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空手还没碰上小白,它那鸳鸯眼的杀意都快把长空淹没了,等他碰上小白的毛炸的更过分,喵的一声给长空挠了下就跑。
“嘶。”
虽然一点都不痛的长空还是装模作样的发出声音。
这让炸了毛的小白回头就朝他呼噜,恨不得刚刚自己真的把这个两脚兽抓破皮,在这给它们演上了。
渊墨不知道啊,他真以为小白抓疼了长空。
“长兄你没事吧?”
渊墨着急的去拉长空的手,就看见他手背上一条不算很红的痕,这让渊墨愣了。
不是吧?
就这也嘶一声?
渊墨看着终归是自己猫抓伤的痕迹,想了一下把长空的手捧起来吹了吹,再擦了擦,痕迹就没有了。
长空看着好像和自己话本子不一样的情况,一下子对于刚刚自己那样恨不得回到刚刚几句话前给自己一巴掌。
好好的搁着演什么,尴尬了吧!
渊墨没注意到他的都羞的要把头垂进自己怀里的样子,看他没事就抱起身边等着的阿姊。
“对了长兄,听解悠讲你又不帮武林盟干事了?”
渊墨揉着怀里惹他高兴的阿姊,像似不经意的询问着:“怎么武林盟对于你们这些干活的不好吗?”
经过小时候武林盟通缉的事情,渊墨对武林盟的印象再怎么改观还是带着些怨气。
当初知道长空去武林盟干活时他没讲什么,但还是有些不满。
自己也没什么资格管他的事情,渊墨就当算了,现在听他突然又退了,就比之前还要好奇原因了。
“还好,武林盟给我的活和平常人差不多,给的银两也差不多,只是我自己有事顾及不了武林盟给的活了。”
长空说着说着眼睛与阿姊对上眼。
小家伙一边讨着渊墨欢心,一边那狐狸眼若有若无的挑衅着自己。
忍的了一次,忍的了两次,这次是说啥都不会给这个狐狸让步了。
长空系下来时腰间多配带的葫芦道。
“还记得渊兄与我结交还是因为我这佳酿,正巧这次出来特意带了一壶,不知道渊兄赏不赏脸小酌几杯了?”
长空说着在渊墨的面前晃了晃几乎装满的葫芦,声音惹的渊墨目光从阿姊身上离开。
“可以吗?”
渊墨惊喜的转头与长空对视,漂亮的眸子似闪着光。
瞧他这样长空就知道成了。
毫不犹豫道:“当然,咱们找张桌椅吧。”
“行。”
渊墨自从回来就没怎么休息,更不要说给他时间小酌两杯好好睡上一觉了。
听长空答应的那么干脆,噌的一下就起身了,本来笑着的阿姊被抛到地上,牵着长空就往兽院外跑。
“去我院里,正巧可以还有那紫藤树今年第二趟开花,可以边瞧边喝。”
渊墨跑的急,长空只能看着少年竖着发一身橙红的衣裳称的比之前更加附和他的性子。
想着不管是之前那副惊艳模样,还是现在这幅少年意气风发都是足以让长空整个世界的光彩只剩下他。
想着想着长空不免想起渊墨那些朋友,特别是那位叫淡竹的。
心里不免想让那位戏子离开渊墨的世界。
越这么想长空的脸色更冷,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思维不对,立马止住了自己的想法,有些心虚的盯着两人牵着的手,直到两人到了紫藤院他才装着如无其事样和渊墨并肩走着。
解悠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站在渊墨身后。
“去拿我喜欢的那套酒杯来,我和长兄两人呆会,你去和你那花女侠一块去。”
解悠听他这样吩咐还是多嘴了句:“属下与花小姐没什么。”
“我不管你们,等会她又跑来找我要人了。”
渊墨那张看戏表情明晃晃的,打趣的解悠一时间不知道讲什么好,只能闷声去他房里拿了酒杯放好就跑了去找花解。
渊墨摆好酒杯等着长空倒酒。
长空倒了他却没接,而是等着解悠跑远了才凑到他边上来接过给他的杯子。
石桌下放的是竹凳,渊墨就这么简单的把凳子挪到他的身边,一把揽过长空的肩半边身子都靠在他身上,一只手端起酒杯。
凑近了咬耳朵道:“长兄我和你说这花家姑娘其实在半月前就已经拿下他了,就是解悠自己没有察觉而已。”
渊墨讲完就抿了一口散发香气勾人的酒。
“嗯!这是什么酿的,和上回喝的不是一种酒啊?”
“这是果酿,”长空给酒盏倒满后就塞住了葫芦,给自己倒了一杯没喝,“桃子酿的,加了些调味的,应该还带着丝甜。”
长空话没讲完渊墨就又喝了一口。
“真的,长兄你好生厉害,水龙骨他们都掏不来这样的。”
“我埋了三年的比你那个富贵友人的酒还好?”
自己酿的这酒可不是什么用来喝着玩的,他师傅和他基本上都没喝醉过,酿出来的酒比一般的要烈上不少,而且这烈都会被酒香掩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