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沈言和盛穆在吴岩的带领下在歌山游玩,歌山曾经是鲜虞国的后山,也是皇家常常举行大型活动的地方。
冬日里,阳光中带着青草的香味,总有感觉春日不日即至。
沈言和盛穆一直在歌山待到了日暮,习惯了马上的生活,两人骑着马在马上上飞奔,似乎找回了边关那些平静的日子。
身后的草丛却是稀稀疏疏,有些响声,盛穆当做没有听见,反而更是大声的在马上上吆喝着。
突然,身后的草丛中突然冲出很多黑衣人,刀剑锃亮,飞快朝着沈言和盛穆刺过来,吴岩虽然在一旁却未来得及反应,连忙自保,一边叫着有刺客,一边跑开了。
沈言和盛穆的马儿受了惊吓,两人连忙下马,手中未有武器,只能尽力的躲避迎面而来的刀剑,沈言反应迅速,飞快的制服了一名黑衣人,并且将他手中的大刀打落在地,用力将地上的大刀踢向不远处的盛穆,盛穆心领神会,躲避的同时,右脚将地上的大刀用脚一撵,便到了自己的手中,奋力反抗的同时,刀剑相向。
此时吴岩已经将侍卫带来了,手中还拿着沈言的长风渡。“沈将军,接剑。”吴岩远远的叫着沈言,双手用力将剑抛到沈言身边,却被沈言身边的黑衣人打落,盛穆见状,想要上前帮忙,却无法近身,沈言在躲闪间有些吃力,面对集中对着自己的刀剑,侍卫前来都未曾能够近身。
盛穆见状,拿着大刀砍出一条出路,来到沈言身边,将长风渡重新抛给了沈言,沈言伸出手去拿剑,这时旁边的黑衣人将手中的剑刺向沈言,盛穆上前,正如曾经一般,用自己的身体档下了那一剑,剑在那一刻偏离了,划向了她的手臂,沈言在接剑的同时拉开了盛穆,剑又一次的划到沈言的后背,沈言另一只手将黑衣人一剑封喉,因为疼痛,沈言单膝跪地,强忍着疼痛,盛穆连忙扶起身边的沈言。
“我没事”。沈言说着,说完两人背对背依靠在一起,如战场一般,沈言手起剑落,一瞬间黑衣人便被制服,侍卫也纷纷上前将所有人制服,除开死去的几名黑衣人,只剩下三人。
黑衣人见状,便压碎了后槽牙的毒药,第一时间便毒发身亡,倒地不起。
沈言一把撑搂身边的盛穆:“我看看伤口。”沈言摇摇头:“我没事,先看黑衣人。”
说完沈言强忍着伤口让侍卫搜身,侍卫们纷纷挨着搜身,沈言忍着疼痛,没有喊叫一声,盛穆拿出腰间的伤药,为他上药,并拿过身边医师的包扎带,亲自为他包扎。
待盛穆为沈言包扎完后,他和沈言一同走向黑衣人的尸体,十余人的尸体躺在地上,为了鲜虞,这样的牺牲,盛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步一步走上前。
侍卫一无所获,沈言便亲自查验刚才服毒死亡的三人,发现其中一人的喉间有异物,便让侍卫取出,鲜血淋漓后,将一个纸条取出,上面占满了呕吐物和血液。
沈言连忙结过,轻轻打开,上面赫然写着:“斩沈言,杀君觞。”
“不好,君王有危险。”沈言突然意识到这不仅仅是一场伺机的暗杀,还有一场预谋的刺杀。
“吴大人,马上为我们准备几匹快马,我们要尽快回千祁,这里你处理一下。”沈言说完看了一眼盛穆。
“是,将军,还请将军赎罪。”吴岩连忙说道。
“将军,你的伤?”
“伤口已经处理,我没事,尽快回千祁”沈言未曾听吴岩的话语,带着盛穆上马离开。
风雨兼程,日夜都未曾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