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这已经不是他的事情,而是我自己的事。
纪屺寒走后,我给把我拉黑了的秦浅泠发了好友申请,申请理由是,“给你一次上沈孟烶的机会,要不要。”
秦浅泠很快就接受了。
我约她见面,她没有犹豫就来了,一向娇嫩冷艳高贵、除了沈孟烶眼里没有其他人的秦浅泠,高傲的神色中掩饰着张皇无措和焦虑憔悴。
我开门见山,“你说过我们应该合作,我现在给你一次上沈孟烶的机会,你要不要?”被人下了药还要自己解决,表面光鲜的日子其实惨不忍睹,我的建议,她没有理由拒绝。
秦浅泠一脸诧异,“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事你不用管,反正事后你还可以说是我设的局诱骗了你,你也是受害者。合不合作,你只要给我一句话,我不会卖你。”我很干脆地说。
她犹犹豫豫地点头。
我说,“机子开着,等我通知。”
我去省城码头,找工打。以前清隽澈在的时候,也常去那里找零工打,他经常把自己搞得很脏,免得引起别人的注意。我就一身光鲜,站在最明显的位置等人找上来。
有个开银钛跑车的年轻男人把车停在码头,年轻的脸庞一脸过来人的痞气,下车扫视了人群一眼,走到我面前,问,“多少钱一小时?”
我回答,“要看干什么活。”
他打开车门,“上车。”
是份漆工,我没干过这活,联营网上查一查,给他干得漂漂亮亮的。
他审视着我的成绩,问我,“你还打其它什么工?”
我说,“什么卖的,都干。”
他仔细打量了我几眼,“你是不是做朝露广告的那个人?”
我点头。
“为什么不做广告,来打工?”他问。这做法不符合逻辑。
“那行竞争厉害,不如直接出来卖。”我说,“你有什么上家,牵一下线,我给你一半分成。”他一个在东染拉皮条的,生意做到了省城,关系肯定不少。
他有些戒备地审视着我,不清楚我的用意。
我干脆直话直说,“我和沈孟烶的纠葛,你查查就能知道,最近我们闹掰了,我找他没门路,所以到码头上碰碰运气。你能帮我把桥重新搭上,所有收益我分你一半。怎么样,干不干?”这人我没打过交道,但我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他经常到码头上寻找合适的人选,介绍给那些有不良瘾癖的有钱有权人,从中赚钱。
生意谈妥,他要送我上车,我手一摊,“钱拿来。”油漆工不是白干的。
我回省城的旅店客房等着。
这房我自己选的,就一间屋,普通宾馆房,进门走过进洗手间的通道就是床,两张沙发放在窗前,出去有个小阳台。
这房间不大不小,效果正好。
我现在找他找不到,就等着沈孟烶上门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