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你自己去。”这个死顽固滴水不进。
我放下掌中机,“陪我去一下嘛,一个人去多没意思。”
“他请至高校友,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不是也在至高上过课吗?”本来也不是非去不可,我就是存心搞他。
他没接话。
我用脚磨他的腿,继续纠缠,“到底去不去啊?”嗯,皮紧肉滑,脚感超好。
“行行行,你说了算。”他放下掌中机,灭了灯,“这么烦人,来,先让我在脸上身上多盖几个章,沈孟烶私有,省得到时候给人冒领了。”
我推他推不开,只能很嗨地认命。
第二天我象一条被抽干水的鱼一样在小楼里睡得正晕,被沈孟烶很不体贴地推醒,一张证书推到面前,“来,起来看看,满不满意?”
我迷迷糊糊地睁眼,很不情愿地坐起来,字还没看,先问,“什么啊?结婚证书。”除此之外,什么破纸能让我满意的?
“差不多了。”他说。
我被他这句话吓醒,接过来仔细一看,是他名下那间公司的登记证书,上面写着共同持有人,沈孟烶,寂晋城,股份各占一半,我愣了一愣,“这是干嘛?”
“合作伙伴啊,一人一半。”他炫耀。感觉就像夫妻分家产,一人一半。
“我没问你要过这个。”我还是没搞清状况。
“我不能把你当家属带出去,可以带合作伙伴啊,有了这个,以后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带你出席商业宴会了,开不开心?”他显然对这个聪明的主意很感得意。
我顿时感觉亚历山大,坐在那里不知该怎么反应,有钱人就是能玩,上亿的公司,说送人就送人了。他送了这么大个礼,我总得说些什么表示一下吧。憋了半天,我说了句很破坏气氛的话,“沈孟烶,你就不怕我卷了钱跟人私奔了?”
“你试试啊。”他很淡定地回答。
“一刀戳死我?”这是我想象的极限。
“那太便宜你了。”他很残忍地回答,“打断手脚带回家,绑着慢慢烂死。”
我打了个冷颤,你还是拿回去吧。
“行了,别胡说八道了。”他坐到我身边,看着那张挺刮的证书,“以后我可能就只有这点身价了,你别不把它当回事。”
他家太上皇一旦知道他这么随便就把名下资产给了个外人,哪还敢把财产过继到他名下?
我心里不是个滋味,“沈孟烶,不要对我这么好,以后分手我会伤心的。”
“你这人脑子是不是真有毛病?”沈孟烶转头看着我。
我握住他空着的那只手,放在心口,没再继续说败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