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小女生还有些不可置信。
“当然,我和迹部君完全是纯洁的青梅竹马关系,和忍足君也只是正规的普通朋友而已,都没有在交往。”葵怕效果不行,还慎重地点了点头表示确实是这样。等等,为什么没有人关注慈郎呢?(你希望再关注吗-_-)
“原来真是这样。”小女生终于相信了,“对了,我是小早川美幸,其实,就算你们真的不是那种关系,我也还是很羡慕你。”不仅是她自己吧,在冰帝的女生大概都会很羡慕能和他们关系处得那么好的人啊。
羡慕没关系,只要别嫉妒恨就行,葵笑了笑,“对了,小早川同学,你是我们班的吗?”
“什么啊,德川同学,我一直就坐在你后面啊。”
葵瞬间愣了愣,“啊?抱歉!”,上了好几天学了,居然完全没有注意坐在自己后面的同学是谁,好尴尬。
“噢,差点忘记了”,小早川懊恼地拍了拍自己脑袋,“我来找你是要通知你,你有一个越洋的包裹到了,在学校邮局,要自己去签收。”
“包裹?”奇怪了,是谁寄的呢?葵疑惑地想了想,没有印象啊。
“还有啊,听说很大很大的,你放学后最好找人跟你一起去取。”小早川回想邮局工作人员的表情,好像是大得满夸张的样子,“嗯,我是班里的生活委员,以后这方面有什么事,可以找我。”她友好地朝葵笑了笑,就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了。
“谢谢你哦。”葵道了谢,又坐下来继续想,没有人跟她说过要给她寄东西啊,会是谁寄来的呢?
终于等到下午放学,葵在教室门口一把逮住来等迹部的桦地,然后跟迹部景吾说:“景吾,能把桦地借我一会儿吗?”反正问桦地的话,他也要问迹部,还不如她直接问。话说明明都是青梅竹马,为什么桦地对迹部就言听计从,对她就不是这样啊。
迹部诧异地看着她:“啊嗯?你要带桦地去做什么坏事?”
“什么叫坏事啊?”葵忍不住炸毛了,“我只是想请他帮我去拿一下包裹而已。”景吾这家伙怎么能这么想她呢,她以前只不过叫桦地一起爬爬树、翻翻墙、捉捉蛇、放放鞭炮吓人之类的,都是平常的游戏嘛。(这完全不平常好吗)
二十分钟之后,葵在迹部的会长办公室里痛苦地拆着巨大的包裹。
这天下午进会长办公室的学生会理事们无一不是极度受惊的模样,因为里面有一个看似柔弱的纤细少女左手一把刀,右手一把剪刀,正左右开工,面目凶残地用力拆着一个看起来有她两倍大的巨型包裹。
听完又一个理事结结巴巴的汇报,迹部终于忍无可忍,接过文件就把对方赶了出去,他无力地揉了揉自己青筋暴起的额头,对着那边正制造嗓音的女孩问道:“你怎么能把这种不华丽的东西搬到本大爷的办公室里来?”
葵停下来歇了歇气,无奈道,“没办法啊,我教室里的小小书桌哪里放得下这么大件的东西嘛,帮帮忙啦。”说着又抹了一把汗,盯着寄件人的名字嘀咕起来,“菊也真是,都寄的什么啊,难不成是个冰箱?还是洗衣机?”那天她打电话去不是明明拒绝了么,现在又寄东西过来,莫名其妙!
从美国寄这么大件的包裹过来,她都嫌重,真心疼那架运送的飞机。
迹部深吸一口气,无视她,拿着文件靠在沙发上专注地看起来。跟这家伙认真的话,受折磨的绝对不会是她,而是别人。
桦地则是安静地坐在一边,享受着美味的下午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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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的某个下午
一个俏皮的小女孩拉着一个块头结实的男孩子偷偷摸摸地向一个树丛走去,还不时催促着:“快点,桦地!”
桦地木着脸,不大的眼珠转向小葵,“真的要放在那里吗?”
“当然”,小葵压低声音,用手指了指桦地手里的大个炮竹,“等会儿你放下之后,只要用火机把这根线点燃了就可以撤回来啦!”
桦地小眼珠又看了看她,才慢吞吞道,“是。”
不一会儿,树丛里传来巨大的鞭炮声音和一男一女的尖叫声音。
“哎哟,我的屁股!!”
“是谁?谁把这玩意儿放在这?给我出来!!”
小女孩早就笑兮兮地拉着看似木讷实则灵活的男孩子跑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