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祁仁不是不会哄,也仅仅是因为想着每每哄人也最是头疼麻烦,不过段倚梅却没想过什么叫张祁仁来哄。不过这次是张祁仁主动来说的,意味也不一样了些。
自韩凛得了段倚梅的戏看后,如今也同着刘副官去了李诚霖处要盘尼西林去了。难得段倚梅近几日也不开戏,张祁仁最近也除去要结婚没什么事情做,两人难得在公馆里里过得悠闲。
可真到了要结婚的时候,段倚梅还是回去了。毕竟旁人只是知道张祁仁同段倚梅的关系好,若是在婚前传出些什么宠戏子的事情来,怎么看大局也是不允许的。
不过也好巧不巧,段倚梅刚走的那一日,张委员就携着张祁学来了。索性三个人没有碰面。
自一家三人吃过饭后,张父同张祁仁说了好一会儿话,才将张祁仁放回房间。而张祁学从始至终则甚少插话,几乎被张父所忽视。
如此的区别对待对于张家来说也早已习以为常,并且张祁学这个弟弟的重心也向来不曾放于张委员的态度上,对于张祁学来说,好像张父如何,他也都不在意。
张祁仁才到房间的门口推开门,就看见了张祁学在他的房间里面的沙发上坐着。见此场景,张祁仁的双手插入兜中,不耐烦的盯了张祁学一眼。
“不打声招呼就进别人的房间,这就是你长这么大了学的礼貌吗?”
张祁仁虽说不喜欢父亲身旁的那些姨太,可也不会表面上说些什么,也更不会对着张祁学有什么看法。
加之虽然两个人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可是从前的时候,向来张祁仁也很少与这个弟弟说过话,因此两个人不甚熟悉。
“这么说倒是打扰哥哥了,不过,哥哥并没有告诉我,我的房间在哪里。”
张祁学说话温和,与他全然不同。不过两个人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永远给人会有一种距离感。
从前两个人也会有共同点,那就是风流二字在他们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只可惜,自从张祁仁进了军队后,被条条框框束缚久了,也没了些风流的习惯,不过听着些小道的消息,这个弟弟身上仍是常带着一股脂粉的味道。
“你的房间?是我忘了......”虽然是自己有过错在先,可是张祁仁对于自己弟弟贸然进入进房间的行为,还是感到厌恶。“你的房间在我对面。”
不过问了问题后,张祁学并没有立刻站起离开,而是双手放于膝上,一只手掐着另一只手的虎口,抬起头看向张祁仁。
“哥,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
“哥哥,你同赵小姐熟悉吗,你喜欢她吗?”
张祁仁被这样的问题一惊,两人从前在一个院子里生活了不少的时间,可是却从来没有什么过多的交流过,更何况是这样的问题。
今天的这个问题,说出口后,是张祁学的意料之外,也是张祁仁的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