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则走到猫的身边拿起自己的大氅披上头也不回的下了楼台,完全没有给故桉说完所有话的机会。
站在原地看着人离去的背影伸出想挽留的手顿在空中良久,看到人没有任何打算停下来的举动,接受现实的收回了手,失望的垂下了眸。
该说的都没说,倒是废话说了一大堆,想着刚才的一幕幕故桉已经不想再想了,事已至此他又能怎么办。
一路返回宴会上,热闹的气氛不减,似乎没有因为某些人的离开而减少一分。
言喻还是格格不入的站在宴会的角落边垂落着目光像是在发呆又像是在沉思着什么,不过这都没有多少人去关心。
守于言喻身旁的猫能感受到言喻呆不下去的心思,直言道:“主,是否让属下去和皇后娘娘说一声你想离席?”
耳边的问话声引得言喻的目光不由落向前面和身边人侃侃而聊兴起的澜柳衣身上,看这种情况无语凝噎。
“不用的,呆到宴会接受,提前离席不好。”
人都发话了也没必要在坚持,“嗯”了一声不再多语。
宴会上人来人往攀谈闲聊,欢闹一片没有制定先前宴会那么繁多的规矩,今日开放了不少宴会上的人都无不显示着些许的轻松。
唯独角落边隔绝周围欢闹气氛的言喻就静静地站在那略微有点呆滞的看着面前和他毫不相干的场景。
但他没注意到的是在离他不远的距离里,一直有一个人的目光盯在他的身上,看了很久很入神,就连身边有人叫唤都未反应过来回应。
直到故桉看见言喻身边忽然靠近来一个人心一动,一边叫唤自己的人又刚刚好拍了自己一下才有了反应。
转头和过来的人心不在焉的搭上了话。
角落里本来打算一直待到宴会结束的言喻没想到还会有人注意到自己,但过来的人却让言喻觉得还不如不来的好。
未等言喻先开口言明思就抢先一步说道:“呦,这是干什么一个人呆在这里?”问了一句画风转为嘲讽,“孤孤单单没人陪确实只能一个人呆着。”
本来就没想从言明思嘴里听到好话的言喻,早已习惯的屏蔽这些烦人的话,偏过头不想和人多争辩。
但言明思就没有打算置之不理的意思,他又不是第一次这样对言喻,虽然自己说的话不会有很大的机率被回应,但是他知道言喻会听进去的。
日子久了就算言喻不理他,言明思还是会自言自语一般的当着言喻的面说这些难听的话。
“一个人在这里跟个可怜虫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所有人都在欺负你故意不和你玩一样,你这是想干什么,蠢死了……”
喋喋不休乐此不疲的一连串不带停顿的话穿进耳里,言喻心情愈发的烦躁,不过越是表现出来言明思越是兴奋言喻他是知道的。
只能尽量的去屏蔽言明思的话去想着还有多少时间才能结束宴会摆脱言明思。
一时半会接结束不了的宴会直到外面急急忙忙的走上来一位传话的太监,跪在言谢的面前秉明来意,道:“不好了陛下,边外传来战报,不知为何一直是附属国的暮晋国突然犯我国边境,边外防守不及已经连失两城!”
音落至此原本欢闹的宴会顿时鸦雀无声,众人面面相觑脸色都不禁沉了下来。
附属国不满从而攻打主国这事不是很少见,但是因为防守不及从而让敌国攻下两城这事要是传出去被其他国知道那就不是小事。
目光齐齐的投向言谢都在等着处理的办法,这毕竟不是什么小事。
没想到会突发这种情况事态还这么严重的言谢一阵头疼,不过在一旁澜柳衣的安慰下稳住了心神。
“今日宴会到此结束,召集朝中大臣立刻来宫中议事,刻不容缓即刻就去。”
得到命令不敢有多停留下面的宫人急忙去按话照办。
本以为要好一段时间才会停的宴会因为这场意外早早结束。
乘着宫内的马车一路向府内使去,靠在马车窗边望着外面呼啸而过的街道,满脑子都是宴会上太监传话的内容。
不知怎的突然对着一同上车的猫问道:“你说这事会如何?”
人问自然如实回答道:“依属下看这事事态不是一般的严重,要是攻打就算了派兵去正压就行了,但是失手两城就不是一个性质了。”
听着猫的回答若有所思的看着外面漆黑的街景,呢喃着“又是一番腥风血雨,实在是让人难以想象。”
“可是不打不行,不打的话国会灭,会被欺负,只能打回去才能守住自己的国家,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谁也无法打破。”
没有回话只是沉默着任由晚间刺骨的寒风拂面吹来,蓝色澄澈的眸子难掩的暗淡了下去,没有往日那般的亮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