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
张祁仁当然明白张祁学的意思,但他觉得或许他不能那么做,但是同时他内心又还是有着一些动摇。
此刻的张祁仁本想转身继续上楼,张祁学立刻握住了他的手腕。
“哥哥……就当……”
“什么就当!”张祁仁打断了他想要说的话,又甩开他的手。“张祁学你我都不能一错再错。”
“我请问哥哥!什么是对!又什么是错!这么多年我没抓住机会我不够勇敢是我的问题,哥哥如今不接受我也从不强迫,可你不该说它是错的!”
“张祁学,奔波许久你我都累了,下午还要听人汇报一堆的东西,好好休息一会儿吧。”
张祁仁稍显疲惫的看了张祁学一眼,见着张祁学在没有拦他的念头,洗了个澡,换上睡衣,直接就躺在床上睡去了。
等着张祁仁再次醒来时,发现张祁学已经在院中见了几人了。而林斯瀚还有林洲同叔侄二人还在厅中坐着,原本还想换件稍正式些的衣服,只是想着今天也就见这两人,索性懒得换了。
林斯瀚对待张祁仁倒是恭恭敬敬,只是林洲同因为着段倚梅的关系,对张祁仁心里实在有些不满。
张祁仁听着这些时候汉城的情况,以及未来的规划储备包括财政。听了四五个小时候后有些疲倦,摆摆手就让两个人回去了。
正好谈及到了水库的问题,张祁仁想着去书房看看从前的数据资料。有些饿了正要在客厅那点吃的的时候,碰见了张祁学手中拿着他想要翻看的资料进来。
张祁仁想着估计是张祁学也知道了这个消息,已经着手翻看编写材料了。
估摸着张祁学也劳累了,张祁仁也难得随口对着张祁学说着叫他好好休息。张祁仁不以为然,张祁学却愣了许久,可也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两个人又继续各做各的。
晚间的时候,张祁仁路过张祁学房间时,看着他屋里的灯还亮。
张祁仁又再次洗了一个澡睡下。
只是在半梦半醒中,他忽而被一些动静弄醒,迷迷糊糊之间睁开了疲乏的眼睛,借着月光看着此刻躺在身边的人。
心中明白没什么危险,再加上张祁仁此刻困得厉害,也懒得管那么多,翻身过去继续接着睡下。
背后之人小心翼翼的用手指触碰着张祁仁的后腰。这样的若即若离弄得张祁仁的后腰有些痒酥酥的,也弄得他的心有些痒。
张祁仁也迷迷糊糊中扯过那人的手,直接搭在自己的腰间。又向后蹭了些位置,拉进了和此人之间的距离。
张祁仁一夜无梦,睡得很舒服,可却在起床时发现身边竟睡着一个张祁学。
他拉开张祁学搭在自己腰上的手,也仅仅只是看了一眼他,什么也没说。两个人都凭借着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谁都不提这件事,算是安然度过了一天。
直到晚上的时候,张祁仁坐在床边未睡,看到了一人轻轻推门而入。
“怎么又来了?”
张祁学被发现倒也不慌,极自然的走过去,走到张祁仁身前蹲下。
“倘若哥哥不想我来,今日这门便是锁上的。”
张祁仁轻轻一笑。“所以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张祁学也轻笑。“我来看看哥哥从前在汉城有没有养些什么人。”
“找到了吗?”
“难得看哥哥如此洁身自好。”
“什么乱七八糟……”张祁仁走到张祁学身前捏住他的肩膀。
这么近的距离,张祁学闻得着张祁仁身上那股熟悉的雪松清冽气息,也感受得到张祁仁打在自己脸上的呼吸。
“说完了我的,来说说你的吧……”张祁仁手掌游移,从后捏住张祁学的脖子,用着食指点点他的脖颈,戏谑一般的说话。“这两日见着你同你身边的一个将领很是亲近?我瞧他的样子,总有种熟悉的感觉。”
张祁仁心里当然清楚这样熟悉的感觉是什么,当然是他自己了。其实那人算不上与他长得很像,不过有些角度有几分神韵罢了。只不过前有兰生后有这样的人,也难为张祁学这么多年一个一个的搜罗起来培养还放在自己的身边。
“哥哥明知故问。不过哥哥要是不喜欢,我遣人走就是。”
“随你的便……”
张祁仁瞥了张祁学几眼收回手,正打算回到床上躺下,却听到了背后之人说话。
“哥哥今天心情不错。”
“嗯……”张祁仁转头回去,脸上仿佛还带着些愉悦。“闻徽怕我资金困难,特意送了几箱‘大黄鱼’给我。”
张祁学听到这话却有些担心。
“闻徽他是西北的‘土皇帝’自然家财,所说他热爱国家,捐些东西无可厚非。只是他又钟情哥哥,这……”
张祁仁却无所谓。“我昔日尚且同他讲得清楚,况且一开始原本就是我和林寒欠他的人情。如此看来,再多欠些也是无所谓的。况且,我觉得闻徽不是一个只耽于情爱的人,你这么看,倒是把他想得小家子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