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上面看着天上的彩霞落日,四周的嬉闹声倒显得闹中取静。
“阳阳,你晚上要喝点什么?”
姜可可跟服务人员沟通着晚上的饭菜,想到李攀阳不能喝酒从房间里朝着外面喊道。
李攀阳摆了摆手:“我不挑,白开水就行。”
姜可可没有回应她,李攀阳好奇伸头朝着房间内看去。
只见纪永安已经拿着菜单跟服务员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文然端着一个杯子不知道在喝什么,从房间里出来后坐到李攀阳旁边的躺椅上。
“别说,这个纪老师真的不错,可惜了。”
李攀阳转头看向她戏谑:“奥,跟安和比呢?”
文然白了她一眼“我说真的,如果是个直的我倒觉得跟你很配。”
李攀阳伸手隔空扇了她一下:“谨言慎行。”
“你就让我多说说吧。”文然将杯子放在桌子上,自己也躺下去:“我的工作你又不是不知道,每天都在谨言慎行,太累了。”
“你……”李攀阳思索问:“那边你准备回去吗?”
文然的身份说起来也不算幸福,父亲是富甲一方的商人,她的妈妈不是正房妻子,所以私生子的身份一直被外人诟病。
十六岁前她想要找到自己爸爸,可是当她找到父亲知道自己身世后被接回文家。
像她这样的身份在文家被父亲的妻子,还有那些同父异母的兄弟姐们针对。
原本软软诺诺的小姑娘自此变得跋扈,嚣张。
几乎将文家闹得鸡飞狗跳。
她的亲生父亲对文然是有愧疚,对此也是一直纵容着,直到文然上了大学。
文然本着骂名背了凭什么亏了自己,对于文家的资金,资源向来来者不拒。
去年老头子生病最挂念的就是文然这个亏欠最多的孩子,为了让她回去见一面给了不少的公司资源。
文然嗤笑:“没去,这么多子孙,还会少我这样的一个私生女?”
“你注意点那个女人。”李攀阳提醒道。
文然仗着老头子的愧疚拿了不少的资产,对于老头子的老婆跟孩子来说是不允许的,只怕会对文然下手。
“没事。”文然淡淡道:“我本来就无心跟他们争斗,这些东西他们不至于对我动手,只要我不回去他们就不会对我动手。”
“只是我不知道这道理老头子不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要我回这个火坑。”
最初文然知道自己身份后并不想回去,是他的亲生父亲以补偿的名义将她接回去,让她顶着私生子的名声过了这么多年。
可这是她能选择的吗?谁能选择自己的出生?
之前她还想要跟这些人斗一斗,不甘心这些年受到的委屈。
可后来认识了李攀阳安和后她现在只想好好的生活,不再被那些人打扰。
“要不来国外陪我?”何灿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秋千上过来。
一屁股坐在李攀阳身边,藤编的躺椅发出吱呀一声。
“你该减肥了。”李攀阳玩笑的捏了捏她腰上的肉,软软的,手感还怪好。
何灿看了李攀阳一眼奸笑着将她挤到一旁躺了下去。
“减什么肥。”躺下后何灿抱着李攀阳的胳膊有些嫌弃:“瘦了太多抱起来都不舒服了。”
李攀阳捏了捏胳膊上干巴巴的胳膊无奈:“没办法,那个手术后不能吃饭,现在还不能多吃。”
何灿叹气回到刚才的话题:“然然出国吧,文家的手总不能伸到国外吧。”
文家虽然在国内是有钱人但到了国外定然处处受限,文然出去总归是比在国内等算计的好。
文然沉默着没有回答。
李攀阳接话:“有挂心的人呢。”
何灿咂舌:“男人只会影响我们拔刀的速度。”
李攀阳:“没错。”
文然见两人一唱一和,从躺椅上坐起来,随手从一旁的桌子上摸了个荔枝朝着两人丢去。
“你俩就贱吧,别让我等到你俩恋爱那一天。”
李攀阳接住了荔枝,没忍住拨开往嘴里送。
“我也要。”
文然没好气的又扔了一个给她。
李攀阳吃完冰凉香甜的感觉让李攀阳再次伸手:“我还要。”
“少吃点。”手上兀然多了两个常温的荔枝:“不能吃凉的。”
纪永安抬眼看到站在一旁的纪永安将荔枝放进她伸着的手里。
“谢谢。”
这一下午文然跟何灿两人也跟纪永安没有那么陌生。
“哎呦,纪老师怪贴心的。”文然揶揄着。
何灿也低笑:“纪老师怎么只给阳阳?”
李攀阳……
人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纪永安仍带着笑,坦然自若:“她身体不好。”
文然感慨:“纪老师真体贴哈。”
何灿心里再次感慨:可惜了,可惜了,可惜不喜欢女孩子。
纪永安明显感觉到何灿文然两人眼神的变化,很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