呢?正好,病秧子配傻子,天生一对啊?哈哈哈!”

“大胆!”有人重重地拍着桌子站起身,指着宋二,怒喝道:“今日澈王大婚,哪来的刁民胆敢惹事,来人!把他轰出去!”

话音落下,却是半天不见有动静,宾客们茫然地四下看了看,就听门口的年轻人再次大笑出声:“你这王爷不会失宠了吧?这么大的王府连个能打的下人都没有,这不是送着让人闹事吗?”

卫不愚被气得浑身发抖,见那人甚是得意,眸中阴沉一闪而过,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只余下恼怒。他往前一蹦,指着宋二叫道:“你胡说!阿昀哥哥才不是病秧子!你个大坏蛋,麻雀!掌——”

时方昀忽的一抬手,打断了卫不愚接下来的叫嚷,也让骚动的宾客安静下来。

他轻笑一声,缓缓开口:“澈王贵为皇子,你当众侮辱,乃蔑视皇威,该死。”话音落下的瞬间,他已经站在了宋二的面前。

宋二吓了一大跳,大笑的嘴还没来得及合上,一双筷子就伸进了他的口中,夹住舌头扯了出来。下一刻,他便被人按在桌子上,一根筷子竖直刺入桌面,血液飞溅,扯出的舌头被死死订住。

“啊——啊!!!”

凄厉的惨叫声极具穿透力,刺的人耳朵发疼,不少宾客在见到此番情景后,都不自觉地捂住嘴巴,有些女眷甚至被吓得失声惊叫起来。

正准备主持拜堂的七公公一张老脸煞白,急得直跺脚,“哎呦喂!这大喜的日子怎得就见了血,不吉利啊!太不——”

说话间,宋二的一个随从忽然手臂一抬,一把白色粉尘直扑时方昀面门,紧接着就是数道利刃出鞘声,寒芒闪烁,刀锋尽出。

七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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