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着自行车在道路上,及川春名扭过头,往身后的孤儿院看去,心脏在不停地跃动着,在违背自己的意愿挣扎着破茧。
未名的不安充斥着及川春名的喉咙,让其间散出的字句也不住颤抖:“我们……要不然回去吧?”
及川春名的提议得来了一旁原梦野的不解,听到及川春名的话,正在专心骑自行车的原梦野伸出一只手,拍打了一下及川春名的脑袋。
“笨蛋,你在说什么啊。”
都骑这么远了,怎么可能再骑回去啊,而且,这个时候也来不及了。
这一切发生的时间线,早就已经被命运安排好了,人人都有自己的、不可理解的命运。
即使总有人不甘自己年轻的命运如此就被捆缚,在纸上枷锁一般漆黑连绵的文字之间,但事实就是如此,没法因此而改变。
她们的力量远远不及,但及川春名也许可以,她的降临会使这里所有恶的事物燃烧殆尽。
如果找到唤醒她的方式,这场诅咒将会有机会迎来它的尽头。
……
及川春名不敢单只手骑车,只能撇了撇嘴。好吧,希望什么都不会发生,就像往常那样,在猩红的日落中,真野厚子会等到着归家的孩子。
“春名!你骑的好慢!”
“哼哼,那就等我超过你吧———!”
及川春名跟了上去,以至于她没有听到黑泽直希似乎在跟什么东西交谈的一幕。
“她必须要死吗?”
“这是剧情,不可干涉。”
命运从世界意识的手中被纺出,除却将其彻底斩断之外,再无变易的可能。
她编撰出人们的命运,她无所不知,一切灾厄的警示和预言的权能都被她握在手中……
黑泽直希不意外从她的口中听到这个词汇,甚至在听到这个词汇的一瞬间,黑泽直希的脸上都带上了几丝蔑视的笑意,殷红的唇尾勾起一抹悲哀、浅淡的笑意。
她低声轻喃着,“这样啊……”
她想,她终于明白了,神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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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过一个上坡道的时候,三人都停了下来,用手推着自行车前行。
蜿蜒的公路两旁种满了樱花树,在春日里,两侧排列整齐的樱花树绚丽地绽放着。
穿行于一片片樱花林间,在路过公园的一角,及川春名只看到原梦野停了下来,原梦野的声音都变得轻飘飘了起来。
“你们看那边!”
及川春名顺着原野梦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是一个男人将一个小女孩抱在怀里,然后上了面包车的场面。
得益于黑泽直希、原野梦两个人平时对及川春名的教育,及川春名不仅提前完成学业了,还抽空去读了个双学位,堪称全方面发展。
特别是黑泽直希,她还会带及川春名去组织为她们提供的训练基地,而那个训练场只有黑泽直希、原野梦两个人知道。
或许可以说是这是Boss为了及川春名建造的。
黑泽直希会对及川春名进行近战搏击训练,不过更重要的还是培训及川春名的枪法,现在的及川春名已经能勉强打到八百码了。
所以及川春名就发现,那个小女孩被捆绑在了手脚,嘴巴被粗糙的布条紧紧地堵住。
是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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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毛利兰来说,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
她像往常一样,在幼稚园里面往大门的方向看去,希望能看到父母的身影,可是却没有。
就连毛利兰相熟的工藤新一和铃木园子两个人都离开了,只留下毛利兰。
毛利兰感到有些奇怪,心里也渐渐地升起了一丝失落,因为她的父母通常都会在放学之后一起来接她。
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传来:“小兰。”
毛利兰转过头,看到了一个陌生的男人,毛利兰认得他,是幼稚园刚招进来的新老师。
那个男人对毛利兰表现得非常亲切,与她聊天,并给她买糖果,虽然毛利兰心中的疑虑并没有消除,但她还是跟着那个男人离开了幼稚园。
在走出幼稚园后门的瞬间,那个男人从背后捂住了她的嘴,并将她拖进了一辆车里。
毛利兰惊恐地挣扎着,但她毕竟只是一个不过十岁而已的小孩子,根本无法反抗这来自成年人的力量。
车开了一段时间后,便停在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毛利兰被关在了一间黑暗的房间里,周围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她试图回忆起自己是如何来到这里的,但脑海中的记忆却模糊不清。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味,让她不禁皱起了眉头。毛利兰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周围的墙壁,希望能找到一扇门或者窗户。
然而,四周都是坚硬的石壁,没有任何出口。
毛利兰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她开始大声呼救,希望有人能够听到她的声音,并来救她出去。
但她的呼喊声只是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着,并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随着时间的推移,毛利兰感到绝望渐渐笼罩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