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翦璃看看我,“你确定今晚不需要帮手?”
我摇头,对付陈若东,一个人足够了。林翦璃去了,我怕陈若东活不过今晚。
带着半分薄醉,这一天我第一次睡了个整觉。
靠晚我找了个小旅馆约他。
陈若东怕我设计骗他,特意带了保镖过来,一来看到房里就我一个,坐在客房的沙发里,点着一支烟,在等他,心就放下了。他拿出一张支票拍在我面前,“看清了,2650万,一半,一分不少你。”
我扫都没扫一眼,收过来放在上衣口袋里,“陈少的支票当然可信。”
他又拿了一份文件出来,“这份合同,你签个字,今晚这里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是自愿,事后不得追究。”他身后两个保镖虎视眈眈,一副不签也得签的狠样。
我伸手接过来,扫了一眼,这是要把我往死里整啊。我看看他身后五大三粗的两保镖,现在逃是不是已经晚了。
我问他,“既然是合同,一式得两份,大家都签字才有效,不然别人会以为陈少持强凌弱。”凭我的实力,打他一个都打不过,何况三个?这个合同,我一定得签。
他人多,不怕我不听话,陈若东收回合同,对其中一个保镖说,“再去搞一份来。”
两份合同签毕,一人一份,我把自己那份小心收好。这合同上的内容,死伤自己负责,我其实很满意,万事俱备,我再次抬头看他身后两保镖,“陈少干活喜欢有人看着的吗?”
陈若东挥挥手,“你们都出去。”两保镖还没退到门口,他急吼吼地已经开始解皮带,“你们在门口守着,没我叫你们,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许进来。”
我要的就是这句话。
我抽一口烟,把烟头的火点得火亮,看着他脱裤子,亮家伙,这么丑的东西都敢拿出来现眼,就别怪我下手狠了。
他一手握着皮带,一手提着掉到腿根的裤子,心急火燎地靠过来,“来,今天大出血,先给老子好好爽一把。”
我伸手就把烟头送他左面那颗球上去了。
出血不至于,出肉是一定要的。
他疼得几乎昏死过去,握着受伤的部位倒在地上,别说反抗,连呼疼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半蹲在他面前,“陈少,你出了那么多钱,不搞个左右对称,感觉有些对不起你,要不你忍忍,我再来一下?”
他一口气还没缓过来,不知是怕还是疼,蜷得像只虾米一样拼命摇头。
“唉,这么快陈少你就已经高了,真不过瘾,我看我们还是下次再玩吧。”我拍拍他的脸,站起来,开门出房,对门口两保镖说,“你家陈少不行啊,没一下就已经抽了,嗨得站不起来了,你们去看看他吧。”
说完我就走了。
保镖有什么用?我又不是来打架的。
文明社会,玩的是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