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有什么大事的言谢摆了摆手道:“既然如此那就再……”
“不可陛下,现在不可再派兵出去。”未等言谢把话说出口一位文官站出来打断道:“就如先前贤王殿下所说我国现在还在和其他国家交合,频繁派兵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其他国家更别提怎么想了,微臣觉得不能派兵。”
言之有理,殿下的文武官皆有赞同的意思。
这就让言谢有些许难以决策了起来,看向殿下的言萧逸也是没有得到赞同的意味,更加为难了不少。
沉思了好一会作罢道:“行了,这事荣后再议,退朝吧。”
到此这场早朝才草草收尾了事。
而今日朝堂上的事情也在结束之后没多久便传了出去。
王府内此时此刻正无聊蹲坐在河边喂着锦鲤的言喻,听着身后猫讲述着早朝时的事情,虽说这些事情压根言喻就不想听,奈何谁让他有一个负责任的母后。
义正言辞的和言喻细谈过,没有争夺储君的意思,只是想让他这个皇子有一点担当和为父皇分忧的心思。
不过言喻是不信的,除了那句为父皇分忧他确确实实是信了,他自己的母后什么心思言喻他还不知道。
所以每天除了处理公文还要听猫跟他讲着早朝发生了什么事情。
百无聊赖的混着日子,今日听到前线传来的战况不禁有了些许兴趣,算是认真听了几段发生了什么。
洒尽了手里的鱼食,河面荡漾的波纹上映出人的样貌,“你说会是谁提议留的一手?”
闻言,猫认真的思索片刻,但显然毫无头绪,不过还是以自己的理解回道:“反正不管是什么人,这场仗赢了后一定会有很大封赏的。”
所言不差如言喻所想如出一辙。
河面上倒映出的人影可见到那人嘴角浅浅的上扬了一点,可那也只是一瞬,“所以这次再次增员应该可能性不大,不过我觉得不增兵的话前线的这场仗会很难打。”
如言喻所说猫也觉得如此,附和道:“包围和杀出一条路出来损失的兵力不会太少,后面不好好的修养很容易陷入被动的局面,如果增兵前面的士兵可以多修养一段时间。”
无可置疑,“嗯”了一声以表无误。
说到这里没有什么可再说的了,看着前面目光落在河面多时未动的言喻,猫说道:“主,这边属下收到一封给您的信,还有天气快凉了还是少出门为好。”
只听到前面一句话的言喻起身转头欣喜的问道:“什么信?快给我看看。”
拿出收起来的信递给言喻,瞧着言喻些许兴奋的样子,不想提前打击人说这封信不是前线那边寄来的。
而拆开信件还没认真看简单扫了一眼信的前几个字就知道这不是故桉写的信,因为这工整的字绝对不会出自于故桉之手。
不是故桉送来的信也没什么兴趣去看,一眼都未多强就打算收起了,看着脸上不悦的表情如果现在旁边有堆火,现在信就已经成灰了。
早有所预料的猫无奈道:“主还是看看吧,只封信的主人说他和你是老朋友了,还有他好像能帮你。”
没明白的言喻疑惑的问道:“什么?我需要帮什么?”
脸上的表情严肃了点,“这封信是在早朝之后消息传出去没多久送过来的,到我手上的时候送心的人好像很急的样子。”
这么一说言喻重新把目光投向手里的信封,“老朋友?”
言喻从小在宫中长大,除了言谢带他出过皇城一次其他都未出城过半次,认识和言喻交好的人屈指可数,这老朋友的称呼言喻到真是想不出来是谁。
上下打量了一下信封,重新打开信件看了一眼信的内容,眉宇之间不禁皱蹙了起来。
他也想起来这个老朋友到底是谁了,说到老朋友说是其实陌生人也不为过,他也只是和言喻见过几天而已。
不过信里所说的帮忙不得不说如果真的兑现的话,那个人确实可能能帮助言喻完成。
收了手里的信蓝色的眸子一沉,良久缓缓开口吩咐道:“晚一点给我备一辆去兰因寺的马车。”
虽不知为什么但还是谨遵言喻的话,应下之后便着手去准备所要的马车。
拿着信封的言喻看了眼手里的信,又瞥向了一旁河边的锦鲤,这封信他不想也必须要处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