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瑾一步步走到床边,孟月升枕在雪白的枕头里,脸颊通红,眼睛闭着也不知道人是醒着还是睡着。
卫瑾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先去安抚他。
得到回应的薄荷立马迎了上来。
孟月升闷哼了几声,睫毛颤动着。
“小月亮……我来了……”
卫瑾回头去看门上的玻璃,退回去把窗帘拉上了。
“小月亮,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卫瑾脱了鞋和外套爬到他的病床上,和他面对面贴在一起,将他笼到自己怀里。
孟月升有了些意识,朦胧的半睁着眼,眼底里红血丝很明显。
“我这几天本来还挺期待给你标记的……”卫瑾往下挪挪,把自己枕在孟月升肩膀那,“可是现在看到你这样,我又很舍不得……”
“现在还难受吗?”
孟月升微微摇了摇头,“好多了……”
涨红病态的脸已经好多了,红润有气色,卫瑾撑起身体去看他的后颈,还是通红,已经涨起来了。
她分出更多信息素去安抚孟月升。
孟月升阖上双眼,呼出一口热气。
“现在还不能标记,会伤到你,等再消一消的。”
卫瑾重新回到原位,用小腿夹着他的腿。
朗姆酒的气味快要盖过薄荷了。
“小月亮,我该怎么咬才不会让你痛?我看书上写标记一开始会让omega很痛,但我不想让你痛……我该怎么做?小月亮?我该怎么做?”
“……”孟月升鼻尖顶到了卫瑾的脸颊,“你这样说是在勾引我吗?”
声音粘腻的让卫瑾尾椎骨一麻。
“可以吗?”
刚问完,卫瑾又回答自己,“不可以,现在不可以,我们还在医院………要……回家才可以。”
孟月升用鼻子哼出笑,“你这么敢想啊……”
“你知道我是怎么进来的吗?”
“嗯?”
“我填了一个表,门解锁了我才进来的。”卫瑾用力抱住他,“那个表上面写和病人的关系,我写的‘伴侣’,当时你小爸爸和父亲都在呢,我就把表给你小爸爸了,他们肯定也都看到了……”
“嗯,那怎么了?”
卫瑾闻着香香的孟月升没忍住在他脸上咬了一口,看到牙印,又亲了几下。
“我们都是伴侣了,我当然敢啦!反正我就认定你了……”
孟月升用手指摸了摸脸上的牙印,捞住卫瑾的手指磨牙似的也啃了几口,在她的指腹上留下几个牙印。
卫瑾假兮兮的捂着手指,“啊~好疼~”
孟月升就用鼻尖去碰她的脸颊,“小骗子……”
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唇齿间流露出薄荷的清香。
卫瑾侧着脸和他鼻间相处,贴过去亲他的嘴角。
一点点将他干燥的唇瓣亲到湿润。
舌尖刚探到唇缝,孟月升就已经启了唇,没有了屏障卫瑾自然一路无阻。
薄荷与朗姆酒的信息素渡过来又传回去,两个人挨得越来越近。
直到呼吸不上来,两个人堪堪分开。
卫瑾喘着气,呼吸间都是薄荷的味道。
“要你主动的……”
然后孟月升就按住她的头,一点一点夺走她的氧气,缠着她的舌尖,流转她的唇齿,不让她逃离。
看到卫瑾实在呼吸不住才放过她,让她喘息几口,然后再次覆上去。
体位也由侧躺着变成了上下。(只是接吻姿势,无不良暗示)
孟月升跪在卫瑾身体两侧,俯下身去吻她,银丝交缠。(只是个接吻的姿势,无不良暗示)
直到小卫支愣起来,孟月升才翻过身躺回去。
“啊……”
卫瑾用手臂遮住眼睛,喘息了几下,才把手臂拿开,“我看看你腺体好了没……”
孟月升跪在床上背过身,把衣领往下带了带。
腺体依旧肿着,却比之前好太多了,至少现在这样卫瑾敢下嘴了。
吸收过alpha信息素的腺体散发着诱人的清香。
“好像、大概可以了……”
“嗯。”
“要用什么姿势舒服点?”卫瑾也撑着身体起来。
“就这样吧……”孟月升侧着脸看她,露出的那半张脸还透着红。
“好。”卫瑾膝行靠近他,跪在他身侧。
孟月升低着头,把后颈全部展露出来,腺体显得越发楚楚可怜。
卫瑾对着腺体张了张嘴,她还是下不去嘴。
看出她的犹豫,孟月升安慰她,“也不会很疼,之后应该会很舒服……”
“好,那握着手……”卫瑾一手环住他的腰,怕他受不住摔倒,一只手伸到前面和他指尖相扣。
鼻头轻轻嗅过腺体的清香,鼻尖不小心顶到腺体都会引来他身体的颤动。
卫瑾吻了吻腺体四周,慢慢向中心吻去。
像是吻到了熟透的桃子。
颤抖着流出汁液。
“可以了……可以了……”孟月升抬头贴了贴卫瑾的肩膀。
“好好,不会很痛的,我要咬了……”
犬齿抵在腺体上,舌尖贴过后,卫瑾用力环住孟月升,犬齿刺进腺体,注入大量的信息素。也许是在一瞬间,卫瑾大脑一片空白,脑海里闪过一阵阵烟花。
“呃……”孟月升弓着背,全部的力气都压在了卫瑾的手臂上,两个人都没控制住力气,一同倒在了床上。
还好两人倒下去的时候有卫瑾控制着,没有伤到腺体。
犬齿依旧在注入信息素,有了床做支撑,卫瑾更好从后面抱住孟月升。
听着孟月升被咬住腺体后抑制不住的闷哼和喘息声,卫瑾只觉得眼前人就是最耀眼的烟花。
然后在齿间注入信息素的时候,将自己绽放……
直到孟月升接收够足够的信息素,才叫卫瑾停止注入信息素,而后卫瑾脑里的那阵烟花才缓缓消失。(只是咬了口脖子)
“好了……阿瑾,够了、已经足够了……”
“可以了……”(只是简单的拒绝)
“阿瑾……”(单纯的叫女主的名字)
“阿瑾……”
卫瑾张着嘴,犬齿离开omega的腺体。
omega身体恢复的很快,后颈的腺体没有流血,只剩下分明的齿印。(简单说他身体好)
卫瑾扶着孟月升身体转过来,让他的面孔对着自己。(只是翻个身)
孟月升的瞳孔还没有聚焦,嘴唇张着,唇边还有控制不住流下的津液,裤子被撑了起来。
然后卫瑾又看了看自己。
液体已经浸过裤子。
好吧,这就不多评价了。
毕竟谁也没比谁好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