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摇道:“不知师兄在何处。”
“那个姓白的?在你屋里蹲着呢。”
不知又有谁默默补了句:“那个姓白的也俊!”
南摇看了杜川甫与小石一眼,便一起走上楼去。
小石道:“王前燕呢,不管了吗?”
南摇笑道:“他自己经不住了就会回来,又不是小孩子。”
南摇推开门,,便看见白自沉一家正在他的房里逗小苓玩,却并不见莺子,道:“乌生与莺子呢?”
白自沉见他来了,连忙起身,道:“你知道,乌师弟本身就待不了多长时间,信寄出的第二天,他便带着莺子走了。”
南摇垂眸:“他这个身份,不好带着孩子。”
白自沉为他到了杯茶,推过去,道:“你也知道,谁都拗不过他。不过带着也好,起码看着能安心。”
南摇道:“谁知道他当时怎么想的出来去当暗使的。”
小石道:“这里没我跟杜兄的戏份,那我们一起出去转转啦!”
南摇点头,道:“去吧。”小石便拉着杜川甫跑了。
不过怎么看杜川甫都不像自愿的样子。
白自沉道:“这两位是?”
南摇笑道:“你忘了,那个是小石,那次我们遇到过的。”
白自沉皱眉扶额,过了好会才道:“想起来了,那个拜师的。那另外一位是?”
南摇道:“杜川甫,杜将军。”
白自沉来了兴致:“哦?将军?你与他怎么认识的?”
南摇扶额:“这事可就说来话长。”
白自沉道:“说来听听?”
桑云枝道:“自沉,你不要老是打听别人事情。”
南摇摆手:“无妨的,正好也没事聊。”
待南摇与白自沉说完了自己是怎么与杜川甫遇到的,小石也刚好从门前经过。白自沉笑道:“你这徒弟,还挺活泼,跟乌生倒还挺像。”
南摇道:“也是,养在家里跟个福宝一样。”
桑云枝道:“要是我们家阿苓长大后也是这种性格就好了。”
南摇伸手摸了摸阿苓的头,道:“哪有,咱们的阿苓明明是个淑女。”
白自沉道:“你还真别说,活活泼泼一个女孩子也挺好。”
南摇道:“那你们可得抓紧培养。”
白自沉突然正色,道:“残鹰那事,有没有线索?”
南摇道:“没有,在山穹待着时,我不时偷听过别人谈话,从未听说过又有死人与当年手法一样的案情。我也曾遭过他的一两次偷袭,不过他都未有杀心。”
白自沉道:“这人行事诡异,时至今日我们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也没有人知道他藏身何处,即使他未动杀心,你也要注意防范。”
桑云枝道:“他偷袭有没有什么规律?既然没有杀心,会不会不是他的偷袭,而是其他人的求救?”
南摇道:“他偷袭杂乱,并无规律,仿佛心情好了给我来两片叶片,心情不好就不来。其他人的求救……这也没准。”
白自沉道:“不过既然是求救,为什么是南师弟,而不是别人?既然此人已经到了求救的地步,那又哪来的叶片与时间?”
南摇道:“此事疑点颇多,待日后商议也好。今日我来时门口那人明明说了莺子都自闭了,他为什么不在。”
白自沉道:“他不认识乌生,莺子又被带走了,怕他不信乌生与莺子的关系,我们只好谎称莺子见不到你自闭了,不愿见人。”
南摇笑道:“也是,毕竟我之前都说自己是莺子的父亲,看来以后还是要诚实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