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天要是放了这个闸,我怕是以后再没什么道德底线值得坚守,雷亚,朴修,甚至叶拉赫,随便哪个哪天兴起都可以试试尝尝鲜,毕竟只要是解决生理问题,是谁有什么区别吗?如果我不是对女人提不起兴趣,选择会更多。
所以此时此刻的论文命题,到底要做个从一而终的情圣,还是四处留情的种猪?
适应了冰凉的体温,我的生理性打战终于告一段落,我收起脸上所有表情,“沈梦,我自认为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要在我线上干,我会一直当你三哥,敬你重你,今天你执意要越这个雷池,我满足你,就当你这一阵全力帮我的补偿,不过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在我眼里,你和雷亚之类不会再有任何区别,你想清楚了再行动。”
我把选择权留给了他。
“如果我越了雷池,还继续在你线上做下去呢?放弃那个姓林的,星际航行,你我合作也能突破。”他紧盯着我的眼睛。
看来我说的话还是不够清楚,“那当然也行,不过既然不在一棵树上吊死,我以后可是会拥有整片森林,你想好了决定就做其中一棵?”
他的脸色一瞬间变得非常阴沉。
“三哥,你知道我这个人没有定性,很容易被人带偏,也就是被父亲大人从小灌输的狗屁道德束缚着,放不开手脚,你要是能帮我彻底放飞了,我感激不尽,交往的人多了,说不定哪天能取到真经,把那个姓林的也一起放倒,解决我所有困惑,怎么样?我现在冷的很,你要不来给我暖暖身子,要不赶紧让路,我要去穿衣服。”
我憋着口气把话说完,紧接着就开始打喷嚏,一打连着个三个,再这么僵持不下,我要破相了,鼻血可以流,鼻涕绝对不行,这是我的底线,“你别那么堵着,我没干什么坏事你非要坚持把我冻死吧?”我说完不等他有反应,伸手拔开他就往外跑。
他让开了路,没为难我。
终于裹到被子里,听着他关门离去的声音,我一时不知是该庆幸好还是失望好,真妈的冻死人了,没听说室外二十六度的天会冻死人的,刚来时还在三十度徘徊,这会子温度就跌了,歌兰那头等着入夏,这里却在等着入冬,这两同盟国压根就不在一个频道里,也不知道是哪里对上眼的。
就像我和林翦璃一样,一个东来一个西,硬要调整生物规律相互迁就,也不知到头来是感动了对方,还是累死了彼此。
我就像从小吃着土突然有一天吃到了精米、衣兜依然是漏的、但不接着显摆浑身难受的贱民一样,一边心疼着天价燃料,一边赶着清一又去了歌兰,见了林翦璃就倒苦水,“我被长捷扫地出门,没地住了,全世界就你能收留我,你千万行行好,别把我赶出去。”
“你不是一向八面玲珑,跑我这里来卖惨,是不是在谁那里吃瘪了?”他坐在面子亮得泛光的黑木桌后,隔老远认真办公,桌上堆一堆资料,从头到尾没看过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哪有的事,你哥我谁见了不爱?我不是为了你守身如玉嘛,这么勤力很辛苦的,多少也得给点奖励吧?”我躺在正对着办公桌的长沙发上,翘着腿,对着天认真卖萌。
“这话你都敢说,自己做过什么,失忆了?还是觉得我又聋又瞎,很容易骗?”他根本不吃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