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岩,“大人,是不是天太热您累着了?您的脸这会儿好红!要不您先去休息休息吧?”
俞则桉冷冷瞥了他一眼,“回府!”
胡岩摸摸脖子,他又是哪里惹到大人了?大人的心海底的针,可真是难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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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快速赚大钱这个永恒的命题,商鹤宁在现代当苦逼打工人时天天思考,没想到穿越到了古代,依旧要继续为这个问题烦恼。
现在最要紧的,就是不停凑钱,只要能拿到钱,那不管多少都先抓在手上再说。
第二天一早,隔壁与商鹤宁平日里关系不错的程秀过来找她。
这段时间商鹤宁家发生了太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可偏偏她又很忙,成日成日不在家,惹得村子里的人都非常好奇,可大家也都知道这丫头不好惹,若是背后嚼舌根兴许又会被她当面教训,所以几个爱八卦的婆子就找到了赵秀,让她帮着打探打探。
程秀其实一点也不想帮忙,可那几个婆子说得煞有介事,说商鹤宁一个年轻姑娘家里又没有长辈拿主意,别被骗了去,又说商鹤宁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事,所以来了一群人来上门讨债。
程秀担心商鹤宁的安危,在商鹤宁的父亲爷奶去世之后,程秀亲眼见证了她被各种欺负,原本仙子一般的人物,硬生生被作践成了那样。同样作为姑娘,知道商鹤宁面临着四面八方的恶意,程秀很想帮帮她。
“阿宁,上回来你家里的那帮人是什么人啊?”程秀问这个问题时也加入了那几个婆子的担心。
商鹤宁眼珠子一转,笑嘻嘻道,“那不是什么坏人,是咱们县的县太爷!”
听到这话的程秀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县......县太爷,居然会来村子里,还亲自去了商鹤宁的家中?
“他......他来做什么?”
商鹤宁简单说了自己之前的遭遇,程秀点头,叹了口气,“你这出门在外的,确实也真是不容易。对了,程学就在东市的丰民粮铺做账房,听说干得还不错,你要是需要帮忙,可以找他去。”
商鹤宁抓着程秀的手感激道,“秀儿,谢谢你了!有件事情,可以请你帮忙吗?”
程秀立刻点头,“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
商鹤宁便趴在程秀耳边嘀嘀咕咕起来。
程秀越听脸越红,“你......真的要这么做吗?你不担心日后你的名声受损嫁不出去?”
商鹤宁无所谓地摆摆手,“那只能说看不上我的人压根不是我中意的人。”
程秀笑了,“阿宁,你真的变了好多。”
商鹤宁的心又是一咯噔,糟糕,被人发现内胆变了吗?
她听程秀又道,“不过,我更喜欢现在的你。”
商鹤宁松了一口气,在心里对原身说,“这可不是我刻意引导的,所有人都更喜欢我只能说明我的人格魅力比你强,我也没办法的!你可千万别记恨我啊!”
“嘿嘿,秀儿,那就谢谢你了!对了,我这有样好东西,你等着我给你拿!”
商鹤宁之前做的花露水已经做成了,这会儿整摊子都是深绿色的,散发着清凉沁人的气味,商鹤宁在县城时买了几个用来装花露水的小瓶子,各式各样的都有,精巧极了。
“你要哪个瓶子,你先选吧。”商鹤宁把瓶子摊在桌上。
程秀选了一个圆底的迷你花瓶模样的小瓶子,商鹤宁用花露水把它装满,递过去,“喏,这是防蚊子的,若是你手上哪里被蚊虫叮咬了,把这花露水搽上便不痒了。”
程秀惊喜地接过来,放在鼻子前嗅了嗅,“这味道还怪好闻的哩!那我去了?等好了我跟你说!”
商鹤宁点头,“那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也坐在一旁的梦蝶这才发声,“姐,你让程秀姐做什么事儿去了?”
商鹤宁笑得讳莫如深,“之后你就知道了!”
不出半天,整个芦阳村都陷入了巨大的震撼中,几乎每个人都在讨论一件事——
“商家那丫头认识县太爷?”
“上回确实有人见过一大帮子带刀的人站在商鹤宁家门口,本来以为她犯了什么事,但也没见她被抓走啊!看来是真的......”
“天呐,那商家岂不是要上天了?啧,之前得罪过她的人可要遭殃了哦......”
“就是就是,幸好我平日里与那丫头没什么过节......”
“你这么说,那有几户人家是不是......”几个说闲话的人脸上纷纷露出个看戏的表情来。
过不了多久,二虎匆匆从外头跑进来,一边跑一边喊,“姐,姐!怎么回事,怎么外边都在议论你啊?说你和俞大人关系匪浅,净在编你的闲话。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在外头乱说话,我非撕烂了他的嘴不可!”
商鹤宁默默不说话。
弟,求别撕......