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摊开书让了点位置给故桉两个人一起坐一块,小燕子飞落在书本上便不再有什么多余的动静。
学堂的人还未来齐一时半会也上不了课,就算人齐了也还要等夫子来才能正式上课。
在此期间聚在堂上的人都在干着自己的事情,叽叽喳喳的和身旁的人说话,完全没有课堂的影子。
不过这种环境也没有影响两个求知心切的孩子,一心扑在书上在整个学堂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但也没引来多少的目光。
带着故桉看着书中的诗字正专心入神时。
突然一支毛笔毫无征兆的砸到了书面上,险些就要砸到言喻的身上惊的人大叫了一声。
就连一旁的燕子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毛笔惊的飞了起来。
“哟,不好意思五弟刚刚不小心手滑了,没伤着你哪里吧?”不屑一顾的看着受到惊吓的言喻,嘴里虽说着道歉的话,但一举一动都显的嚣张跋扈,看的人好不快活。
一支毛笔砸到人说来也没什么大事,最多就是痛一下下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故意为之性质就换了一个层次了。
一旁的故桉见到言喻被吓到抬首看向眼前的人,冷着张脸一字一句的说道:“跟他道歉。”
言明思从小就是被人捧着长大的,像故桉这般明着让他道歉的人还没几个出现,不屑的看着故桉,“你家主子都没开口你在我面前乱叫什么。”
没去在意言明思说的什么话,故桉只是又重复的说了遍:“道歉,向言喻道歉。”
两个人争吵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堂内一时间吸引了全班人的目光投了过去,但在看到是谁在吵的时候见怪不怪收回了目光。
言喻和言明思两个人一直相互不对付,言明思经常动不动就去骚扰欺负几下言喻,具体是为了什么这就不得而知了,但其中必有几番奥秘。
看着面前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故桉,言明思气的发颤指着言喻就是骂道:“你就这么放纵你的下人乱咬人?他不懂你还不懂了?”
言明思不讲道理的控诉言喻压根没在意还反怼道:“我就是放纵了怎么了?还有故桉不是我的下人他是我的朋友。”
气的牙痒痒正欲发作想为自己讨回公道的时候,姗姗来迟的夫子拿着戒尺敲了敲门框,发出的声响响彻了整个堂内。
原本喧闹的气氛瞬间安静了下来,学生们规规矩矩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待夫子的发话。
手拿着戒尺目光落在前面还未归坐的言明思身上,眉头一皱训斥道:“三皇子现在已经是上课时间还请快点归坐。”
还没为自己出气的言明思不满的“哼”了一声拂袖转身朝自己的位置走去,这个事情才算暂时的告一段落。
见人回了自己的位置夫子抬脚往堂上走去开始今天的授课。
一天下午早晨时间以诗书为主教学,而下午一般以骑马射击实践课为主。
而一到这种课言喻就不行了,骑马射箭这些东西他根本就学不会,有那个时间对于言喻来说还不如去看些诗书来的划算。
但这种东西想逃也是逃不掉的。
而一边的故桉看着从吃完午膳就一直愁眉苦脸的言喻心里不经有点担忧起来。
“言喻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只是不想上课的言喻摇头道:“下午要去练剑和射箭,可是我完全不会,因为这个事情我已经被父皇骂了很多次了。”
不情不愿的拿起一张弓箭摆弄着,而往往每次到这个时候就会有一个万年不变的声响在耳边响起。
“五弟不会就不会不要勉强,要不把你弄伤了可就不好了。”
诗词歌赋对于言喻来说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但他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武痴。
每到此时武艺方面还行的言明思必要上来嘲讽自己几句才算罢休,如果不说那就一定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可惜太阳一次都没有从西边出来。
所以每到这个时候言喻都要停言明思的嘲讽,就算在不平也是说的八九不离十。
拿着手里的弓气愤的看着得意洋洋扳回一局的言明思离开的背影。
一旁的故桉见此出声安慰道:“没在意他说的话。”
但这安慰对于言喻来说也没什么用处,毕竟他确实在体能方面不怎么样,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说的也没错,我确实对这些东西不怎么会。”
安慰没有得到预期的效果沉默了一会故桉说道:“你教我识字我教你射箭骑马怎么样?”
此话一出言喻惊喜的看向故桉,“故桉你会这些吗?”
伸手挠了挠脸颊目移道:“也不是会,勉勉强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