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衣服为什么不湿,难道是防水型的?
不是说他现在看见女人已经不举了吗?
该死的他还说过一想到我他就高了。
我很尴尬地并拢双腿,侧过身,伸直双臂挡着胸,搞了个很标准的淑女坐姿。
这个坐姿在他眼里就是一个熟女装娇羞的挑逗姿势。
他的眼神明显游离了。
我这时候应该坚持在热水中挣扎,开什么房啊。这鬼游戏就是一拉皮条的。
他伸手过来。
我紧张地吞咽了一口口水,怎么办?这么小的空间推推搡搡就是欲迎还拒啊,那不推开他不是更不拒啦?
我想他终于感受到了我胸前伟大是什么滋味,连我自己都感受到了。
还有这种玩法,我服了。大哥,请收下我的膝盖。
我麻麻酥酥地顶了他一膝盖,老子可没说过可以这么玩。
不知道是我顶得不够劲,还是他把痛苦感关掉了,总之他并没有预期地弓成虾米,还在继续他的咸猪手运动。
那陌生的酥麻感搞得我晕晕乎乎,像个钟摆一样在赶紧推开他和要不就这样试试之间剧烈摇摆。
沈孟烶却缩回了手,突然变了脸色。
我低头看我的左胸,一片白花花,皮光肉嫩。
喔咔,不对!
我突然醒悟过来,吓了一头冷汗,伸手把游戏接入头罩扯了下来。
游戏房里站着的沈孟烶脸色铁青,一脸震惊地看着我。
我左胸口一阵疼,低头一看,心里一凉,完了。
解开的衬衣后,左胸那道粉红的伤疤不翼而飞,皮光肉紧,根本没有受过伤的痕迹。
那条原本贴在我皮肤上的创口贴,正在沈孟烶手指上捏着。
化妆师跟我说过,这创口贴看着真实,也防水,就是不要让人碰,万一被人不小心撕下来,就没戏了,一直以来我都以刀口还疼为借口,把这里设成禁区,不让他碰的,没想到今天玩游戏疏忽了。
沈孟烶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象被开水烫到了手一样,甩手把那道创口贴扔掉,一言不发就走出门去。
“你听我说。”我急着想拦住他,大堆的连接线扯都扯不完,等我挣脱束缚跑出小楼,他已经连人带车一起失去了踪影。
该死。
我暗骂了一声,跑回楼里找到那只玩游戏的掌中机,拨他的呼叫,回铃一声后,系统就发来没有连接权限的指示,询问是否要申请权限。沈孟烶已经把我拉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