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这种绝世好男人,竟然还要被人嘲笑没谈恋爱。
是他不想要吗?还不是刚有苗头,这不又来这边了,还成了有夫之夫,真就是亏大发了。
“我这是在夸夫君,不仅仪表非凡,更是作风优良,实属难得。”林知冷说这话的时候,神情尤其认真。
顾恒之眉头微皱,表示怀疑。
“你……是真的这么觉得?”
“你是觉得自己担不起这夸赞?”林知冷挑眉道。
顾恒之撇了撇嘴,心里腹诽您老又不是没讲过反话嘲笑我过。
“行了,烧火吧。”林知冷看了人一眼,眉眼尽是松快。
“哦。”顾恒之不甘不愿应了一声,从旁边将火折子拿了过来,吹了吹,拿起一把干草将其点燃,胡乱塞入火灶里,然后……
火没升起来,反倒是阵阵浓烟从灶里升起,从外看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着火了。
最后顾恒之一脸灰的被赶出灶房,被赶出来的时候人还是懵的。
好一会儿,顾恒之转过身子,看着草席帘子,神情有些困惑,他的步骤有错吗?柴火放好,再用火折子将干草点燃塞进去,这步骤有问题吗?怎么光出烟却没火。
“阿恒,你们家刚才是着火了?烟都飘来我这儿了。”住在顾家旁边的李家婶子正踩着凳子,头探出土墙外喊道。
始作俑者顾恒之神情有瞬间的凝固,却又立马恢复如常,一本正经的开始胡诌道:“李婶,这不是有些干草放久了有些潮了,烧起来就容易有烟。”
“哎呀,干草潮了,来婶子家拿一些啊。”李婶关切的招呼人,“你们家最近事情多,有些小东西顾不过来,就来婶子家,我和你爹娘都做了十多年邻居了,你小时候下学有时候你爹娘有事忙活,不也是在婶子家吃的饭,快过来,我让阿牛给你捆一些。”
顾恒之原本只是想找个借口糊弄过去,没想到李婶热心的就打算让阿牛哥给他捆上干草,将他弄得连忙摆手说不,“不用了,李婶,我夫郎已经生好火了,等会儿我去外头拾一些就成。”
“跟你李婶客气什么。”边说李婶边就走了下去。
顾恒之看不见李婶的人,只听见隔壁传来李婶响亮的声音,“阿牛,咱们家干草还有很多,你给阿恒捆一些,他们家的干草不能用了。”
“哎,好勒,娘。”
听到对话的顾恒之,站在原地,尤其这时候灶房的草席帘子被林知冷掀开,二人互相对视,一人带笑,一人尴尬,齐齐不语。
顾恒之听着隔壁不时传来的动静,没办法了,只能先开口道:“我去拿干草。”
说完,顾恒之仗着自个脸厚,快步走过去,从林知冷手里接过布巾,眼都不敢抬一下,抹了一把脸,头也不回的赶忙走出院子,朝隔壁走去。
太丢人了!
李婶见顾恒之来了,连忙热切的招呼道:“以后有事,你爹娘不在就来找李婶。昨日听你娘说,这一朝变清明了,往后和你夫郎好好过日子,莫要再糊涂了,考个秀才,给你爹娘争口气。”
“哎,我晓得的。”顾恒之乖巧应道,看见李大牛抱着一捆干草走出来,连忙走上前,伸手想接过。
抱着一捆干草出来的李大牛,看着顾恒之单薄的身子,爽利道:“我给你抱回你家去,你这小身板,怎就一点也不见长。”说罢,李大牛空出一只手拍了拍顾恒之的肩膀。
小身板的顾恒之看着有着发达肱二头肌的李大牛,很好,完全不是一个等级。
“阿牛哥,我这一捆干草还是抱着动的。”顾恒之微笑,他虽没有发达的肱二头肌,但练一练腹肌也不是不能有。
“你这大病初愈的,还是好好养着吧,免得晚上你夫郎要怨我不是了。”李大牛爽朗一笑,边说边绕过顾恒之,从一旁的猪圈边上顺起一捆干柴,就朝门口走去。
被嫌弃的顾恒之:啊,不是,以前不是对他挺含蓄的,咋他一成亲了,这言语也升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