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魔怔了,看着司马澜吃瘪能那么……眼神黏腻。
揉着自己嘴角的邝安言捏了下脸颊让自己清醒点。
感觉到疼痛他才站直身子后退把门关上。
次日一早,司马澜盯着个黑眼圈就来敲响了小狼崽的门。
敲了一声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司马澜你不要睡觉吗?”
邝安言有些沙哑的嗓音配着他揉眼睛的动作说明了他还没有睡醒就来给他开门了。
虽然司马澜眼下的乌青有些明显,但他的神情却十分的有精气神。
看着面前小狼崽头发乱翘着,由于没睡醒整个人都是困困的,就连现在说个话都半报着门框,头抵着门一副快要睡过去的模样可比平时乖了不知道多少倍。
看着他司马澜就好一会没说话。
没听见讲话声,邝安言靠着门靠着靠着倒头就要摔到地板上睡着。
吓的司马澜直接上前打横抱起。
感觉到没有危险的邝安言全身都撒了力气睡了过去。
司马澜过来也的确是没事,不忍心再把人吵醒,抱着给人放回床上,转身关好门。
自己坐在不远的木凳子上,凳子正放在床的对面,中间还有个桌子,司马澜就趴在桌上望着小狼崽,望着望着意识就模糊了。
等邝安言醒来的时候发现他趴在桌上是,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咋,这人来找自己没事,就纯纯找另个地方睡觉呗。
邝安言也没吵醒他,自己换好衣服出门洗漱干自己的事去了。
只是没想到他吃完早餐回到房间了,这人还没醒。
邝安言也不想管别的,直到太阳正当头他准备去吃中餐了这人都还没要醒的模样,他还是担心的上前探了探鼻息,确定人活着才把他叫起来。
司马澜特别好叫醒。
邝安言拍一下他就醒了,搞得他开始怀疑刚刚睡那么死的样子是装的。
看着司马澜清醒但茫然的神情,邝安言打消了他是装的想法。
“醒了,都中午了,我去吃饭你吃不吃。”
人被叫醒,邝安言没有坐,把手上的刚刚练功的短刀末处绸缎缠回手腕上。
司马澜眨了下眼才反应过来他说的话。
清醒后嘴角勾着笑看着小狼崽缠绸缎,也不会话,脸上写满了要去的表情。
缠完绸缎的邝安言一抬头就是他这样。
瞬间感觉自己的手脚有些忙碌:“我没有邀请你的意思,就随口说说,不回答我就走了。”
“我去,为什么不去。”
司马澜连忙起身,早上整理好的衣裳被他睡的袖子皱起,他也不在乎,两步夸到邝安言身边:“一早我都收拾好了,没吃早餐正饿着呢,安言咱们走吧。”
邝安言轻咳一下,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话,干脆不说话走上前。
司马澜对于他的态度了然,跟着他的身后。
司马长虹不找他们这几日,几乎是邝安言在哪司马澜就跟在那里。
司马澜的眼睛就没离开过邝安言一刻钟。
甚至是邝安言练功的时候他也是一眨不眨的看着,邝安言都有理由怀疑他想偷学走他们教派独特的武功了。
刃血教功法虽看上和平常的差不了多少,可他们运功时的气息用法与平日的不同。
这样的运功法可以保证他们在对敌时的耐力比一般的人强上不少,也能在受伤后再运用武功比平常人要轻松不少,能减少恢复的时间和精力。
就凭司马澜这么盯着,就算再怎么和平常武功一样,也会被盯出运功不同吧。
邝安言带着怀疑收了招式朝司马澜看去。
司马澜一脸痴样看着,似乎丝毫没有带脑子的模样让邝安言的怀疑直接减去大半。
也是,自家那武功也不是什么稀世之宝,怎么会被惦记上呢。
邝安言好笑的走到木桩前拔下刺在上面的短刀。
“教主。”
邝霎荻的声音响起,邝安言握着短刀就朝声音方向看去:“阿姐。”
邝霎荻点头应下,继续自己的话:“盟主想请我们一同前往蛊教,为无忧先生解蛊你看如何。”
“随便,这种事情阿姐决定就好了。”
邝安言两三步走到邝霎荻身前准备拉阿姐的手邀功这几日练功练的勤。
司马栩就这时候从邝霎荻身后探出头冲他笑,接着走出抱住他准备拉袖子的阿姐右手臂。
“嗨!邝教主这几日都在练功吗?好勤快呀。”
邝安言脚步就这么慢了下来。
看着两人的姿态亲密,心中还是怅然了一瞬,也就一瞬后就被司马栩的夸奖到愉悦代替。
司马栩的笑容感染着邝霎荻嘴角也带着笑,眼神宠溺着。
邝安言看了不免心中也松快许多。
笑着应道:“司马小姐真是心细,我刚想和阿姐邀功就被先你夸奖了。”
“嘻嘻,没有啦。”
司马栩笑着谦虚的摆摆手后讲正事:“久儿姐说这事她决定不好,我想也是,你是你们教的教主,于是过来找你,你的意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