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看到杏寿郎没有睡,那只手还挺惊异的,怎么可能会有人不睡的?
杏寿郎倒是为他展示了这个可能性,他拿着刀,看着这只奇怪的手,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不是他的本体,打死他也没有用。
没想到刚醒过来就是打鬼历程,杏寿郎来不及思考,在这种情况下他必须要保障所有人的安全。
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但知道自己是他们当中最强大的人时他就这么做出了决定,这是他的责任。
那只奇怪的手在杏寿郎把这辆列车的人当做责任的同时跑了,杏寿郎自然是允许它跑的,这样也才能更好的找到本体。
“真是一只狡猾的鬼啊。”杏寿郎习惯性的笑脸,配上他那精神奕奕的眼睛,看着就像是爽朗的猫头鹰成精一样。
在知道那只奇怪的手逃跑的方向后,杏寿郎直觉的使出全呼吸集中,像是化作一团火焰直追而去。
最终的目的地居然是在列车头的顶部。
杏寿郎想也不想就越了出去,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男子,眼睛里还刻着下弦壹这几个字。
果然,这个就是下弦一魇梦的手。
长嘴的左手立马就跑到了魇梦的身上,魇梦看着面前的杏寿郎,道:“你居然并没有入梦吗?明明入梦对你们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活在梦里从来不是什么好事。”杏寿郎直接的说出了这句话,“反而是你沉浸在梦中太久了。”
明明才刚上列车,杏寿郎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呢。杏寿郎自己也不知道,但这并不妨碍他认同自己说出的话。
他拿着刀,有着一种下意识感觉。
“炎之呼吸·贰之型·炎天升腾。”
自下而上劈出的火炎灼烧了魇梦。
他的眼睛眯了眯,“你是柱?”
“我是炎柱,炼狱杏寿郎。”杏寿郎道。
说着,火炎就如猛虎般向前刺去。
“炎之呼吸·伍之型·炎虎。”
哪怕吸收了再多鬼舞辻无惨的血也都还是下弦,既然是下弦,就不可能不被身为炎柱的杏寿郎打败。
魇梦甚至连遗言都留不下就消散成飞灰了,但列车也因为与他融合了一半而停下了。他所融合的地方都被炸开化作了飞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