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承认了?”“我承认,是我做的。”
沈长宁用脚挑起陆东的下巴:“没人敢算计我沈长宁,何况你不是人,你只是苏梅的奴才。”
沈长宁用脚扇了陆东一巴掌,狠狠地碾着他的头:“你想要玩儿,本少爷就陪你玩到底。”
贺元韬懒得搭理什么八卦,他以前不喜欢以后也不喜欢,别人的生活与他无关,他经营好自己和裴漾的生活才是重要的。
房瑞和任磊接贺元韬赶到下一个地点的综艺拍摄现场。这档综艺国民度高,而且导演为人严苛,每个游戏的环节都是他和剧组打磨出来的,与参与综艺的明星磨合了四季,第五季开季播出,导演邀请了贺元韬作为第一期的飞行嘉宾,参与游戏环节,预计周六晚上六点播出。
贺元韬拍完真人秀综艺已经是凌晨三点,房瑞打哈欠:“元韬,这个综艺拍摄结束后,在综艺上线,发一条微博,其他的暂时没有安排。”
“明白。”
“公司接了很多剧本,在休息的时间你可以想想接哪个本子,到时候我们再讨论。”
“没问题。”
贺元韬蹑手蹑脚地回家,他看着睡得安稳的裴漾,心中有无限柔情。
裴漾被一阵热气唤醒,他轻轻抚摸贺元韬的头发,从他的怀里松脱,下楼准备早饭。裴漾习惯性地打开电视,新闻里正在播的是陆东和苏梅的桃色新闻事件,公开披露苏梅和陆东的特殊癖好,不堪入目的照片虽然被打了码,但冲击力依旧十足,看得裴漾恶心。
新闻里所谓的知情人撕开娱乐圈长期‘公开的秘密’,袒露曝晒在烈日底下,引起一阵哗然。
陆东的粉丝从凌晨爆出新闻后开始维权、洗微博实时广场,阻止新闻蔓延,号召粉丝团联系工作室的对接人员,抵制谣言。陆东工作室引导粉丝和其他家粉丝趁机祸水东引,将脏水泼到贺元韬身上,但贺元韬出道以来根本没黑料,尽管有也是些不痛不痒的东西,根本伤害不到贺元韬。
贺元韬打开手机,发现已经是上午10点,他拖着沉重的身体从床上起来,穿上睡裤下楼,听到了电视里陆东的新闻。
裴漾系着围裙,摊了一个完美的鸡蛋,贺元韬抱着裴漾,轻轻捏他的腰,裴漾:“回自己家不穿上衣,不嫌害臊啊?”
“这儿就你和我,我给老婆看我的身体有什么不对吗?”
“你啊,还是没改,和大学时候顽劣。”
“因为老婆在,我就能在你面前撒娇。”
裴漾倒出豆浆,拿出勺子尝了一口,甜滋滋地笑:“快三十的人了,撒娇两个字说出来,我都替你寒碜。”
贺元韬的手鬼鬼祟祟地伸进裴漾的裤子里,触碰到裴漾紧致的臀部,他轻轻捏了一下:“我才二十六,撒撒娇怎么了?我一辈子都要在你面前做个幼稚鬼。”
“吃饭吧,幼稚鬼。”
贺元韬坐下,咬了一口煎蛋:“老婆,陆东的事情。”
裴漾云淡风轻:“看到了,有人把他和苏梅的蠢事捅了出来。”
贺元韬:“老婆,你。”
裴漾给贺元韬擦擦嘴:“你觉得我还在乎他,你觉得我该有大仇得报的快感,对吗?”
“正常人对前任不该都是这个态度吗?”贺元韬强调‘前任’两个字,嘴巴微微撅起,有吃醋的意味。
裴漾没忍住笑:“小醋坛子。”
“哼,我就是讨厌他,讨厌他辜负你。”
裴漾看着新闻里陆东狼狈窜逃的背影,淡淡道:“元韬,恨是人正常的情感,我看到新闻后我确实大出一口气,但我没有恨,我不恨陆东。”
“老婆,我不懂。”
裴漾:“我不会为不值得的人或者伤害过我的人多留一份情感,恨也是。”
贺元韬眼前一亮,握着裴漾的手:“老婆,我真羡慕你,有这么宽阔的胸怀,一般人做不到。”
“年长你三岁,早走三年路,懂得自然多。”裴漾挽着自己耳后的碎发:“我小时候恨过苏梅和陆东,恨他们为什么生下我,却把我丢给姥姥姥爷。后来我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我还是恨,直到后来有人告诉我,倔强带来的遍体鳞伤只会让自己更痛苦,人死了就没了,重要的是活下来的人,人的未来。”
“所以我不恨,因为他们不在我的人生里,在我的人生落不下一笔墨彩。”
“老婆,你辛苦了。”贺元韬抱住裴漾。
“不辛苦,我现在有你。”
“今天你不用工作了吗?”裴漾问。
贺元韬咬了一口油条:“最近在接触新剧本,这段时间我暂时是空白的。”他眼神一瞥:“怎么,想我多多陪陪你?”
“我可没说。”
“这张嘴还真硬,得用更硬的撬开,才能说实话。”
裴漾脸皮滚烫:“你又胡说八道。”
贺元韬很喜欢看裴漾吃瘪的样子,属实别有一番风味。
“老婆,今天天气挺好的,我带你出去走走。”
“还是不了。”裴漾说:“陪我在家吧,我们很久都没有单独相处过了。”
“老婆,你害怕被发现是吗?”
“你的事业才刚刚起步,我不能成为绊脚石,你只要陪着我,在我身边,出去或者不出去都无所谓。”
贺元韬帮裴漾收拾桌子:“你总是为我着想,什么委屈都愿意吃,其实我还挺想看看你吃醋的样子呢。”
“不正经。”
“要是说不正经,老婆可是有过人之处的。”贺元韬在他耳边说:“老婆,你可是磨人的小妖精。”
“喂,刚吃完饭,你太急了。”
贺元韬说:“一年多我都没碰你了,正好我今天休息,我想要看看不正经的你。”
“碗还没刷呢?”“不耽误,我们今天玩点不一样的。就在厨房。”
裴漾红脸:“我也,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