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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书啦 > 金风玉露[仙逆同人文] > 第63章 狂徒

第63章 狂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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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林不想听到她口中关于燕王的一切,再次吻了上去,缠着她,吮着她,从一开始霸道转而温柔,李慕婉神魂丢了,竟然忘了抵触,只是呆呆地允许他的冒犯。

王林朝那肩颈处狠狠咬下,舌尖滑动着颈窝,李慕婉全身酥麻,无力支撑沉重的身子,王林在这时松开了她,又说,“放肆?婉儿,你我才是夫妻。”

“本就有夫妻之实,何为冒犯?”

窗外天灯燃起,透过窗户照着二人身影,李慕婉面颊红晕,他喝酒了。

李慕婉感受着他身上的酒气,质问道:“王先生,你喝醉了,才说如此冒犯之言,今夜之事我可以不计较,你此刻离去,便当无事发生。”

“这样也可以当无事发生?”王林手往上移,似乎带了些挑衅。

“你……”奈何她动弹不得,这人力气大,她挣扎不掉。

王林回想说,“是了,婉儿从前喝醉也喜欢亲人的,你还记得吗?”

“婉儿,”王林擒着她下颌,移到窗外,“还记得永正十年的重阳,我们一块去看的天灯吗?”

“你,你松开。”李慕婉被逼得无路可退,两人面颊紧紧贴着,可她好似并不讨厌这种感觉,她所有的抗拒,都来源于她不记得这人,来源于她王妃的身份,不该与旁的男子有肌肤之亲或是亲密之举。

王林绕过她立在身后,双手环抱姿势,贴着她耳侧,很是挑逗的说:“阿兄,你压得我喘不过气了。”

“你,你在说什么?”

李慕婉被挑得红透了,气息入耳,话语带了无尽的暧昧,可她不明白他此话之意。

“这是我们一块看天灯时,我与婉儿拥吻,婉儿说的话。”王林知道她或许记不起来,可是那外袍下的人,早已溃不成军。

他本不自称君子,实难以正人君子度量,看着她被人称之王妃。这副躯壳之下早已疯了,李慕婉只能是他王林的。

他把那半年积攒的思念和话,混成一遍遍的热浪,潮涌拍打着她,这让李慕婉心生困惑,她不确定他是不是编造的谎言只为戏弄她。

“你既认得我是谁,”李慕婉镇定道,“那我为何会是王府成了王妃,你且说不出来,今夜就是轻薄我的狂徒,两军还在谈判,你做为谋士,欺辱王妃,胆大包天。”

“婉儿,”王林不舍松了手,却紧紧牵着她手,“陪我再看一次天灯吧。”

李慕婉竟然没有拒绝,只是受着手心的温度和力道,定定看着他的侧脸,想要从中看出些什么。

银发随风搅动,把分明的轮廓暴露无遗。

这张脸好生熟悉。

然而心口突如其来一阵绞痛,她捂住了,忍耐着,却未表露,可仍是想不起来。

他是谁?难道真的如他所言,是她的夫君吗?

那王府里的烨恒又是谁?

她想不明白。

门外的人催促着,“王妃,天灯点亮,快过子时了,该回王府了。”

李慕婉没出声,只是看着王林,内心觉着他并非像是歹人,也非浪荡子弟,虽今夜举止逾越,或许是情有可原。

他所言所行,还有那个孩子的出现,不得不让她陷入沉思,她的身份当真是燕王妃吗?

眼前男子给自己的感觉,是那所谓的丈夫燕王身上所没有的。

到底是谁在撒谎,她不知。

王林捧过她脸,深深吻下去,尝着她的味道,李慕婉虽没回应,也没再躲,早在他几番强硬下,她知道躲也没用。

他不舍松开唇瓣,牵起唇角,指腹把她嘴角吻乱的口脂抹掉了,又捋顺她的发丝,把那歪掉的莲花簪重新给她插好,爱怜极了。

“你既忘了我,却不反感我与你亲近,可见这羁绊不是依靠记忆,而是身体的本能,婉儿,总有一日我会安然无恙带你离开这里,让你重新记起我。”

“记起原本属于你自己的一切。”

说罢他转身跃下窗户,李慕婉走近窗台,俯身望去,却早已不见他的身影。

“王林,你到底是谁?”李慕婉朝幽暗中呢喃自语。

厢房门推开了,成嬷嬷朝窗台看去,见李慕婉仰着头望着穹宇,天灯燃过了。

“王妃,该回府了。”

李慕婉收回视线,手里似还有他的余温,城内街道人群散了些,天灯灭了,可街道悬挂的灯笼还亮着。

他走了,留在她身上的气息和余温却久久不散。

夜里入寝后,王林今夜的冒犯举动却不断牵引着她的思绪。

“我是你夫君,总有一日我会带你离开……”李慕婉回想他的话,他真是自己夫君吗?那王府那个人又是谁?

“王林?”她望着充满贵气的紫色床幔,翻来覆去睡不着,荡在脑中的是与他在酒楼房内缱绻的画面。

清醒过后,她责怪自己为何要妥协任他摆布,她扯了被褥一角,蒙起脸,思绪更乱了……

***

王依依手里拿着许立国买来哄她的糖葫芦串,她等在阁楼,见王林回来便扑了上去,手上的糖葫芦蹭了他衣袖,嘴里还有些许糖碎。

她早已会观察神色,看王林眉眼的阴郁散去,小脸贴过去,“爹爹,你是偷偷去见娘亲了吗?”

王林面露些许诧异,她哭过的眼睛还有些红肿,又见嘴角挂了糖霜,抬手给她擦净,像是哄她的,“依依怎么这么问?”

“爹爹眼睛是笑的。”王依依指着他唇角说,“爹爹身上有娘亲的味道,还有娘亲的口脂……”

王林弯起嘴角,抱起人出了阁楼往城外去了。

程贤子时才从王府出来,夜里军帐内,他拿了壶酒到王林寝帐内寻人,王林未抬头已猜测来意。

掷出的酒壶被他稳稳接住,王林淡淡说:“燕王不愿同意削藩,这仗要打,就得趁早。”

“你离席那么早,怎知我后面没谈拢?”程贤喝下一口。

“燕王自以为有了子嗣,便能拉拢藩王之下的宗亲势力,可削藩于宗亲也有益,朝廷所提之意,他们没敢接不过是惧怕燕王势力。”王林说,“燕王若是有诚意,便不会三番两次地与你周旋,他们要拖到入冬,大军就失了最好的进攻时机,入了冬再出兵,朝廷粮草届时供给不急,于我们不利。”

程贤拍了拍他肩头,揶揄他道,“我以为你离席独自买醉去了,既然还挂着正事。”

“答应你的事,我会做到,但是燕王不诚,不必再谈,出兵就是。”

“那王府那位呢?”程贤试探说。

王林目光如炬,扯下酒袋,狠戾道,“抢回来。”

李慕婉他要,她腹中胎儿他也要。

不管是谁的,即便她是失了记忆,被人哄骗,他不在乎,他只要他的婉儿安然无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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